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御念脸色微红,喘息未定地站在自己的床边,若生有些被吓到了。他像御念成年礼那晚一般,不敢说一个字,生怕她会饿虎扑食一样把自己吃了。可是这一次,保持安静并没能拯救他的清白,他还是听见了那句话从御念的嘴里说出来:“今晚,我们在一起吧!”
若生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他才发现自己只敢大胆表白,轮到动真格的了,他吓得一声也不敢吱。
“你这是什么表情?行不行说句话!你不点头,我总不能强迫你吧?”御念有些急了。
“我……我没经验,听你的。”若生的头都快低到尘埃里去了。
“念姐姐!该吃晚饭了。”门外,飞练喊道。
御念一把拉开门,说道:“今天不吃了,我有正事要办!你尽快准备地图,也督促一下阿染的进度,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突然这么急?”飞练不解。
“嗯!今晚你们各自去忙,就别来打扰我和若生了。”
飞练恍然,“念姐姐你终于开窍了。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飞练这样一说,御念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退回房间,与若生两人面面相觑着。二人呆坐了半晌,御念才道:“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们……”
若生自觉地向里面挪动了下身体。御念在床上和衣而卧,眼睛盯着天花板继续发呆。若生小声道:“咱们这样躺着,是不会生出什么永生之魂来的。”
“那……要怎么做……”御念边说,边硬着头皮去解若生的衣服。
若生提醒道:“上衣是解不开的,直接从下面开始吧!”
御念羞得一头扎在他胸前,小声嘀咕道:“你也主动点嘛!”
若生一脸无辜,“我也想主动啊!可是我连动都动不了啊!”
御念看着他身上那些绳子,气道:“命中注定的吗?那日成人礼你也是绑着的,今日也是。那日是我忘记解开,今天是解不开。”
若生微微一笑,“不必解释那么多,我明白的。”
“你明白什么?”
“你喜欢这个呗!不然,怎么早不想晚不想,偏偏我被捆仙绳绑住的时候想。”
“还不是为了你!早点帮你隐匿阿修罗的气息,早点去须弥山……”
御念没有说完,若生轻轻抬起头来,吻住了她的唇。
御念又惊又羞,不知下文地看着若生。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今后我都听你的,尤其是房中之事,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我都配合。”
“那你可不许哭。”说罢,御念主动吻了回去。
这一夜,御念终于在磕磕绊绊中完成了她的真正意义上的成人礼。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个曾经被她拿来做挡箭牌的奴侍,竟然真的成了她的男人。同样感觉不可思议的还有若生,他从来不知道人间的欢愉是这样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欲说还休。
第二天早上,御念醒来,温柔地看向睡在自己身边的若生。只是,眼中的柔情瞬间变成了忧虑。若生面色难看,痛苦地隐忍着。原来那捆仙绳正在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