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父子离心
却没想到他依旧是一脸坦然自若的模样。
“皇兄在父皇面前丞相的这些罪证恐怕已经收集了好几年了吧,这前几年你都已经知道我干的这些事,怎么也没见你站出来,在父亲面前说上两句,还不是因为那时候的皇兄羽翼未封这几年仗着自己手中有了些权势,便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了。”
“你查的这些东西算什么?山西的煤矿也是我的,还有之前走失的那些良家妇女也都是我的手柄,这天下苍生不过就是蝼蚁,我贵为皇子未来的天子,性命是何其珍贵,以后总是那些黎明老百姓能够比得了的,我要了他们的性命,也算是高看了他们。”
“皇兄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江山社稷,皇兄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黎明,老百姓死在了我的手中,无动于衷就是因为皇兄惧怕有朝一日为了我的事情,在父皇面前撕破脸皮父皇不会站在你的阵营。”
“从小你就是个可怜虫,自打你生下来后就没有人在乎过你的生死,你母亲那样下贱生出来的儿子也是如此?”
君寒澈心性沉稳,但听到三皇子说这些话也忍不住了,上前去便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我母亲的出身我无法改变,可你在我面前如此侮辱我的母亲,你把父皇放在眼里了吗?我身上留着的不仅是我母亲的鲜血,还有父皇的鲜血,老三呀老三,你对得起父皇这么多年以来对你的栽培吗我本无心与你争那个位置。
我这个人喜爱逍遥,最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与小阿花游历四海,若非是看不下去你此等行径,若非是看不下天下苍生受到你的荼毒,我何至于。会闹得个兄弟手足反目?”
君寒澈的话说的铿锵有力,相比较三皇子的荒唐,君寒澈就显得要沉稳的多了家之进来一段时间,沈蝶兰在跟前照料着。
皇帝也感受到了难得的温情,生活在帝王之家,向来都是无情无义,突然感受到了这些黎明老百姓才有的父子情谊,皇帝心中一横是感怀。
“父皇,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竟然帮着他说话,他不会就是个下贱东西罢了,你难道忘记了他的母亲他母亲不过就是爬上龙床之后才生下了这么个贱种。
他的母亲是什么身份,我母亲又是什么身份父皇,只要你今日愿意将全国玉玺交出来,儿子可以跟你保证,绝不会让你受任何苦头,不仅如此,儿子还会在江南给你修上一座奢华的别怨。
自此之后父皇就可以在别院与母后颐养天年,等到儿子生了几个儿孙之后再给你送过去,这养儿弄孙的日子不是父皇最向往的吗。”
三皇子目光灼灼的盯着皇帝的眼睛,此时此刻他已经快要疯癫了。欲望与权力无限放大,让他在其中迷失了自己。
“好当真是我养出来的好儿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做的各种种种,难道你以为我就没有察觉吗?
我不过就是在给你一个机会罢了,既然你不肯珍惜朕给你的这个机会那你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三皇子一脸无所畏惧的看着皇帝,他现在手中握有兵权,如果父皇真的想要将他发落,那也务必要将他口中的这些东西都给吐出来,再者他心里清楚父皇对母后的情谊。
当初母后走的时候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父皇能够好好的将自己这个儿子给照料好,如今母亲尸骨未寒,父皇绝不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姓名。
“父皇难道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忘记了你对母后做出的那些承诺了,还是说父皇心里根本就没有母后之前所说的那些甜言蜜语。
无非就是用来诓骗母后的手段罢了,也是呀,这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父皇在母后面前说的那些无非也就是诓人的。”
皇帝被三皇子气的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当初就是因为对爱妃的宠爱爱屋及乌,所以对这一个小儿子更是捧在心尖上宠着。
多年以来朝堂上不是没有人指出三皇子性格暴虐,可他觉得身为帝王,就是要做大事不拘小节。谁知在这一步又一步的忍让之中,让这个儿子变得越发的荒唐。
“住嘴我还没死呢,尚且这皇宫中还轮不到你来做主,你手中虽哪有兵符,可那虎符原本有两块,还有一块在我自己的手中,我不把这块虎符给交出去,你以为自己就能够调动得了那10万大军了你偷走的不过就是一个所谓的信物罢了。
这个信物是否有用,还得看朕的手谕。”这些都是属于皇族的秘密心是历代皇帝口口相传。三皇子还没有坐到这个位置,皇帝自然也不会将这个终端泥传授。
“什么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父皇你不是说了要把那个位置交给我的吗你如今是要出尔反尔了,你如今是要违背与母亲之间的诺言了吗。”
君寒澈冲着沈蝶兰使了一个颜色,二人便从御书房退了出来,月光之下君寒澈的身形略显有几分落寞,沈蝶兰上前去搀住了他的手腕,眉间带着浅浅的笑意,无论过程如何,只要达成结果就够了。
“你猜父皇这次会怎么惩罚老三?”
半上君寒澈才开口说的,语气之中极尽落寞,因为他心里清楚,就算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父皇都不可能会严惩老三。
“那又如何呢?三皇子所做种种,如今朝上无人不知,你放心吧,父皇心中一定会有一杆秤的,他再怎么宠溺这个儿子,也不可能会因此而威胁到江山稳固。”
往日何等风光霁月的人物,如今却如此落魄,沈蝶兰独步在他身边,整个人依偎在君寒澈的怀中。
“无论如何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待到尘埃落定之后,一切终会有个结局,你我二人多年以来的辛苦努力也该有些回报了。”
男人直接捏的发白,没错,也该收网了。
老三也应该承受他应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