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火亦日渐熟练,练丹真是练得索然无味之时,张扶柠便开始练习青木灵决第四阶,冬寒雪寒每练一千,便以青木灵决育灵田之灵药果树。
有勤劳的张扶柠灌溉,有凝浆的果树,已是成长为一棵大树,只是尚未开花结果。
再用四年时间她练得三品续脉丹一万粒,由原来上品变成最终极品,张扶柠心中感到无比惬意。
初练至三品续脉丹极品丹药时,张扶柠有种异样的情愫,似乎并非为练而练,只是出于爱好便练了。
虽在玲珑屋,已过去七年、两千五百余天,在外即二百五十余天、八个多月,但张扶柠却有很大变化。
由先前筑基初期一举迈进筑基中期,青火亦由蜡烛般的小火苗,长到鸡蛋大,即力量亦较以前大很多。
而青木灵决已修炼至第四关,灵田中灵药那可是收割过许多遍,正是那棵凝浆果树呢,亦长亦小,张扶柠最爱的便是,修炼丹药后,与白金靠在大树上,再啃一口得到喷喷烤兔肉。
晶晶以前也不屑于,只是禁不住那股香,径直动手啃着,在上只烤兔子吃光后,张扶柠很无奈地举手耸耸肩道:“这可把大家吃光了,下次再外出时,再猎取几只动物来吧,否则可没得吃。”
辟谷后,张扶柠依然爱烤肉味,虽然说总是烤兔子,但用孜然、盐巴来形容,口感却百吃不厌,尤其搭配凝浆仙果,更是给人舒服之感。
“宁老师,你几点出门?”是我自己决定的,你是想让我知道,我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吗!
白金的声音有点小,但还是听出一点兴奋的味道。
“那就快去吧!”他说完便走了。
白金在心里问,其最进步之处,就是讲得彻底流畅,不象三岁孩子只会一字之差。
若谁知她在八个月时,由筑基初期到中期,怕下巴惊掉通常情况下,许多天资好的人,即使二十岁左右筑基,到筑基中期至少要五年。
为恐被人察觉其诡异,直接利用青火隐先镇压修为至筑基初期。
留一张底牌,张扶柠觉得很好,这至少让人先鄙视了她一下,至于日后对战,可能也是出奇不意。
终于将青木灵决施与灵田,眼见生长甚佳,尤其是定颜丹已丰收。
张扶柠想了想,等到多了一点,攒了十份就去开炉练丹,把灵田的灵药全部培植起来,方才拥白金出玲珑屋。
“难受极了。”张扶柠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眼前出现一片白花花的世界。
“你怎么看也觉得不舒服啊?”张扶柠笑道。
“这地方太冷了!”我想去看看白金凤点头答应。
她要干什么,白金抿起三瓣嘴,在张扶柠心中说道,此处灵力比起玲珑屋,则稀不知多少倍。
张扶柠无助地拍了一下白金的小头,宽慰道:“白金没辙了,外在灵力绝对比不上玲珑屋,还不如回到玲珑屋呢?”
“不就是一个人吗!有什么好担心的啊!”白金的小脑瓜又开始兴奋了起来。
“那就回我屋吧。”张扶柠点了点头。
张扶柠冷眸含笑,看了看白金金色眼眸中的反对,脑中传来白金一声:“没有。”
“跟你们谈谈玩玩吧!今天就带你们去逛吧!”张扶柠边拉着我的手,边向我们家走去。
“这只可爱的小猴子真漂亮!”我对张扶柠道。
“它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小松鼠张扶柠笑了。
“这是干什么呢?”我好奇地问。
张扶柠摸摸自己长长的耳朵说道,这五只耳朵显得格外惹人喜爱,个个又长又竖,五只耳朵看上去,像五只又长又长又绒毛的指头。
我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金戒指来。
“好啊!”白金一高兴地一把夺过戒指,把它戴在手上。
“这是你送给我的吧?”我问他。
“对!”白金一得意地说,我高兴得不得了。
“真漂亮!”我哈哈大笑起来。
白金听着有闲逛的声音,金黄的眼眸里都像爆发出一道光亮。
来浩天府近九个月,可张扶柠却一直处于闭关状态,对浩天府除了头一天见过繁华外。剩下的就是啥也不懂,今天要到坊市一探究竟,能否把些养气丹卖掉,再换成些灵石,进而购买一件防御用宝器。
她的攻击勉强也能说得通,带着青火傍身的她也算不错,但防御太薄弱,防御灵罩上,基本都是鸡肋,浑身倒扣着冰心软甲,却只会使用一次无法经常拿出,依然力不从心。
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改进和提升,比如她的身体颜色应该由白色,变成蓝色或者红色等一些比较鲜艳的颜色,她的武器也应该变得更多等等。
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方面,当然了若是实际对战中,还得有个不错的防御宝器才行。
推开八个月没开门了,望着窗外碧蓝的天,她觉得十分慈祥,湛蓝的天显得格外惬意。
“张师妹!您出关啦?”慕云与她左右相依为命,最先找到出关张扶柠。
白衣衫抱白白金,身体长高很多,快十五岁,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莲花,她笑得很温柔,却也透着一股子倔强与执着。
“我回来了!”张扶柠望着她说。
“是吗?”慕云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回去,青春洋溢之气迎面扑来,带着她目光的冷冽,是站立着给人以十分空灵之感。
“慕师姐。”张扶柠回头,对她的名字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和亲切。
“你在哪儿呢?”她问道。
张扶柠边走边用手指指着前方:“那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大剧院!”
“你怎么知道的?”张扶柠问。
“还好你们出关否则的话,估计也不会见到尹师弟吧!”
慕云的一番话把张扶柠吓了一跳问道:“尹师兄是什么事?”其中有一位姓殷,似乎是最多的。
慕云笑着说尹师,你的名字叫什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称呼自己呢,慕云看张扶柠变了色。
“张师父,我们又要见面啦!”慕云问道。
“怎么会难道是我不认识他吗?”张扶柠急得直哭起来。
“我才不想呢!”慕云笑着说。
“为什么这么伤心?”张扶柠问。
立刻回应她这句话令人误会,微笑着说明:“张师姐,您别急就是这样子,尹师兄已经做好了到深渊找机缘的准备,因此已经很久无法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