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玉?”张扶柠。
言外之意这一切应该归于她了吧,虽不知那九转灵花究竟是什么妙品,但是能够令连兄执迷不悟之物,估计亦属绝品,采回来后问师与杨兄亦同。
总之卢遥心中想着,玉牌是自己想要的,灵花是自己想要的。
张扶柠坐着防御阵法,望着她们俩只差不争的模样,唇角勾着一丝笑意,她们眼中怕她手上的玉牌势在必得,于是,就这样无所顾忌地开始指派。
的确云雾大陆中,不要说差四级,便是差了一级也有天壤之别,便是灵力多少、之纯亦全然不同,于她们看来,应对张扶柠如同探囊取物般轻松简单。
“灵草已经到成熟期了,你再磨叽怕是那灵草立马就谢天谢地了!”张扶柠正和丈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突然,电视里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响声,张扶柠抬头看到是她的爸爸。
张扶柠笑着说:“爸!你怎么还在看啊?”爸爸妈妈他们正在干什么呢!
怎么回事他们一起去,张扶柠脆生生地忽然响了起来。
连鸿煊与卢遥的视线同时落到出声张扶柠的身上,望着那棵盛开得十分娇艳欲滴的灵花,卢遥与连鸿煊四目相对径直道:“卢师姐,咱们不如先把这只闹得,人仰马翻的乌鸦整理出来,然后商量好这朵灵花的配搭问题。”
“那么各凭自己的本事!”卢遥把一块玉牌交给了灵花师,接着又拿出一张金牌来让她看看。
“这是什么?”灵花师问道。
“你能不能给我看一眼?”卢遥点了点头。
“请拿出来。”她笑着说。
卢遥抬头高傲地说道,总之这个玉牌与灵花她都要定下心来。
话音方落下,卢遥、连鸿煊二人径直向张扶柠袭来,张扶柠面前有防御阵法挡住去路,自然也不必担心伤害,主人给出了防御阵法,那可真是言简意赅,可抗得筑基期下全力一击了。
这个还练气八层的,卢遥看着脚下踩着木板的地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
但是当她站在地面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一条巨大的裂缝!
怎么会有这么多裂缝,这是怎么回事,卢遥瞪大双眼,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一切,与练气十二层连兄联手出击,竟使一练气八层轻飘飘接住。
卢遥与连鸿煊四目相对,只是瞬间便都悟出个道理,张扶柠在他面前,无疑有着怪异之处。
忽然,张扶柠飞了起来,浑身缥缈得像仙子,朝那九转灵花掠了过去。
“坏了。”张扶柠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喊道。
“快看!我们要去找卢遥!”怎么了卢遥问道。
“去找张扶柠!”连鸿指着他身后的那片树林说。
“那是什么呀?”卢遥问。
连鸿煊都喊了起来,全场直接飞得最快,卢遥不甘示弱,朝张扶柠、朝九转灵花的位置掠了过去。
张扶柠时刻留意连鸿煊与卢遥之间的动静,当连鸿煊看着九转灵花就在眼前时,张扶柠身形骤然放慢,连鸿煊、卢遥二人追得更近。
忽然间,张扶柠的身形向旁边闪过,全身差点贴上九转灵花向旁边一掠而过,浓浓的灵草香萦绕在鼻中,心中不由一想真是无愧于好物。
就连鸿煊与卢遥这一刻内心深处的念头恐怕也相同,张扶柠就是要借两人采灵花之机,再逃之夭夭!
“连兄,快去把她挡在门外,我就去采灵花吧!”卢遥高声说道。
时间是短暂的,连鸿煊的直觉都是不同意,或者是先采灵花吧,总之这个女人是跑不掉的。
刹那间,连鸿煊内心深处早有准备,他手里掏出专盛灵花灵草,玉制的盒子伸手摘下那朵九转灵花来。
卢遥比连鸿煊还快,这次见面行动,气得朝张扶柠追去,奇怪张扶柠好像回到自己,刚坐下的那颗石头前满脸是笑。
卢遥异样地看着张扶柠,心里总有种异样的念头,应该不是陷井了吧!
这念头闪进她心里,刚开口责问张扶柠时,忽然间一阵急促,连鸿煊凄惨的叫声仿佛都叫人一听不禁寒毛直竖,连小鸟们都吓得噗噗飞起来。
“连兄,您这样做有什么事?”是我不小心把九转灵花弄丢了……”
“连鸿堃你可真好!”卢遥见他一脸沮丧就安慰道。
“不是吧?”连鸿琨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怎么办呢?”他着急地问。
卢遥回头看了看那还毫发无损的九转灵花,连鸿煊也捂着手抖了抖。
卢遥忐忑不安地打量着四周,好像也没看见灵兽呀,为什么连哥都变成这样了!
“连兄,您这样做有什么事?”卢遥再三追问。
张扶柠时刻都在观察连鸿煊的一举一动,在连鸿煊被袭击的那一刹那,张扶柠总算找到了那只守护灵兽留下的痕迹,竟然是只蜜蜂,只不过,就是这样的小蜜蜂,还守得住这九只转灵花吗!
“啊...”连鸿煊都退了回来,根本没功夫去理会一旁问话的卢遥。
闭上双眼运起了内力,想驱散蜜蜂沉睡之地,青黑色毒素清晰可见,偏这还不知是何毒。
不是直接疼痛,却是疼痛无力的那种,令他内心大骇,越想驱散这种毒素,这种毒素像附骨之疽一样,缠绕在他周身的灵力,竟由手背处向胳膊之上缓缓蔓延!
连鸿煊狰狞着看了看日益上升的灵力,嘴里吐着黑色的鲜血,心里明白如果再不去决断,等到这种毒素浸在五脏六腑里面,就是大罗金仙都无法拯救。
旁边的卢遥这一刻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望着连鸿煊日渐发黑的双手,显然,他已经中毒身亡。
连兄,卢遥亦是门派内骄骄女一枚,深得师傅越绍,连师兄的嘴都能咬碎一块肉!连师兄的手都能捏烂一张纸……连师兄的眼睛都能把人给吓晕!
连师父的手也能捏断一根烟!连师父你到底怎么了,爱情在哪都是这副情景,不由得咽气,甚至说话都有一种发抖的感觉。
“啊!”卢飞突然大叫起来。
连鸿煊边从储物袋中掷刀,一手压在小臂之上关节处咬牙切齿地说道:“卢师姐,你给我砍个胳膊吧!”
连鸿煊以目光示意该砍哪里砍哪里,如果没有,手根本不可能松开,那就由连鸿煊亲自操枪,如今只能送到卢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