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东方艅艎和姬念涵相见了才知道,聂沫雨在洞庭湖边建了两个房子,里面堆满了大家寻找数年的史书,就等人过来抢。倒是猖狂。
“念涵如今怀有身孕,我就不让她掺和这件事了,”东方艅艎指着地图,“明天早上我们就动身,务必明天天黑前把最后这一站结束。”
“我和应崎已经命人先出发,把路上的伏兵解决一些。”安子逸双手交叉,靠在椅子上。
“王爷,外面有个自称是江月小姐的求见王爷。”
“赶紧,让江小姐进来。”
江月进屋,廖溪云立马站起来,和江月紧紧拥抱在一起。
“公主,好久不见……”
“叫我廖云,不要和我生分了,这几年你过的好吗,瘦了这么多。”
“等下我再和你说。”江月用力握了下溪云的手腕,然后跪下行礼。
“江月给王爷,王妃请安了。”
“你既是助我蓝水寻找史书的义士,又是廖公主的挚友,就更是我东方艅艎的贵客了。不必多礼。”
“多谢王爷。”
接着又继续讨论战术。
东方艅艎的军事才能当真厉害,白至思绪更是非常清晰,半个时辰几乎没有停顿的时候。安子逸很少说话,说也只是把这两人欠考虑的方面提点一些。
晚上,溪云和江月一间客房住下。
“月儿,你这几年有什么新鲜事,快和我说说。”
“我本是一心护送史书,半路又遇到一男子,我们志趣相投,后来就决定同行。不曾想……”江月像是提到了伤心事。
“同行?那他人呢?后来怎么了?”
“谁曾想,他竟是聂沫雨派来的隐卫,聂沫雨的大批人马将我包围时,他却从背后……刺了我一剑。”江月落了泪。
“看来,你是动了真情。”溪云叹气,把手帕递给她。
“别说我了,你呢?没遇到一个可心的?”
“遇到了,我可心他,他可心的是我的容貌,我在人家眼里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江月气愤地拔剑抽了出来:“放肆!我们连一根寒毛也不忍伤的溪云竟敢被别人如此看轻?你且道出他姓名,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好啦江月,没事的,我不会和他置气的,你这一路车马劳顿还是早点歇息……别喝茶了,你一向不喜茶,一会儿更要睡不着了。”
“怕什么。今夜注定无眠。”
“不管咱俩分开多久,相隔多远,仔细想想,还是没什么疏远的理由。我真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
“我也是,一见到你,总觉得我们又回到了好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用多虑,就可以给对方一个很长久的承诺,也没人会怪罪。”
“怎么,你想回到那个讲话不用负责的年纪吗?”廖溪云笑着问。
“不,当然不。肩上有责任的日子,完成的过程不也是快乐的吗?”江月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散下来。
“你这段时间书倒是读的不错。”溪云推开窗户,月朗星稀。
老天啊,廖溪云已经和她儿时的挚友团聚了,她廖佳佳什么时候才能和陪伴自己十余年的知己重逢。
我很想你们。
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