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流沙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孩子好啊!说不定还是个雏儿呢!我若要了他的身子,那岂不是与他们父子……啊哈哈哈!”
苑流沙笑着,手上并没有停止,她剥去邪倾城上衣之后,又去脱他的鞋袜,想要连那裤子一并拽下来。这个时候一旁正打算离开的兰姨不经意就瞥见了邪倾城的脚。
他的脚底赫然有一朵红花胎记!
“姑娘!”唯有像兰姨这样的长辈对苑流沙的称呼不是姑姑。
“怎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个孩子确有诱人之处,能否……能否赏给属下?”
苑流沙饶有兴致地看着兰姨,“哦?你跟随我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听你提要求。倒是没什么不可以,只是他恐怕不太好调教啊!”
“属下有的是手段让他听话,姑娘放心!”
见苑流沙默许,兰姨上前两步,一只手抓住邪倾城捆在腰间的绳子,用力一提,另一只手顺势向后一拖,把他扛在了肩上。
邪倾城才一挣扎,就被她死死扣住穴位,完全动弹不得。
兰姨扛着邪倾城出了井下密室,顺着院子往里走。邪倾城倒吊在兰姨的背上,嘴里又堵得严严实实的,不禁一阵阵恶心。
七拐八绕,终于进了一间偏僻的小屋。兰姨将邪倾城扔到床上,就去忙着拾掇她屋子里各种瓶瓶罐罐。
邪倾城试着运功,想看看能不能挣开捆缚。一旁似乎并没有正眼瞧过他的兰姨忽然开口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牛筋道道扎在穴位处,你根本使不上劲儿!”
邪倾城听她这么说,无奈地放弃挣扎。
兰姨收拾好她的东西,这才转身看着邪倾城,“那枯井里没有半点活物,你的御灵术也不管用了吧?你以为只要见到苑流沙,一定能要了她的命?太天真了!当年你爹若不是这么天真,也不至于落得家破人亡……”
邪倾城见她眼里似乎有泪,诧异地望着她。
兰姨叹了口气,道:“我把你这个拿掉,你不许叫!”
邪倾城慌忙点头,他心中有太多疑问了。
兰姨拿出塞在邪倾城嘴里的布,邪倾城大口呼吸了两下,并没有叫喊,而是低声问道:“前辈,您认识我爹?”
“当年,我是你爹近身的一个侍女。”兰姨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邪倾城大惊,“您是夏府的人?”
兰姨瞥了邪倾城一眼,“你还打算假装夏无伤到什么时候?”
邪倾城解释道:“我的确不是夏无伤,夏家的小姐是我的结拜姐姐,我总希望她在这世上还有亲人,所以才扯了这个谎,望前辈见谅!姐姐若是知道她家中还有故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兰姨冷笑一声,道:“夏家还有没有人,我可不知道。”
邪倾城又是一惊,“前辈您……您说的不是夏家?”
兰姨道:“我说的是你爹,林文章。”
这一次邪倾城彻底惊得说不出话了,他半天没有明白兰姨的意思,试探着问:“是小陌……林陌的爹,林文章?”
“小陌,他还活着?”这一次换兰姨大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