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查到消息了。”
邢参卉闻言往四周看了看,低声怒骂道:“这帮狗皮膏药真是缠人。”
随后他便带着那人进了一家店铺。
店铺的伙计要上来招待,手下立马将他们呼退,只道随便看看。
“什么消息?”
“城南有一处院落,原本是无人居住,现如今却有很多人在那守着。”
“这跟路千里有什么关系?”
邢参卉一下没反应过来,再看手下不说话了,这才意识到,“你的意思是他被人关起来了?”
手下犹豫了一下,“可能是。”
听到这个回答,邢参卉不禁失笑,“哎呀真没想到,路大将军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行,你召集点人马,我就勉为其难卖他这个人情,看他还敢嚣张。”
手下拱手领命。
“奥,还有,外面那帮人,想办法引开。”
邢参卉顺利脱身后,带着他的人马偷偷去了城南。
本来想着可能一场硬仗,可是邢参卉仅仅是在别处制造了一点动静,看守的人就基本上都去了,只留下两三个人,倒更像是故意的。
邢参卉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敢贸然上去,这感觉有点太顺利了,可事实就是确实只剩这么点人了。
心里挣扎片刻后,邢参卉才下令进攻,可就剩那几个人了,进不进攻也无所谓了,无论如何也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至于路千里,他早就听见动静了,所以当门被打开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哎呦,这不是路大将军嘛,怎么呆在这个小破屋里啊。”
面对邢参卉阴阳怪气的调侃,路千里也不恼,他正了正身,走到邢参卉的旁边,“邢将军是不是没事干,怎么哪都有你。”
“要不是我,你指不定会被关到什么时候呢。”邢参卉冷哼一声,“你可别忘了这个人情。”
因为担心那帮人随时会回来,邢参卉也没有多做嘲讽,立马转身对手下吩咐撤退,还顺道发现了星眠,只不过他已经晕过去了。
撤退的途中,邢参卉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才认出星眠。
“路将军好大的威风,竟然从雁萍楼将他保出来了,哎不对,这可不是你吧,我猜是你们那位东路领导的功劳吧。”
一提到宣,路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也没回应邢参卉。
即使这样,邢参卉依旧没停下,继续道:“还有一件事估计你也不知道,你们那个领导去零晰院了。”
路千里心头一怔,“他去那干什么?”
“说了这么多你都不吱声,合着就对这个感兴趣?”
看着路千里有些着急的模样,邢参卉完全是当八卦唠了,“他早上去那,说自己是去查武器的,然后零晰解释了一下,他就信了,而且当时就走了,你说你们东路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他可没让你知道吧,不会他到凌都了你都不知道吧,还是说你被关起来了他更不知道。”
邢参卉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一路说个没完,但路千里显然后面都听不进去了。
他这是要做什么…
路千里此时内心五味杂陈,有宣随意就关他的气愤,也有他不跟自己商量的低落,更多的却是一种失意。
领导的想法就是独特,让自己来查,最后却亲手打破自己的安排,还不让自己参与其中,甚至他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自己更像是一个无关人员。
他轻叹一声,到了傍晚,什么看得都不是很清楚了,自己的心中也是蒙上了一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