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后,我成了疯批皇帝白月光

第287章 恐怕不简单

  宁舒然虽有个当太傅的爹,可还是耐不住,高门贵女的心中,历来便看不起她们这些人的手段和姿态。

  所以,她只要身段放得低些,宁舒然便不会细想旁的缘由,更不会仔细猜想一番,她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

  也更加,不会知道,她不过是想让宁家卷进来,宁舒然来做这个替罪羊罢了。

  到时,就算百里昭知道了些眉目,查到了不少东西。

  也会认为,是宁舒然自行入宫,是宁舒然找到她、拉拢她。

  是宁舒然,是宁家,谋划要了奚长宁的命。

  若是成功,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若是事情败露,那也是宁舒然做的,只会牵连宁家。

  与她,可就无关了。

  到那时候,她甚至还能站出来,为奚长宁“作证”,告诉百里昭,是宁舒然在背后做了一些。

  只要没了奚长宁,那百里昭的身边,便只会有她一人。

  她会是百里昭的唯一,是站在百里昭身边的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她会来安慰百里昭,她会陪伴在百里昭左右。

  长长久久、一生一世。

  宁舒然此时虽看不见于婉容的面容,但饮下半盏茶后,也不露声色地笑了。

  于婉容真是低估她了。

  谁说她只想要后位了?

  宁家是想要这个后位,但她也想要百里昭啊。

  谁都以为,她身为宁家嫡女,什么都有了。

  可谁也不知道,儿时在东宫初见百里昭时,她便喜欢上了那个少年。

  只是,她身份与那些俗人女子不同。

  所以她历来都是不屑的。

  她是喜欢百里昭,但于她而言,无论是奚长宁,还是于婉容,都配不上百里昭。

  百里昭身边无甚女子,也从未见识过真正的温柔贤淑是何样。

  所以,对奚长宁也好,于婉容也罢,无非就是年少心性,有些不成熟,不知如何看待女子罢了。

  只要她成了皇后,只要让百里昭见到,她才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那从今往后,百里昭眼里又岂能容得下她人?

  对于此,她自觉颇有信心。

  这满太祀,还没有比她更好的、更配得起皇后之位的女子吧。

  夜虽不长,二人也在茶饮尽后,于宫中告别。

  心怀鬼胎的二人,都心照不宣。

  你知我所谋划,我知你其手段。

  只有奚长宁,睡得很香。

  原以为一夜当是辗转难眠,谁知泡过澡后,能睡得格外舒服。

  所以,当奚长宁一早接到那神巫遣人送来的消息时。

  虽叫她吃了一惊,这神巫竟知晓她的身份,但还是很快就起身。

  这不说三日吗?怎么这么快?

  奚长宁对于这神巫的办事效率,还是很满意的。

  于是,立刻便收拾妥当,早膳都来不及用,便带着月檀出了府。

  再度来到七柳街时,与那日的心境不知不觉便有了一丝变化。

  若说那日前来,心中有些许期待,也有些许不定。

  那么今日,更多的便是好奇。

  好奇这神巫,究竟能算出些什么,到底准不准。

  在门口迎接她的,还是那日的小童黎息。

  只是,今日的黎息未着道衣,而只身穿了一件寻常衣衫。

  黎息实则也不算特别小,就是比之立果焦仓要小些岁数。

  可待人处事之态,却比那两个不省心的小子要好得多。

  看着懂事又懂礼的黎息。

  她莫名其妙,心中便生出一个念头:若百里昭也能这般懂事,该多好啊。

  想罢,她便对着黎息的告礼微微点头。

  待进了门,黎息便领着她二人,到了之前未去过的一处小院。

  这小院,与那日所去之处的高阁不同。

  院中除了一矮屋,便只有一木亭。

  亭上有匾,上写“观心”二字。

  观心亭,嗯,连凉木亭的名字,都取得很符合这神巫的身份。

  可看看四周,布置却不像是有多新。

  仔细算了算,月檀回来说起这神巫时,也没多久。

  可这院子,更像是早早便备好,就等着这神巫前来入住了。

  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但这念头在她脑中闪过后,她便开始琢磨,这神巫究竟为何要来璧国。

  璧国之人,信奉巫术的并不算很多。

  留在祁越国,不是前途更好吗?

  闹不成,这神巫还真打算,在太祀城渐渐积攒名气,好被百里昭召见,以此成为璧国的国师不成?

  “久等。”

  正想着,身后便传来神巫的声音。

  她回头,瞧见今日的神巫与自己徒弟一样,都没有着道衣。

  换上常服的神巫,看起来倒真不像个神巫,与寻常人也是无异。

  瞧见她略带探寻的目光,神巫上前,微微颔首,“郡主当真是守信之人,说来便来了。”

  她看着眼前的神巫,脸上似笑非笑。

  “神巫好本事,连我的身份都能这么快查到。”

  若她是个常露面的也就罢了,既常在众人面前露面,那她容貌几何,自然也是人尽皆知的。

  可她原本在宫中时,连宫宴都怎么参与。

  自打出了宫,虽说也时常出府,但也从未摆出郡主的排场。

  要想轻易打听到她的身份,这人的本事还真是不简单。

  起初她得知此人送信来府上时,并未多想,只是忙着赶来这宅院。

  如今再度见到此人,才得以有闲暇,来思考此事。

  神巫听她这么说,也并不意外。

  微微一笑之,便道:“郡主请。”

  奚长宁倒也不客气,入了观心亭,便径直坐下。

  “那郡主又否好奇,吾究竟是如何知晓,郡主之身份的?”神巫面上挂着和善的笑容。

  她见此人眼中,虽看不出究竟是何意,但眼神里的淡漠,却似从来都与人疏离。

  “是好奇,那又如何?神巫难道打算尽数告知?”她淡淡开口,轻瞥了此人一眼,便挪开眼,去看亭外花圃。

  “若吾告诉郡主,都是吾算出来的呢?”神巫对她这番略带讽刺的话,并不以为意,态度反而很有耐心。

  她也没有因此,而多看此人一眼。

  只是望着花圃里还未盛开的花苗,喃喃:“那神巫,可还算出别的什么来?”

  她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原也只是敷衍。

  可未曾想,此话一出。

  那神巫竟忽然轻轻一笑,笑声清朗。

  “吾还算出,郡主生父之死,恐怕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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