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皇宫后,安平郡主便在自己的郡主府上安排了个小小的宴席。
不出意外,栾年年当然也是收到了宴席的邀请。
栾年年本想拒绝这无聊的宴席。
可送宴席请柬的婢女却苦口婆心的对栾年年说:
‘他们家郡主很想同摄政王妃交朋友,还特意嘱咐他,一定要让王妃收下这请柬来郡主府玩,若是王妃不来,他们家郡主会很伤心的,希望王妃能赏脸跟郡主交下这个朋友。’
栾年年听了婢女的这些好话,无奈之下,也不好驳了他们面子。
于是,栾年年便收下了请柬。
婢女见栾年年收下了请柬后,满心欢喜的同栾年年行了告安礼,就离开了摄政王府。
婢女回到安平郡主府,将栾年年收下请柬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自然是得意洋洋的去安排,如何对付栾年年的计划了。
只要她除掉了栾年年,那她赵清绝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为摄政王的正室了。
想至此,安平郡主的内心深处别提有多开心了。
然而,安平郡主在郡主府中设宴,邀请了栾年年一同来宴席的事儿,栾恒礼很快便得知了。
紧接着,他叫来一位小太监,在小太监耳旁低语了几句,不知计划着什么。
得到吩咐后的小太监对着栾恒礼恭恭敬敬的回应了一声“是”后,便匆忙的离开了。
到了安平郡主宴席的那一日。
各府的贵女千金们都来了,直到宴席快开始的时候,栾年年这才带着自己的婢女赶来安平郡主府。
众人看见栾年年后,脸上都露出了一抹惊愕之色。
紧随其后,便是对栾年年各种不屑的冷嘲热讽起来。
“呦,这不是余华公主吗?怎么像余华公主这种身份高贵的也来我们这些小宴席呢?公主不是只参加宫宴吗?”李家千金笑道。
“李大小姐,你怕是忘了,如今的皇宫可与她再没一点关系了呢。别说宫宴了,怕是如今连皇宫都进不去了吧!”昭阳侯府的二千金,温宁乡君道。
栾年年听了她们这两个人的对话后,只淡淡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缓步朝郡主所在的大殿而去。
温宁乡君见栾年年根本不屑理会她们,被气得脸瞬间就红到了脖子处。
对于别人的冷嘲热讽,沉默与不屑就是最好的反击。
被无视的温宁乡君依然不依不饶的继续对栾年年挑衅道:
“呵,公主就是公主,自己父皇母后都死了,还要在大家面前摆着公主架子!摆给谁看呢?”
温宁乡君话音刚落,一旁便响起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女人的声音铿锵有力,冷若冰霜般的对温宁乡君说道:
“你也知道人家是公主呢?即便如今已不是公主了,那也是你们高攀不起的摄政王妃,你们哪来的脸面说这些话?”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郡主府大门口处,正站着一位万分优雅的女人。
在众人反应过来后,赶忙纷纷向女人异口同声的行礼问安道:“拜见荟贵妃娘娘!”
“都起来吧!”叱云双说完,正眼都不瞧她们这些名门贵女们一下,迈步径直朝栾年年所在的方向而去。
叱云双也收到了安平郡主的请柬。
她原本并不打算来这宴席,可后面得知栾年年要来,她便忽然改了主意。
现在的大华王朝中,上没有皇太后,下没有皇后,就连皇帝的妃子,公主,郡主,以及王妃也是少之又少。
而叱云双也就理所应当成了大华王朝内最尊贵的女人了。
而且,前些时日的宠妃旁听朝政。
栾恒礼为这个女人做了多少荒唐事儿,就算老百姓们不知,她们这些家族贵女们肯定多多少少是知道的。
当然都不敢去招惹这位虽然不是皇后却胜似皇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