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太后与皇帝中毒了。
“母亲放心,我跟宋词一定会好好照顾家里,照看好弟弟弟媳的,您就安安心心地跟杜公子他们进宫,好好照顾父亲。”
孟云清深吸一口气,轻轻抱住了这两个人:“有你们这些话,我就安心多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刘氏与孟怀德站在大门口,看着孟云清的马车越行越远。
“怀德,你说母亲这一去,得多久后才能回来啊。换句话说,咱们能跟母亲父亲一起过重阳节吗?从前咱们家都是一起过的。”
孟怀德握紧宋词的肩膀,语气坚定:“母亲只是进宫照顾父亲,很快就能回来的。房性阿布,咱们肯定可以一起过重阳节的。”
“这里风大,咱们赶紧回去吧。”
宋词点点头,跟孟怀德一道回去了。
一堵墙后面,一个人正在监视孟府,那是梁王手底下的人。
见孟怀德二人进去后,那人便离开了,想必是回去禀报梁王了。
梁王此时正在花园,耐心地修剪一盆矮子松。
那人跪在地上,语气平和:“孟云清被太后的人接近宫里去了,具体原因还在打听。今日不知怎的,孟府附近多了许多陌生面孔,瞧着像是来保护孟家的。”
“所以说……”
梁王手一抖,将矮子松一个主枝给剪了下来:“所以什么,本王平日是这样教你们说话的吗?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像什么样子。”
见状,那人呼吸声都粗了些:“所以说,咱们的人没能混进去。这消息一时半会打听不出来。属下办事不力,不敢奢求主子从轻发落。”
“但,还请主子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能探查到消息的。”
梁王嘴角微微上扬,放下了手中的剪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时间?本王如今最缺的就是时间。本王可以给你时间,那谁给本王时间?!你说说,谁能给本王时间!”
啪的一声,那盆矮子松被梁王扫落在地,昭示了梁王如今的愤怒。
没有找到密文,没有获取孟家的消息,没能得知皇宫里的消息,更没能得到张家的宝藏,就连上次派人刺杀孟峥、孟云清梁王也一无所获……
一桩桩一件件的挫败,叫梁王十分窝火。
“本王养了你们这么久,你们当真一点用处都没有吗?!孟峥你们没能杀了,本王能理解。张家财宝没能弄到手,本王也能理解。”
“这孟云清不过是个瘦弱女子,你们不仅没能弄死,居然还将她的命留到了现在……你们说说,这是谁的无用,是谁的失职!”
“属下失职,还望主子惩罚!”
正当梁王要开口时,他的贴身侍卫过来了:“殿下,柳安来了,说是有要事要同您谈。”
梁王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缓缓平复下来:“让他等一会儿,本王待会儿过去。”
“可是……”
这话又成功挑起了梁王的怒火:“可是什么可是,怎么,本王还不能让他等一会儿了,本王就这般不堪?!”
柳安笑着从假山后出来,语气轻飘飘的:“呦,是谁惹得咱们尊贵的梁王殿下如此生气啊,应该不会是在下吧。”
贴身侍卫将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柳安公子自己过来了,属下该死,是属下没拦住柳安公子。”
梁王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没本王的命令不许靠近这边。违令者,不必回禀,就地解决。”
得益于柳安的到来,那位属下才活着出了这块地方。
淮西跟渠安一同站在外头,松了口气:“呼,好在这柳安公子来的及时,要不然我这小命可就葬送在这里了。”
“最近主子喜怒无常的,咱们这些做属下的总是提心吊胆。再来几回,我一定会被殿下给吓死。”
渠安拍了拍淮西的胸脯,神色不佳:“最近什么事儿都没进展,殿下着急而已,接下来做事多加些小心吧。”
“还有,你能不能好好管管自己这张嘴,别到时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殿下这边我来处理,你赶紧回孟府,密文更要紧。”
淮西轻叹一声,拍了拍渠安的肩膀:“好好好,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伺候主子,多留几个心眼啊。”
没过多久,柳安便从里头出来了。
渠安面色冷淡地朝柳安行了一礼:“柳公子。”
柳安轻笑一声,捏了捏渠安的肩膀:“有件事儿我特别好奇,你这一身肌肉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啊,怎么会这么结实,还这么有线条。”
“我都羡慕死了。”
渠安低着头,默不作声。
“哎呀,这梁王府一点儿都不好玩,不管是谁,都是一张冷冰冰的脸,还真是……真是无趣。”
“我要去找我的花魁小姐姐玩了,你们主仆俩继续大眼瞪小眼吧,拜拜了您呢。”
说完,柳安便哼着轻快的小曲儿离开了梁王府。
看着柳安远去的背影:“难怪这人不受柳相重视,吊儿郎当的人如何能跟殿下一同谋事儿。”
柳安走后不久,梁王便出来了,对渠安说:“你去千机阁找北辰一趟,将这个东西和这封信一道交给他。”
“其他的话都不用说。”
渠安有些奇怪,梁王向来是找南陌办事的,为何今日却找了北辰,这件事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他心中虽疑惑颇多,但一个都没有问出口,只冷冷地说了句:“是!”
孟云清的马车慢悠悠地驶过皇宫大门,径直往后宫走去。
只见她掀开车帘,狐疑地看着外头的景象:“奇怪,按理来说,咱们的马车应该要停在这道门外头的,这庄妈妈怎么让人直接开进去了。”
“这样做,不合宫规吧。”
见孟云清一直在看外头,庄妈妈一把将帘子给扯了下来:“孟老夫人,您进宫的事儿没多少人知道,咱们还是要低调些。”
“这外头,您还是少看些为妙。”
孟云清讪讪地收回手,将自己的疑惑给问了出来:“庄妈妈,咱们这是要去那儿啊。我记得这段路咱们应该走过去,才对。”
庄妈妈轻笑一声:“孟老夫人真是好记性。不错,咱们的马车本不应该开进来。但事急从权,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半做法也是太后跟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