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里听他这话顿感不妙,果然,他刚要接话,就听见东南方有钟声响起。
这钟声是雁萍楼,雁萍楼作为一个拍卖的地方,各种各样的宝贝汇聚一堂,但常人很难一睹楼内风采,得到进入的令牌需要费很大的劲,花很多时间,大多数得到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但雁萍楼却并非权贵,而是江湖的势力。
而雁萍楼的钟声一响就代表出现了什么变故,暂时停止一切买卖。
当路千里听到钟声就预感是星眠出了什么事,他和宣短暂的对视了一眼,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于是转头便一起往雁萍楼赶。
当他们到门口的时候,被侍卫挡住了去路,侍卫把手掌立在了前面,“令牌。”
雁萍楼钟声响起,但只要有令牌依旧可以进入,但里面的人却不能出来,直到事情解决。
可惜宣的令牌在星眠手里,路千里经常外出征战,闲的时候很少,更不想花时间整这些东西。宣也清楚这件事,于是他们的想法不约而同:用武力解决!
雁萍楼内
其余的客人都被送到了特定的房间,在主会场的只有肖致,星眠以及雁萍楼的内部人员。
“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肖致气冲冲的说道。
下一秒主会场的门被狠狠的撞开,路千里和宣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在他们后面几个保镖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其余的保镖见状,纷纷围了过来。
被按在地上的星眠艰难的透过人群瞄见了路千里,心里顿时有了希望,开始挣扎起来,“老大!”
保镖见状手抓的更狠了,星眠疼得叫出了声,暗暗骂侍卫你大爷的。
场面紧张的很,但是两边也都没有动手,就这样相持了一会,路千里也看见了星眠,虽然着急,但瞅见他暂时没事,便也松了口气。
路千里也注意到了旁边的肖致,当看过去的时候,肖致似乎是一哆嗦,连忙避开了目光,把头把头别过去,好像生怕路千里认出他来。
雁萍楼人手众多,路千里和宣也不敢妄动,毕竟这打起来不能说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能不能打得过都是问题。
“二位源何来此啊!”
台上的一人说话了,到似是管事的。
保镖就这么围着,也不出手,像是等待最终的发落。好在没有出手,台上有个领头的人,便是有了谈判的机会。
他们没弄清来人的意图,便不会轻易出手,到算是“各司其职”,看门的见人要闯进来拳脚相向,但里面的人却不会因为外面的人被打了而大打出手。
“台上被你们的人压着的那位是我们的朋友,不知他所犯何错?”宣朝着那人问到。
领头的人远远地定睛一看,随后朝二楼楼梯口看了一眼。
二楼楼梯口站着一位五六十岁的男人,见他看过来,转身就进了二楼最中间的房间里。
领头的人回看过来说道:“原来是宣领导,不过您以这样的方式来这雁萍楼,到像是我们怠慢了您,但是别说是您的朋友若犯了错,就算是您,也恕在下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