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奶奶近似于闲庭信步般的悠闲,只是眼睛的寒光乍现,让人不寒而栗。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吓得浑身都在颤抖,此时,他们已经可以确信,眼前这位看上去美艳动人,实则杀人如麻的美人就是狭义盟令人闻风丧胆的玉面蜘蛛。
他们不是玉面蜘蛛的对手?开什么玩笑,就算是把他们复制粘贴一百遍,也不是玉面蜘蛛的对手。
“你们说出背后之人是谁,死的可以舒服一点。否则,姑奶奶有一千种办法折磨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
两个黑衣人互视一眼,正在思索该怎么办,结果两个黑衣人突然间一怔,嘴角突出一股黑血,绝其身亡。
原来,这两个人手上的戒指也是有毒的,戒指的毒针上有毒,只要他们按动戒指上的按钮,毒针就会展开,杀死他家门想要杀死的人,结果最终,这些毒药给自己用上了,结束了他们身为死士的生命。
晚秋目光锐利的看向四周,担心暗处有人埋伏,杀死县令大人和无良的师爷灭口。
无良的师爷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危险,遂命人撤回县衙。
没有黑衣人的保护,他哪里也不敢去,只想龟缩在县衙里,至于日后的事,日后再说,现在先保命要紧。
可是,晚秋这个杀人魔王在,怎能让他随心所欲呢?
师爷正在准备逃走之际,一只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胳膊,疼的师爷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你是自己说点什么,还是等着你家姑奶奶一刀一刀的剁了你?”
师爷本就是阴险狡诈之人,此时怎会不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在这种时刻,最重要的就是保命。
人只有活着,许多梦想,许多尚未完成的心愿才有机会实现,实现的事物本身的价值。
晚秋已经轻而易举的捏碎了师爷的一只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捏碎、捏碎、捏碎,晚秋是捏碎了师爷的一只手,把无良师爷一只手的骨头捏成了渣。
钻心的疼痛,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无良师爷不想承受第二次,强忍着疼痛说出了两个字,“京城。”
无良师爷还想加以隐瞒,所以,他所知道的事情只说出了一半,且不成想,在他说出京城便不再说话时,他的腕骨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呵呵,晕过去了,确切地说是疼晕过去了。
晚秋嘴角勾起一抹狠毒,手上用力,无良师爷在此被疼醒,随即说出一句话,“安国侯府,我只知道这么多。”无良师爷原本想骗过晚秋,给自己留有一丝余地,准备反叛的机会,可惜,骗来骗去骗自己,早知现在,何必刚刚一口气说出来供词,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啊!
无良师爷生无可恋地恶看着惊艳世间的美人,心中腹诽,这哪里是美人啊,这美人简直比蛇蝎还要狠毒啊,啊、啊、啊!
晚秋看向了县令大人弓长,弓长早已经小的体如筛糠。
刚刚有几个人想趁着晚秋不注意时逃走,走出了老远,结果晚秋一挥手,那几个人的后脑勺便开了花,头上镶嵌着一个血淋淋的铜钱。
如此狠毒狠辣狠心肠的女人,在场的人没有人不心生畏惧。
“大人?呵呵,有意思!”晚秋端详着弓长,声音懒洋洋地说:“你知道些什么?”
“两年前有人联系我,让我为他做事,认他为主君,他会给我荣华富贵和鸡脚屯的天下。否则,我一家老小和此地百姓会遭受空前的劫难。”
“他是谁?”
县令大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我只知道他是京城的一个大人物,好像与安国侯府的关系密切,至于其他,我们也不知道。这些黑衣人从不与我们交流,他们只是保证我们的安全,实则是监管我们。师爷和他们的关系密切一点,至于其他,我一无所知。”
晚秋去除帕子擦擦手,嫌弃的把耙子扔在了地上,遂对在一旁脸上神情不断变化且惊恐异常的前程说:“这些人全部带回县衙,严加看管,稍后,会有人接手衙门的事宜。”
前程受宠若惊的单膝跪倒行礼,这样的女人跟他心平气和的说一句话,他都觉得万分惊喜。
等他再抬起头来时,眼前哪里还有晚秋的身影。
前程不解的看着弓长,弓长伸出双手,做了一个起飞的动作,神色复杂的说:“仙女姐姐飞走了。”
“仙女姐姐飞走了?”前程冷冷地说:“大人,我们也走吧!”
“前程,咱们直接可没有深仇大恨。”
弓长一脸苦大仇深的说:“以前,你与师爷明里暗里的明争暗斗,本官可是睁一眼闭一眼并为追究,你现在可不能翻脸不认人,至少不能痛打落水狗。要说谁有多干净,我们谁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前程真是哭笑不得,遂命人牵马,“大人,请您老人家上马,您对我等的关照之恩就此了解,您意下如何?”
“我对你关照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件事?”
“你真不要脸。”
“现在能保命是正经,我要脸干嘛?”
前程对这个大人着实恨不起来,遂命人给弓长牵马。至于那个无良的师爷和他的死忠,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此时,众人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公报私仇,这种感觉着实不错。
现在求无良师爷和他死忠的心里阴影面积,恐怕已经能够为鸡脚县跑个十万八千里了吧!
俗话说得好,做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可惜,无良师爷众人不但没有留一线,便是一个线头都没留下,他们有这样的结局,除了说他们目光短浅不分是非黑白之外,还应再加上一句,自取灭亡、与人无尤,活该。
鸡脚屯,杨大人已经将鸡脚屯的村民做了一个排查。
鸡脚屯共有村民两千多人,共是九百多户人家。其中,盛产恶霸的家庭就有三百多户,恶霸多达五百多人,这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数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