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的话给众人敲响了危险临近的警钟,人人自危,江山不保的局促让人追惴惴不安,“手枪”“子弹”这是前所未有的可怕武器,一支枪,足以灭掉启武朝的绝世高手。
“这是防弹衣,你们每人一件,此时此刻便穿在身上,除非安眠,平时尽可能的别脱下来。”莫愁将十几件防弹衣分发给大家,道:“别问我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我弄来这些东西冒着生命的危险,实属不易,请你们尊重我的劳动果实。”
“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这样的武器,甚至是比这些手枪更加凶猛的武器,所以,我们要时时有如敌兵来袭,有了这样的防备,我们才能得保已是的平安。其中,还有一个更加残酷的现实,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不过,我们可以从赵德恩那个混蛋的狭义盟查起,狭义盟的叛徒参与了刺杀赵德恩的行动。”
“还有,成岭成峰大哥,你们培养一批专门负责中枪的手术人员,想必有了手枪的问世,手上的人会越来愈多,我们没有相对的医疗人员,会有很多士兵兄弟死亡。”
“还有,这里有十几把手枪,我此时边角给你们掌管,切记做到枪不离手。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事实,我们的手枪比对方的手枪还要先进,还要厉害,所以,你们切记不能丢了手枪,以免落入敌人之手,为我们制造更大的危机。我们现在处境危险,群狼环视、敌我难辨,所以,我希望在坐的各位,我至亲至爱之人,你们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我们有痛失我爱的痛苦。”
“手枪的射击事项物品讲给你们听……”
天近傍晚时分,众人都带着自己的手枪离开了破庙,他们已经掌握了手枪的使用方法,莫愁真的佩服这些人的接受能力,如果这些人穿越到现代社会,足可以组成一支强悍无比的防暴队。
“娘子,你在想什么?”
营帐里,南宫议抱着莫愁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头上的汗水还未褪去,胸口的呼吸还未匀称,双手还未恢复到安分的阶段,却又去吹莫愁的耳朵,吹得莫愁的耳朵痒痒的,发出呵呵的宛如银铃般的笑声。
南宫议突然间吻上了莫愁娇艳欲滴的香唇,品尝着香吻,吻得莫愁透不过气来,“相公,你要干嘛,我透不过气来了。”
莫愁推开南宫议,十分满足且又带着娇羞地说:“你要干嘛?”
南宫议装作可爱无知的模样,认真地说:“我要把小娃娃从嘴里给你送进去啊!”
现在,京城中流传着一句话,“我要把小娃娃从嘴里给你送进去啊!”
现在,谁都知道那个闻其名便令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的赵德恩,娶了一个闹到不太灵光的傻女,这件事,俨然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话。
赵德恩娶妻了,就如晴天霹雳,犹如平静的水面抛下一块大石头,惊起阵阵惊涛骇浪,让那些迷恋赵德恩的女孩子伤心不已。
“娘子,你好像有心事!”南宫议给猫从后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汗珠和潮湿的头发,“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
莫愁叹气说:“现在,端王府、衡王府、安国侯府的后宅都已经无碍了,便是有几个调皮捣蛋的人,只要敲打一番,也会让他们老实一点,何况他们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不足为惧。只是……”
“只是右丞相府的后宅不安定是吗?”
莫愁点点头,“姐姐是右丞相府的当家主母,但是右丞相府的后宅十分混乱,几代人住在一起,姐姐宅心仁厚,没有害人之心,我生怕我出去的这段时间,姐姐会有什么事影响她安胎,不能顺利的产子。”
“明天,我们亲自到右丞相府走一趟好吗?这样,你在出行前也好放心不是?”
“嗯嗯!”
莫愁着实累了,须臾,便在南宫议的臂弯吐着泡泡睡着了。
南宫议在莫愁光滑的额头轻吻一下,把莫愁往怀里抱了抱,也进入了安眠。
第二天,莫愁便来到了右丞相府,在肚子出放了一小块棉花,小肚子显得鼓鼓的,穿起了雪儿平时穿的衣服,学着雪儿的一举一动,姐妹两站在一起,尚玮昇和南宫议瞬间变了脸,“雪儿,为夫无能,不能为你排忧解难,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千万不要和灵儿鱼目混珠的玩变身啊!”
雪儿和莫愁同时看着尚玮昇笑,尚玮昇左右看看,傻傻的分不清,便跪在地上哀求,“雪儿,我的好娘子,到底哪个才是你啊!”
南宫议狠狠地踹了尚玮昇一脚,道:“笨蛋,你是猪吗?”
尚玮昇哼了一声,微怒,“我是猪,你不是猪,你给我分分清楚,你说哪个是你家灵儿?”
南宫议直接走进一个女人,伸手就要去拉她的手,“南宫议你个混蛋你要干嘛,我是你姐姐!”
南宫议转身拉住莫愁的手笑道:“尚玮昇,你看见了么,这就是分辨媳妇最好的办法!”
右丞相府的正堂,莫愁和尚玮昇坐在主位上,而雪儿和南宫议坐在客位上,任是谁也分不出主位上做的人是莫愁。
“雪儿,眼下就要过年了,我们也要准备一点年货,可是过年的用度还没发下来呢!”
说话的人是尚玮昇的三婶,他们有自己的府邸,可是就是赖在丞相府不走,右丞相也不好意思轰走他们。
他们搬出去了,小门小户的不受人待见,住在右丞相府则不一样,出门的时候,脑袋都比别人抬的高八度。
搬出去,买一根针都要自己花钱,住在丞相府,买一车针都有人给算账,他们何苦要搬出去居住呢?
莫愁一伸手,丁香拿过来一个账本,莫愁不待见的看着三婶说:“你们在城东有一所宅子,祖父去世前,曾经让你们离开右丞相府,搬去新宅子居住,可是你们并没有走,一直赖在右丞相府,整整五年。现在,我们来算算这五年你们花了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