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后,我成了疯批皇帝白月光

第203章 谁要当你爹了!

  听奚长宁蓦然问起此事,百里昭一时间都有些未反应过来。

  方才还在说沂王,说于婉容,怎么突然就能扯到选秀?

  她如今这思绪,跳跃得也实在太快了。

  “那于小姐好似也在选秀行列之中吧?”但没等百里昭开口,奚长宁便接着又道。

  实则她也没想让百里昭回答什么,毕竟这话本就是个引子。

  为的不过是她接下来的一番试探。

  百里昭依旧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觉得,她这话里有话的意味实在太过明显。

  就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

  她见百里昭没有打算自己的意思,似乎也没什么不满。

  便继续,“长宁早前听说,那于小姐还是姜丞相推举来的人,想必,于小姐家中与姜丞相颇有些交集情面吧?否则这姜丞相贵为一过宰辅,哪儿能这么去引荐一个选秀女子呢。”

  她这话虽然说得委婉,但意思已经很明了。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往姜家和于家的关系上想。

  而在她心里,百里昭不但不傻,还心眼儿贼多。

  自然,也能多想出几层意思。

  这都不用她点,人家就应该猜到点什么。

  “你是觉得,姜家和于婉容有关系?”百里昭面色冷淡,语气也平淡,让人不知此时喜怒。

  她闻言却不由一愣。

  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或者说,她好像不全是这个意思。

  她的本意,是想把全程看似都未参与过此事的姜家,给牵扯进来。

  但百里昭这意思,反倒像是认为,她在指摘于婉容?

  还不会还认为,她这是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目的,在诬陷于婉容吧。

  于是她立刻解释,“不不,长宁是在想,姜家也不是没有女儿,怎么不让姜家的女儿参选,反倒推举于家的大小姐呢,您说是吧陛下?”

  “姜家?你是在想姜家,还是在想姜卿竹?”蓦地,百里昭的眼神又冷了下来。

  若说她能扯,在百里昭面前,她都得甘拜下风。

  她的确是想过姜卿竹,她是想着,这人什么时候下地狱。

  毕竟这世上哪有人,不恨亲手杀死自己的凶手。

  她原本想从姜家入手,一边为自己报仇,一边也能借此牵扯出沂王,好叫百里昭以灭贼人之心。

  哪知,沂王和于婉容都露出真面目了。

  这作为沂王手下势力的姜家,反倒是隐没下去,不仅没浮出水面,还把自己摘得越来越干净。

  明明先头在百里昭的寿宴之上,姜曹还有些不敬,还当着众人面送去沂王的礼。

  可事到如今,姜家竟像是忽然沉默了。

  近来的一切事,都看似与姜家扯不上任何关系。

  甚至就连宁家都有动手,姜曹却还能稳得住。

  这下,她倒真是摸不清,姜家父子究竟还在谋划些什么了。

  “为何不回答?”百里昭见她好似在想什么,迟迟不开口,便又问。

  她则由于想得太过入神,忘记这会儿在她面前的,可是百里昭。

  听见百里昭的问话,她才连忙又惶恐地垂头,“长宁无论想什么,都只是为了陛下着想。”

  “为孤?”百里昭语气清淡,甚至还透出一丝不信。

  她立马点头,“那是自然,陛下对长宁的恩情有如再生之父,长宁定当事事为陛下着想的呀!”

  她这话本也只是奉承。

  可谁知,百里昭登时就急了,立马怒吼一声:“谁要当你爹了!”

  由于百里昭的声音太大,更是吓得外头驾车的侍卫浑身一抖。

  坐在侍卫旁边的方耿也是一脸惊恐,忙问道:“陛下,您可有事要吩咐?”

  只听百里昭一个“滚”字,方耿便立刻住了嘴,还顺带眼神示意侍卫继续驾车,不要管里头的主子们发生了什么。

  奚长宁同样也被百里昭的怒吼声给震慑住,猛一抬头,讷讷地盯着百里昭。

  百里昭也在看她。

  目光发冷,脸色铁青。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让这本就人数不多的马车上,显得格外静寂。

  沉默半晌后,百里昭还是起先开口了,“孤一直很好奇,你为何对姜卿竹忽然就失了兴趣。”

  什么叫失了兴趣?

  她听百里昭这样一说,立马就挺直了腰背。

  这话说得,就好似她是那抛妻弃子的人一般,负心薄幸。

  “陛下何故问长宁这个?”她一副镇定的模样。

  “孤也同样好奇,”百里昭道,“你从前求到孤面前来时,不是还说非君不嫁,怎么,如今是谁也嫁得了?”

  这叫什么话?

  这话就说得她不是很乐意了。

  什么叫谁也嫁得了?她这辈子难道就非得嫁人,她不能孤独终老吗?

  只是这话她自然不敢对百里昭说,只得勉强一笑,解释道:“从前那都是长宁年少无知,不懂事,才叫乱草迷眼。”

  “乱草迷眼?”百里昭轻喃。

  接着,忽然往她身边挪了挪,靠近她,又问:“那现如今呢?如今,你还年少?还迷眼吗?”

  百里昭的声音骤然在耳边炸开。

  她不自觉就一转头,立刻对上百里昭的眸子。

  明明她才是年纪大的哪一个,可为何,有种被百里昭调/戏的感觉?

  还有,她实在奇怪。

  百里昭一直身在皇宫,身边从未有过什么女色。

  先皇对百里昭的确严苛,更是未曾让他接触过勾栏瓦舍之流。

  他好端端的一个杀人如麻的暴君,又是如何,学会调/戏人这一套的?

  好在百里昭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别扭,未曾进一步逾矩,转头便又坐了回去。

  “孤同你一样只是好奇,你要想说便说,孤可没逼你,”百里昭说罢,就闭眼。

  看似,是想小憩一会儿了。

  她却看着百里昭,未曾挪眼。

  此时百里昭眉如墨描,褪去暴戾之后,便有了少年的清朗。

  安静这个词,好像只有在此刻,才适合用在他身上。

  曾几何时,她好似也见过这样的场景。

  可又觉得恍惚。

  恍惚那记忆中模糊的身影,同此时的百里昭竟似一模一样。

  “我在宫中,从未有过朋友。”

  听见她开口后,百里昭睫羽轻轻一颤。

  “不仅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

  “确切地说,是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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