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炀是真的被这个女人气疯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话,他早就把她打的跟大地母亲来一个永远的拥抱了。
既然不能动手,那就别怪他说话不客气了,再说了,她有什么资格那么说他的宝贝,就连君王都夸他的宝贝聪明能干,是同龄孩子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甚至连脸都不要的女人,凭什么说他的宝贝。
时维炀抱着自己的宝贝闺女转身就走,如果不是因为任务的话,他真的很想永远留在这片偏远的山村,不再理会这些自以为是的人。
陆忠一家也是面色十分难看的,看了一眼刘大莲之后转身就走,没有任何一个人跟大队长说任何一个字。
原本好好的气氛,彻底被破坏了,而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村民有气愤的,认为时维炀不识抬举,不管怎么说,这刘大莲都是他们村李老五婆娘,现在虽然现在是一个寡妇,但也是他们村的人,可不能容一个外人这么欺负。
有这种想法的是没跟时维炀一起去交任务猪的,而跟他一起去交任务猪的村民,包括大队长李万福都认为,刘大莲有点太过了。
她根本就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她还没跟时先生一起过日子呢,凭啥对人家指指点点的。
时先生确实太宠着她家的那个丫头片子了,但也不是她一个,跟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女人能大庭广众之下说三道四的。
更何况后来她说的都是啥,她是真把自己当成时维炀婆娘了,而且还是一个容不下继女的后娘。
你就算是看那个丫头片子,再怎么容不下她,也得等真跟时维炀一起过日子了才能说什么或者是做什么。
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她就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别说时维炀跟她没说过一句话对她没那种意思,就算是以前有点苗头,听了她的话也不会再要她这样的女人了。
直到时维炀和陆忠两家人走的都不见踪影了,愣愣的刘大莲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她往地上一坐,两只黑乎乎的手往大腿上一拍就开始嚎了起来。
刘大莲:“姓时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为那么一个赔钱货,小贱人,你这么说俺,你对得起俺吗?你怎么能这么对俺……”
这下子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听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跟时先生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就像时先生说的,他都没跟她说过任何一个字,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到一起的?
反应过来她想法的人全都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以时先生的能力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把自己给赖上的,她这么做的结果只会让自己更惨。
李万福看着拍着大腿在那里胡说八道的女人,气的都恨不得上去踢人了,她这是要把他们李家庄的脸全都丢光了算。
李万福婆娘原本是想要过去把她拉起来劝两句的,可是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果断的转头看向了一边,假装自己根本就没听到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嚎吧嚎吧,使劲嚎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了,她愿意嚎多长时间就嚎多长时间好了,嚎够了,她自己就起来了,这样的人你越搭理她她越没完没了。
他们是不愿意管,可是收到消息的时维炀和陆忠,他们却是被气得脸色发青。
原本就挺生气的两家人,回去之后还打算研究研究,那些野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结果被这个女人闹的,哪里还有心情研究野猪了。
时维炀:“太过分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你们几个去把她给我抓起来送县医院去,让妇科大夫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向她嚎的那样,我对她做了啥。
你们几个去村里好好的查查看,从我搬到这个村里到现在,谁看着我跟那个娘们儿有任何接触了。
所有事儿都查清了之后,直接把她给我送到所里去,我要告她诬陷。
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我时维炀就不用做人了。”
时维炀是真的被刘大莲这个女人气疯了,他就像是一只暴躁的雄狮一样在地上走来走去,坐在椅子上的时雪萱,看着这样的爸爸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时雪萱已经顾不得自己跟爸爸之间的约定了,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的小嘴不停的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在她家附近的那些小动物们,全都像是听到了召唤一般通过各种方式来到了她的附近。
在那些接到任务,出去处理这件事的人离开的时候时,雪萱已经基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精神病,她每天想象着自己已经嫁给了她的爸爸,久而久之就把自己真当成了她爸爸的媳妇了。
时雪萱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在那里爆走的爸爸,唉!她算是看明白了,不管男的女的,长得好看都是很危险的,很容易被那些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东西惦记上。
始终注意她的陆晨霖,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小脸上会有那么丰富的表情,从震惊到恶心再到不可置信,最后到了现在的同情,那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就像是调色板一样不停的变来变去。
陆忠看着始终无法消气的时维炀,最终走过去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人带到了院子里,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切除,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能帮他发泄一点心中的怒火。
不管是谁,被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惦记上,还大庭广众说出那么恶心的话,都会被气的半死的。
就在这边两个人开始切磋的时候,被派去抓人的人和调查情况的人已经来到了大队部门前。
看着那个还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的女人,二话不说上去直接讲人按在了地上,抽出口袋里的细麻绳捆住了她的双手,在众人还没了还没弄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时候,已经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走了。
而负责调查情况的人,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路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