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师和俞昭对视一眼,都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俞昭道:神医,那什么时候开始给我舅舅治疗啊,我们家里需要准备什么,你一一到来,我们尽可能的满足神医的医疗环境。
秦伟业低低的说:我中毒了,我还能治好?人人都说秦家书香世代传家,可是偏偏是我,被人暗算,如今只有一个秀才的功名,而今又有日渐迟钝的表现,我还能被医好,还能科举?朝着许神医说完话自己却已经泪流满面。
秦老太爷也是心下一叹,我儿自小聪明,谁知被奸人所害,当年下毒隐隐有惠安王的影子,只是如今年代久远,且当时我也不在京中,才让自己的儿子有此惨祸,现下能医已经是万幸了。只要我儿健康,神医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老朽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许神医道:秦老太爷言重了,我是世子请来的人,那我该找世子索要报酬,说完就到了外厅,拉着秦伟业出去了,秦伟业院子里研究在那安排药浴,要整理一间房子出来,要不间断的治疗一个月,再看看效果下药。
房里只剩宋羽鸿和俞昭、秦少师。
少师,我此行一是为了秦舅舅的病,带着许神医上门,二来是我查到了一些关于尹家二郎的事儿,希望对你们有帮助。宋羽鸿说完便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几张纸。
秦老太爷接过纸,看了片刻,脸色含着愠怒。他们尽然敢,他们怎么敢如此,尹家这群贼子,合计外人算计自己的儿子。
俞昭连忙过去扶着自己的外祖父,外祖父,你喝口水,慢慢说,手在给秦少师顺气。俞昭也看到纸上所写,大吃一惊。
尽是尹家大房联合三房算计尹家姨夫,他们下的只是腹泻的药,怎么最后变成银杏汁子让自己兄弟暴毙了?
子瞻,帮你查的人是否可靠,有没有确凿的证据。秦少师缓了口气说道。
宋羽鸿道:给我查案之人都是暗暗查访,都是我母亲之前的暗卫,与宋国公没有一丝牵连的,是可靠之人。
俞昭突然脑补出一条线索:大姨夫过世前不是有苏家人和陈家人去拜访吗,会不会是他们其中一人与尹家大房三房联手,想让二姨夫生病从查钱塘府河堤决堤一案中退下来或者延缓查案,让他们得以喘息。
宋羽鸿低头沉吟:老太爷,我这次来就是觉得尹二郎的死,有可能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把泻药换成了致命的毒药,而且尹二郎一死,尹家现在朝廷里没有得力之人,就看是谁要提拔尹家了,狐狸总会露出尾巴,蒋太师估计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太顺了。
秦少师道:实不相瞒,我儿当年中毒或与惠安王有关,当年惠安王与蒋家在京中把持朝政,皇帝都不敢轻易动他们二人,后来我班师回朝,惠安王才慢慢淡出权利中心,掌管宗师。
我儿这场祸事与太多人牵扯了,尹家二郎之死风波还未平息,等着看肯定还有后招,我也累了,昭儿你送子瞻出去吧。
俞昭与宋羽鸿并排着走,宋羽鸿说:上次我听我姑姑府里的嬷嬷说,你祖母和伯母当着她这个公主府的嬷嬷都敢为难你,你需要我帮助吗,我可以帮你。
俞昭突然转头看着宋羽鸿说:还没正式的谢谢你,多次相助,我看你与我舅舅也是交往甚密,说完便朝宋羽鸿行了一礼。正式的谢谢你,宋世子,我正式的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俞府三房的小姐,俞昭,说完笑兮兮的看着宋羽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