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为女筹谋
呼韩邪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也没有多说,由着他们去了。
好不容易将呼韩邪扶到了偏殿里,崔艳这才舒了一口气,看着里面烛火摇曳,朦胧暧昧,崔艳轻轻的笑了笑,对呼韩邪说道:“您醉了,不如先到这偏殿歇息片刻。”
呼韩邪点了点头,崔艳连忙摆了摆手,那几个宦官就随着崔艳走了下去,顿时整个偏殿里万籁俱静,只有香炉里的香在悄无声息的燃烧着,从铜炉的缝隙中散发出寥寥的青烟,散发着魅人的香味。
许是这香气太过撩人,呼韩邪顿时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大脑也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将身上的那件大氅扯了下来,随手搭在了屏风架上,脑袋一侧,便看见重重帷幔包裹的床上躺着一个曼妙的人影。
看到这一幕,呼韩邪顿时觉得脑子一热,气沉丹田,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朝着床边走去。
床上躺着一个青衣少女,衣服微微有些凌乱,领口微微地敞开,露出大片如同脂玉一般的肌肤,纤长的脖颈看起来高贵优雅,尤其那青衣少女被青色抹胸包裹起来的胸脯因为呼吸的作用而轻轻耸动。
这一幕,不由的让呼韩邪血脉喷张,大汉女子的美妙,真是妙不可言,呼韩邪忙将自己累赘的外衣脱了下来,热火上脑让他忘了这是在大汉的王宫,只顾着一解心中腾升的熊熊大火。
大殿中处处弥漫着迷迭香的气味,这样的香味仿佛能够控制他的大脑,让他鬼斧神差的撩开了那薄如禅翼的帷幔,朝着少女的纤细的脖颈吻了下去。
那一刹那,偏殿的门忽然被强大的力气撞开,一个白衣少年迎着夜风站在门口,墨色的长发被夜风扬起,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呼韩邪正在享受着这一切,突然有人进来打断了他,他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转过头来粗哑着嗓子说道:“是谁?滚出去。”
而刘康也明显有几分醉意,但他还是踉跄着脚步,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衣衫凌乱的少女是丁青遥之后,眼睛里顿时有些充血,整个眼球都充满了红色的血丝。
刘康亦很快察觉到了那股不寻常的香味,忙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掩住了口鼻,狠狠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呼韩邪,丝毫不顾虑他是一方霸主,狠狠的将他推了一把。
许是因为那迷情药中还有蒙汗药的成分,呼韩邪被刘康这么轻轻一推之后,竟然倒在了地上,看着呼韩邪倒了下来,刘康没有一丝一毫的耽搁,抱起倒在床榻上的丁青遥,朝着夜色中走去。
丁青遥只感觉自己仿佛落在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药物的作用让她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那炙热的身体,夜风吹来,她才有一点儿清醒,但很快就被那席卷而来的炙热包裹的神志不清。
感觉到丁青遥的手不老实的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刘康也有些坐立不安,难耐起来,低沉的嗓音说道:“别乱动,马上就到萍水阁了。”
这个时间,宫里的青石地板路上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那天上的一弯明月和周围的树影婆娑陪伴着他们,白虎殿离萍水阁有好长的一段距离,可刘康仿佛不知疲惫似的,怀中抱着神志不清,不断梦呓的丁青遥,没有丝毫的停歇。
丁青遥闻言,浑身的燥热让她有些难受,不依不饶的缠上了刘康的脖子,闻着刘康身上好闻的气味,丁青遥顿时觉得脑门一热,柔情似水的说道:“我热…”
说完,丁青遥便抬头去看刘康,刘康在听到丁青遥的声音之后,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尤其丁青遥的娇躯,还紧紧的贴着他的身子,那身体上的热度传到他的身上,让他也有些面红心燥。
低头望去,丁青遥的眼睛已经半睁开了,如同秋水的眼波在刘康的脸上心上不停的流转,刘康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连思考的能力仿佛都快要失去了似的。
就在快要融化在丁青遥无底的眼波中时,刘康突然回过神来,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忙腾出一只手,将丁青遥在他身上乱摸的那只小手抓了起来,声音中略带着些低沉和沙哑说道:“你再这样,我可就不能保证你的贞洁了。”
一番话说完,连刘康的脸上也有几分潮红,丁青遥仿佛也听懂了似的,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果然收敛了不少,倒是因为身体难受,软塌塌的身子还是不停的在刘康的怀中扭动。
好不容易才到了萍水阁,萍水阁里一片漆黑,连一个小宫女都没有,刘康也没了办法,只好快速的将丁青遥放在床上,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因为丁青遥的十分燥热,刘康也没有办法,只好拿着一个木桶去井边打凉水。
夜风徐徐,由于抱着丁青遥走了许久的路,刘康也有些疲累,好不容易才打上了一桶凉水,便迫不及待的朝着房门里走去。
床上躺着的丁青遥因为浑身燥热的缘故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本来就凌乱的衣衫,在扭动的过程中变得愈发凌乱,肩头露出一大片肌肤。
因为燥热的缘故,微微有些泛红。
刘康忙撇过了头,俗话说非礼勿视,若是趁他人危难之际行不义之事,那是小人所为,刘康绝对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绝对不会乘人之危。
刘康思及此处,忙用手中的绢帕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又拿起一块汗巾在冰凉的井水中浸润了一下,才摸索着朝丁青遥走去。
两寸一寸,还没有碰触到丁青遥的身体,刘康便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从指腹传来,格外的惹人心惊,虽有礼法教义的阻拦,但刘康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抓起那块湿润的帕子便朝着丁青遥的身上擦拭。
当炙热的肌肤碰触到冰冷的手帕时,丁青遥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努力的凑了上去,让手帕完全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嘴里还不时的发出舒服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