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成功的激起了顺子的愤怒,顺子想疯狂难以控制的疯子,猝不及防的将南宫香璃打了一顿。
南宫议等人作为看客,默不作声,任由顺子的拳头一圈一圈的落在南宫香璃的身上,打的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依然面目全非。
若说此时不是莫愁头脑简单,发现其中端倪,凌霄阁还指不定被南宫香璃后害成什么样子,岂知一个容貌面目全非这么简单,严重的话,连整个安国侯府都会搭进去。
一个人的命运凄惨,不是忘恩负义,出卖亲戚,把族人数百条人命送上断头台的借口。
南宫香璃的失败就在于,她宁愿相信虚无缥缈的承诺,也不愿意相信真心实意帮助她的人。如果她当初得到锦绣山庄的嫁妆而稍有感念莫愁的恩德,现在的她,应该是洗清一切屈辱,只待安心出嫁的千金小姐。
可惜,她最终选择了背叛莫愁,甚至起了将凌霄阁一网打尽,取而代之的念头,最终害人害己。
冬风此时已经是巡防司的司正官,而和顺子和南宫香璃已然成了巡防司建立以来的第一桩案子。
冬风年轻有为,英俊洒脱,周身都散发着不可抵挡的魅力,且身世高贵,再也不是从山里走出来的那个黄毛小子了,冬风成了京中千金小姐的又一个追求目标。
巡防司人才济济,想必这个案子,会给公主失踪案、成太医被害案,芳草的寝宫起火案有一点进展。
回到安国侯府,莫愁和南宫议直接去了西府。
西府现在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人仰马翻,天翻地覆了。
三老夫人就地撒泼打诨的骂大街,游冬生也不搭理她,你爱咋骂咋骂,你就算是把天上的二郎神骂的吐血,游冬生不会搭理她,气得三老夫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整个人就像是被炎炎烈日暴晒的石头,浑身撒发着烫人的热度,谁去摸一下,都会烫手。
游冬生命令手下人,西府的人想咋吵就咋吵,想咋闹,就咋闹,想咋折腾就咋折腾,只要他们敢走出西府的院门一步,就像打狗一样,毫不客气的往死里打。
三老夫人闹哄累了,就坐下休息一会儿,随后接着闹哄。
游冬生则给手下分发了棉花堵耳朵,任你撒泼三十六计,我们就是不搭理你,爱咋地咋地。
青牛管家几次享尽各种办法想离开西府,都被打了回来,他自知此次怕是劫数难逃,便像纵火制造混乱,趁乱逃离,可惜,游冬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这种僵持中,南宫议和莫愁赶到了西府。
“南宫议你个混蛋,你想干什么,凭什么包围我的西府?”三老夫人怒气冲天的暴跳如雷,“西府是已故老太爷给我们的婚房,你没有权利来干涉我西府的事!”
游冬生命人搬来了桌椅,摆上了茶点,便退到一旁,之后差遣。
南宫议拿起一个苹果,就朝着三老夫人的脸上砸去,“来人,先打二十板子,再掌嘴二十,给我狠狠地打,棍棍到肉,不许徇私,否则,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行刑的婆子那敢怠慢,棍子抡圆了打在三老夫人的身上,只听得老三夫人疼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二十板子和掌嘴二十打完,三老夫人只剩下了一口气和一个狠毒的眼神,死命的盯在南宫议的身上。
南宫议道:“你再看,爷爷就挖了你的眼睛。”
三老夫人任命的低下头,依仗南宫议现在的愤怒,挖了他的眼睛一点也不奇怪。
“来人,将青牛管家带上来。”南宫议怒道:“西府的人,若有受三老夫人个青牛欺凌苛虐的,此时可以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错过此时,你们所有的冤屈,本世子都不再受理,而且任何一个衙门都不会在受理,所以想要怎么做,你们尽早决断。”
此时,青牛已经被人带到了南宫议的面前,游冬生手下的小厮很懂事,直接打断了青牛的双腿,就算他不跪都不行。
老妇人和青牛的气数已尽,媳妇人尽皆知,西府两个年约二十岁的丫鬟私底下商量了一下,才在南宫议和莫愁的面前跪倒,哭诉了自己的冤情。
原来她们都是西府的家生奴才,老子娘都在西府做事,青牛以管家之权,常常苛虐她们的老子娘,时日长了,身为奴才的一家人有咯额熏死的念头。
青牛便以此为要挟,要她们给自己做妾,供他享乐,否则他们的老子娘,还有兄弟姐妹,都会被青牛活活打死。
两个女孩子们有办法,只得答应青牛的要求,以丫鬟的身份,给青牛做妾,算起来,居然有五六年之久了。
此时,又有一个小妇人前来告状,他是西府庶子的媳妇,因为庶子在西府不受待见,他们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
青牛见其有几分姿色,便更加克扣他们的用度,以至于到最后,一家人脸应得的月银钱都领不到。
青牛有言在先,他们一家人若想过好日子,就要小妇人委身于他,供其享乐,否则就等死。
小妇人的孩子生病了,青牛不给他请郎中看病,眼看孩子的生命危在旦夕。小妇人在贞操和孩子的生命中间,选择了孩子,从此忍受侮辱,在忍辱负重中艰难度日,到今时今日已经五年有余。
这些罪证,足以让管家青牛赔上性命,南宫议遂命人打青牛五十板子,施以宫刑。
三老夫人听见青牛这些罪证,遂感觉自己被青牛欺骗了这么多年,此时便是再悔恨,再追悔莫及,也于事无补,因为没有人可以为她的罪过买单。
南宫议道:“三老夫人,本世子为何包围西府,你还想让本是字说明缘由吗?”
“当然需要说明缘由,否则,堂堂世子妃也包围惩治西府,被外人得知,一定会说世子爷仗势欺人呢!”
莫愁斜靠在椅背上,清闲自在的磕着瓜子,也没耽误她说话,“我说三老夫人,你和青牛的事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我想你也不怕被揭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