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小心谨慎的对待这个贪婪无度的泼妇。
欲壑难填,大概说的就是山柱娘这种人,便是把锦绣山庄所有的产业都给她,也填不满她的欲望。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不足吞太阳。山柱娘从一无所有,在短时间内就过上了富足的生活,她是从简入奢易,一时间享受了荣华富贵,踏上不知足,她想要的更多。
“山柱娘,你说我们从哪里开始算起?”
莫愁问道,她总不能落后一步,成为回答问题的人,让山柱娘占领先机,被他牵着鼻子走。
虽说莫愁终究要回答山柱娘的问题,但是主动权却在莫愁的手里。
“呦……”山柱娘故意拉长音说,“现在直接喊山柱娘了,连一声大娘都不叫了,怪不得你可以做出这等不仁不义之事,原来你翻脸还真是比翻书还快啊!”
“你刚知道啊?”莫愁想起郭德纲的相声,此时刚好用上,便说:“他们早就知道了!”
游千山和游大山等人噗呲笑出声来,这么气人的话,傻妹是咋想出来的啊!
“你……”
山柱娘气得倒憋气,以后时间不知说啥了。
“说吧!你想从哪里开始算账?”
山柱娘的脑袋刚刚被莫愁轰炸了一番,此时方才知道自己要算账,隧道:“我问你,我家山柱爹是不是给你家出力最多的人?”
“我家出力最多的人是我自己!”
“你还真敢说话!”
“连话都不敢说,我还能干啥?”
“我家山柱爹从早忙到晚,有时都不回家,才有了你家现在的产业,可是你是咋对我家山柱爹的啊?”
“你若是怕山柱爹辛苦,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帮我家做事。山柱爹那么辛苦,你还让他出来做事,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你不应该来责问我,应该问问你自己!”
“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们傻子就是这样说话的,你若接受不了,就学着慢慢适应,没有其他办法。”
游千山和游大山、游黄山、游重山对视一眼,手牵手,低下头,生生的把放声大笑别回去,改为低头偷笑。
他们的潜台词就是,“傻妹啊傻妹,原来你最大的本事不是赚钱,而是气人啊!”
此时的战队情况是一个半圆形,锦绣山庄的元老级人物都在这里围了一个半圆,把山柱娘围在里面,山竹娘的后面便是莫愁设计的花坛。
论资排辈,老憨叔、游千山、游大山、游黄山、游重山、马壮、山柱爹、孙氏、五朵金花、小柴氏、茶花等众人,有些人被莫愁派出去了做事了,他们都不在现场。
想必今时今日的那些小青年见到山柱爹如此跋扈,定会大发雷霆。
山柱娘气得咬牙切齿,“我不和你说话,我不跟一个傻子说话!”
“锦绣山庄是我的产业,你不跟我说话,没有人可以回答你。既然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认为你放弃所有的问题。”
山柱娘莫愁激怒,瞬间暴跳如雷,“臭傻子,你别逃避问题,你还没说咋补偿我家山竹爹和山柱呢?”
“补偿?”莫愁反问道:“你想让我补偿啥啊?”
“补偿我家山柱爹,他劳苦功高,你给了他啥啊?”
“我给了他工钱啊?”
“光有工钱就行吗?”
“不行?不行你想要啥?”
“我要山上的旅游区。”山柱娘大言不惭道:“以后你把山上的旅游区交给我们打理,收入全部归我们所有,这件事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你还真是不贪呢,一个旅游区就够了吗?”
“老娘本就是淡泊名利之人,和可跟你一个臭傻子计较!”
“你知道旅游区一天的收入是多少吗?”
“是多是少都没关系,我就看中了那一块地方,从此我家山柱爹跟你们锦绣山庄也就没啥交集了,两下互不相欠。”
“山柱娘,你看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你眼瞎啊?这当然是白天。”
“既然是白天,大白天的你咋还说梦话呢?”
莫愁真的是气恼了,山柱娘这么折腾,山柱爹和山柱竟然不言不语,任其这么嚣张,难道他们认可山柱娘的所做所为吗?既然如此,她何必客气?
“山柱娘,你给我听好了!”莫愁厉声道:“你家山柱爹和山柱,包括你自己在内,都是给我锦绣山庄做事的人,我从没有强制要求你们必须做什么,因为这些都是互利的事,你帮我干活,我付你工钱,你认为不合适随时可以离开。但是想借助一点功劳就像瓜分我锦绣山庄的产业那是做梦。在坐的各位和依然在外奔波之仁,我知道他们劳苦功高,定不会亏待他们,但是想借助功劳就异想天开的占有瓜分我的锦绣山庄,那是做梦,我傻妹决不会答应!”
“臭傻子,我家山柱爹和山柱已经为你家干活累病了,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莫愁一拍脑袋,脑袋嗡的一下,她咋就忘了山柱爹和山柱突然病了呢?
上次柴松闹事,她以为李氏对柴松不加以管教,遂误会了李氏,险些伤了李氏的心。
今天,山柱爹和山柱都没有责怪山柱娘,她以为他们父子是故意为之,她咋就忘了这父子病着呢啊!
依照山柱爹和山柱老实本分忠厚的性子,他们怎会对山柱娘的嚣张跋扈无理取闹不闻不问呢?
莫愁一拍脑袋,急忙看向山柱爹和山柱,只见山柱爹和山柱已经背靠椅背奄奄一息。
“大伯?”
此时山柱爹和山柱离着摸出还有一段距离,莫愁飞身而至,急忙拉住山柱爹的手,“大伯你咋了?”
山柱爹微微睁开双眼,蠕动双唇,轻声道:“傻妹,对,对,对不起……”山柱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晕了过去。
此时,山柱爹的情况极为不乐观,吓坏了众人。
大家刚刚和莫愁一样,对山柱爹父子的冷漠极为不满,所以没有人愿意看他们一眼。
此时,大家都自责自己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