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羽青云的恶毒
阿庆娘可终于听清楚了这个两个字,娘娘,那可是宫里的啊!
她赶紧跪在地上磕头道:“草民实在是有眼无珠,还请娘娘赎罪!还请娘娘赎罪啊!”说着,还一边扯着一旁的阿庆,跟阿庆爹一起跪下行礼。
叶凤绾赶紧将三人拉起道:“我是岭南王妃,说的好听点是娘娘,说的难听点,也就是带封地的娘娘,在这京城里面,一丁点的地位权利都没有!你们也别太局促了,既然让你们来,就是信任你们,将来我要仰仗你们在这京城里面立足的!”
阿庆娘几人听了,这才惴惴不安的站起了身。
“大家快上座吧!菜可都凉了,凉了都不好吃了!”被青禾扶着出来的叶老夫人殷切的招呼大家。
“阿庆娘,这是我祖母!”叶凤绾急忙介绍道。
众人又跟叶老夫人请安问礼,好一阵子这才入了席。
青禾看着叶凤绾的身后,没有见到清风,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神色黯然。
叶凤绾凑在她耳边打趣道:“你看什么呢?”
青禾小脸一红,急忙:“奴婢没看什么!”
“还以为你担心清风呢,正想要将清风去哪里了,告诉你呢,现在听你这么说,那我就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了!”叶凤绾轻笑道。
“娘娘!”青禾的小脸此时已经完全红的不像样了。
“今天,王爷那边有事,将他喊走了!这下放心了?”叶凤绾打趣他。
“谁要知道他去哪里了!”青禾说完,急忙去厨房忙活去了。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叶凤绾得意的笑。
此时京城内的形式很是严峻,上官家族自以为拿到了岭南大军的兵符,根本就没了顾忌,太子南宫云突然得了急症,不能上早朝,处理政事,便由着上官流云,光明正大的去号令群臣。
早朝之时,上官流云坐在太师椅上,听着众位朝臣七嘴八舌的说着要赶紧放了岭南王,那边段军师早已经查出了证据,的确是有人陷害栽赃岭南王,所以便再也没有理由扣押着岭南王不放。
上官流云冷笑着说道:“我说他有罪,他便有罪!谁能耐我何?”
听着他嚣张的口气,朝臣们大都是摇头叹息,却没有一个敢公然反驳的。
“今日,我就在这朝堂上宣布,赐岭南王毒酒,以告慰皇上在天之灵!”上官流云冷声说道。
“要赐毒酒?”朝臣们震惊的大声议论了起来。
“上官大人!可万万不可啊!”一名老官员出来行礼道。
“喊我什么?来人,将这不开眼的老头子拉出去,毒打二十大板,让他不长记性!”上官流云不耐的摆手说道。
“饶命啊!饶命啊!”老官员凄惨的声音听得大家心头发麻,登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再说话。
“你们一定以为我上官流云为何敢这么对付岭南王!因为岭南大军的兵符已经在我的手里!那些兵临城下的大军,只不过是为了我登记上位保驾护航而已!”上官流云疯狂大笑道。
朝臣们一听,心里皆是震惊,即便是他们再不情愿,上官流云要登基上位,已经是事实!他们恐怕再也拦不住了。
上官流云阴冷的眼眸扫过众位朝臣,脸上闪过了一抹得意。
瑞王府中,瑞王正在跟羽青云下棋,此时的羽青云脸色有些难看,一脸的苍白之色,隐隐的能看出他坐着的时候,似乎很是难受,但是却不得不绷着身体强撑着,如果仔细看,能看的出来,他的后背上,此时已经渗出了冷汗。
自打瑞王知道叶凤绾的脸是被他给毁了之后,便没白没夜的折磨他,若说从前还有一些顾忌,至多几天一次,但是,现在几乎日日不停,让他的身体迅速的消瘦了下去,他忍不了,想要逃走,但是却在逃跑的那一天被瑞王发现,瑞王二话没说,直接给他喂了毒药,解药每日送上一颗,若是逃走了,便会当日毙命!
羽青云心底恨极了叶凤绾,他不明白,为何瑞王也会在意那个贱人,那明明是个不起眼的贱人而已!
朝堂上有瑞王的奸细,下了早朝,便有人将消息送到了他的府上,说上官流云要赐岭南王毒酒,因为岭南大军的兵符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
“他真的会拿到岭南大军的兵符?”瑞王拿着棋子的手犹豫不定。
“不可能!”羽青云笃定的摇头。
“你怎么知道?”瑞王阴冷的眼眸落到了他的脸上。
羽青云瞬间冷汗津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岭南王此人诡计多端,他手里最宝贝的就是岭南大军的兵符,他怎么可能就随便让人偷走?”
“听说是上官玉儿给牢里面的岭南王下了药,将那兵符才给偷走的!”瑞王皱眉说道。
“下药?”羽青云皱了皱眉心,他突然有些吃不准了。
“此事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本王都要去看看!不然,这上官流云还真敢拿了兵符直接当皇帝去了!”瑞王猛然将棋盘一推说道。
“王爷你去哪里?”羽青云紧张的看着他。
“去太子府!”瑞王沉声说道。
羽青云忙道:“那王爷是不是该给我今天的解药了?”
瑞王嘲弄的看了他一眼,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枚药丸,便扔到了他的手里。
羽青云咬牙接过,将药丸随即就塞到了嘴巴里面。
他是跟瑞王前后脚出的门,只是瑞王去的是太子府,而他去的方向便是京城内最大的青楼水香坊。
羽青云轻车熟路的进到了一个房间里面,也不管里面是不是有人,直接就打开帐幔,将伏在上面的人打晕了扔到了角落里面去了。
一个妖娆的女子瞬间起身,从身体里面抽出了一个物件,扔到了一旁笑道:“怎么?羽公子又受委屈了?”说着,一双手便朝着他的脸颊上摸了过来。
“别碰我!”羽青云皱着眉心看她。
“吆,你是嫌弃我了?那老不死的就是一个废物,每次自己都不能亲身上来,直接拿个东西往里面塞,自己还在上面哼哧哼哧的叫个没完”女人抚摸着自己纷乱的发丝轻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