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我没钱
冯嬷嬷看着莫无忧这个生无可恋的样子,只觉得可爱的很,轻轻地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你有钱,我都知道。”
“不!”莫无忧急忙摇头:“嬷嬷,其实你看见的都是假象,我很穷我真的没有钱的。”
说着莫无忧凑到冯嬷嬷的面前开始演苦情戏:“你不要以为我是莫家大小姐我就家财万贯,你要知道其实之前我在莫家活的连一条狗都不如,我娘给我的那些嫁妆我全都变换成了银子,捐了出去了,所以我现在真的是一穷二白啊嬷嬷,我没钱!”
冯嬷嬷抱着膀子,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莫无忧的表演,随后淡淡的开口:“就是叶夫人给您留的那些嫁妆,王爷把它们都送回来了。”
“什么?”
莫无忧不可置信的看着冯嬷嬷:“你说什么?”
“都在私库里呢,你过去看看吧?”冯嬷嬷轻轻地笑了笑,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脚步匆匆一路小跑就这么去了旁边的私库,看着整整齐齐摞在一起的几十个大箱子,莫无忧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是真的吗?这不是在做梦吧?我的天啊!我爱死王爷了,瑶王万岁!”
莫无忧兴奋的跳了起来。
“姑娘慎言啊!”
冯嬷嬷急了大步上前捂住了莫无忧的嘴巴:“什么万岁不万岁的?不许乱说!”
莫无忧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捂住嘴巴,小声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被拖出去砍头吧?”
冯嬷嬷看着莫无忧这个小心翼翼的样子只觉得无奈的很,叹了口气随后低声说道:“姑娘你平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花销啊,为什么这么喜欢钱?”
“嬷嬷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哪里有人不喜欢钱的啊?”莫无忧看着那些稀世珍宝,第一次感觉到了瑶王的用心。
她之前之所以把叶子心的嫁妆全都捐献出去,不过就是为了赌气罢了,那个时候她跟瑶王之间也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交易,可是瑶王还是做了这些事。
莫无忧倒是有些害怕了,难不成,他那个时候就已经盘算着要跟自己成亲了吗?
想到这里,莫无忧的喜悦也就消失了很多。
看着冯嬷嬷:“这些东西我要全部带过去吗?”
“还有王爷送来的聘礼,也全都当成嫁妆一起带过去,姑娘不知道,瑶王府家大业大的,手里多些银钱,还是好的。”
冯嬷嬷轻轻地笑了笑,看着莫无忧的眼神里面多了几分慈爱。
家大业大?
莫无忧皱眉看着冯嬷嬷:“瑶王府不就我一个家眷吗?哪里来的家大业大?”
“哪里那么简单啊?”冯嬷嬷笑了笑看着莫无忧:“丫鬟婆子,小厮侍卫,一大家子呢,姑娘你也该好好学习管家了。”
烦死了。
做王妃这么惨吗?
莫无忧微微蹙眉没看着冯嬷嬷,随后很认真的开口:“嬷嬷,做王妃这么辛苦,有工资吗?”
“公子?姑娘你想什么呢?你是王妃,不可以有公子的。”冯嬷嬷如临大敌。
莫无忧无奈:“我是说,有工钱吗?”
“俸禄。”冯嬷嬷很无奈的纠正:“每个月是有一千两的俸禄的。”
一千两?
这当王妃很赚钱的嘛!
莫无忧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赚到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嬷嬷你就辛苦辛苦吧,我出嫁的事情你多操心,嫁妆什么的你就看着办吧,反正不能搭钱啊。”
莫无忧很认真的看着冯嬷嬷。
冯嬷嬷看着莫无忧这个不上心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门亲事本来就有很多人觊觎,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推迟了婚期,真是的。”
莫无忧靠着后面的箱子,随后淡淡的说道:“推迟就推迟呗,左右我也不想嫁人,这么在府里做姑娘自由自在的多好啊!”
冯嬷嬷实在是忍不住,狠狠地戳了莫无忧一下,凶巴巴的开口:“这是什么话?”
莫无忧也是理直气壮:“人话啊。”
说完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我要去找大块头喝酒,嬷嬷,家里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看着莫无忧大摇大摆的背影,冯嬷嬷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也不见姑娘这么忙啊。”
“那是因为之前国师也不在咱家里啊。”
连翘也跟着叹了口气。
“胡说什么?”
冯嬷嬷皱眉,很严厉的看着连翘。
连翘这段时间都被冯嬷嬷骂的害怕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嬷嬷,我说错什么了吗?”
“姑娘是未来的瑶王妃,跟国师的那些事,你还怕其他人不知道不成?整日里挂在嘴边上,是不是欠揍?”
冯嬷嬷凶巴巴的,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还挥舞了一下拳头。
看着冯嬷嬷这个凶巴巴的样子,连翘只能是缩了缩脖子小声地说道:“就算是我不说,那整个京城的人也都知道啊,嬷嬷你就知道欺负我。”
“连翘,你胡说什么呢?”青黛闻声赶来,不悦的看着连翘:“跟嬷嬷顶嘴,你哪里来的底气?”
连翘委委屈屈的:“怎么都骂我?”
“知道被骂不好受你就小心些谨慎些,我们现在可是姑娘身边的人,我们做什么跟姑娘做什么是一回事,知道不知道?”
青黛无奈的看着连翘。
连翘乖乖点头:“是,我知道了,青黛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随后又朝着冯嬷嬷福了福身子:“嬷嬷,您别跟我计较。”
“行了,赶紧给姑娘绣嫁妆吧。”
冯嬷嬷无奈的看着两个小丫头。
梵音现在觉得有点亏。
他住进来好几天了,可是除了换药吃药的时候能看见莫无忧,其他时候都看不见。
梵音知道,莫无忧是在躲着自己,所以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来人啊,我要喝水!”
梵音哼了一声,随后便由小丫头进来,给梵音递了水。
可是偏偏不跟梵音说话。
莫无忧下了死命令,神坛的任何人都不允许跟梵音讲话。
梵音已经是习惯了,喝了水,躺在床上,捂着伤口,哼哼唧唧。
城南酒楼。
拓跋宏飞看着莫无忧这个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不解:“无忧姐,你咋了?”
莫无忧低着头,闷闷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反正就是烦闷得很,我闷得很,我想出去透透气,可是我现在就在外面啊。”
拓跋宏飞的那个脑容量,自然是没有办法理解莫无忧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