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王正在秦王殿下的书房中,装扮成女人优雅的模样,闲情逸致用以害人的制作毒粉,且不成想,莫愁等人如神兵突降,他猝不及防的惊诧之余,是万念俱灰的绝望,他知道,一切有关登上皇位统一天下的梦想都完了,不复存在了。
他想怒吼,他想爆发心中的愤怒,他想将他眼前的这些人全部毁灭,但是,他连动一根小手指的能力都没有。
他的眼前就是毒性极强的毒粉,只要撒在莫愁等人的身上,定会让他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但是此时的他却只能看着药粉两两相望。
呆若木鸡,形若木鸡,总之,除了眼神能动,哪里都不能动的桂王,心理活动却非常地强烈,他愤怒,但是无济于事。
成岭成峰向前闻了闻那些毒粉,欣慰的笑了。
成峰道:“这些毒粉若是投入使用,简直就是人类的灾难。看来成才分析的没有错,制作毒粉的人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优雅女人。”
成岭则将稍许的药粉洒在了桂王的身上,随之将其带入空间,交给皇上处置。
至于秦王府这些把主子囚禁用刑的奴才,没别的,莫愁绝不允许他们活在世上。
莫愁等人,包括他们身边的贴身暗卫,十几个启武朝武功最好的人,亲自拧断了他们的脖子。
冬季寒冷,这些尸体放上三两天也没有问题,两百多具尸体堆放在管家的宅子里,秦王府其他的主人无非是八竿子打不着死乞白赖贴上来的所谓亲戚朋友,秦王失踪,这些人从没有关心过,亲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秦王府的富贵,莫愁气愤至极,一个不留的将其杀死。
两个时辰后,秦王府一切恢复了原样,丫鬟婆子、管家小厮,那些自称主子的亲戚朋友各就各位,开始了他们在秦王府的生活。
这些人都是莫愁在端王府和衡王府挑选的忠仆,日后,就有他们服侍秦王殿下。
皇宫内,莫愁将皇上带进了空间,让他看看秦王的惨状,问问他对桂王还要不要宽大处理。
“皇舅舅,桂王制作毒药的精良医术,若非得到秦太医生前的亲自教诲,绝不会如此高超。我已经给桂王和皇家人做了血缘认定,他和任何皇家人都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这个桂王根本就不是皇外公的亲骨肉,他是秦太医的野种。”
“很好,很好。”皇上冷冷道:“他一直以修身养性,温文尔雅的形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为的是掩人耳目,暗中操作一切,意图覆灭启武朝的江山,好,很好。”
皇上坐在秦王的身边,看着秦王遍体的伤痕,泪如雨下,心痛万分。
即便皇上在被宁贵妃迷惑时,秦王也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这个孩子才华横溢,文能提笔平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但是他却不贪恋权势,从未参与任何的当与斗争。
他把桂王当成自己最亲近的亲人,最好的朋友,几乎到了以命相托,无话不谈的地步。
在秦王心里,哪怕是太子殿下,哪怕是南宫议,也不及桂王在秦王的心里亲近,可就是这个桂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秦王殿下对他的信任,没有界限的伤害秦王,以至于秦王殿下温润如玉的美男面目全非。
信任是一把双刃剑。
“来人,将这个反贼秘密压入天牢,在他的逆党尚未全部诛灭之前,不要透露他已经被俘的消息。”
太子道:“秦王殿下受过的刑,让他再受一遍,一样都不能少。”
太子最疼爱的人便是秦王,他恨透了桂王,如果不是他要着手调查桂王在朝中的党羽,定会亲自给桂王上刑。
莫愁看到了桂王眼神中的恐惧,冷冷一笑,自作虐不可活,你造孽太深,终究要自己去偿还。
至于试图让桂王招供的事,大家想都没想,因为此人诡计多端,若是真真假假的乱招一通,反倒不好。如此这般,还不如他们去调查线索。
皇上准备离开莫愁的空间却又看了看猫从后堆积如山的财宝,道:“这次去北幡收获不小啊!”
“皇舅舅,这还不包括我给吉祥舅舅放下的足够北幡三年税收的钱财。吉祥舅舅治理北幡,定能顺风顺水顺义民心。”
“这在北幡还是富有啊!”皇上惆怅道:“若不是镇迷途知返,想必我启武朝的江山社稷就被他北幡王朝吞没了啊!”
莫愁抱住皇上的一只胳膊说:“皇舅舅,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您可是皇上呢?”
皇上宠溺地点了点莫愁精巧的小鼻子,“就你会说话。”
“皇舅舅,当初宁贵妃没安好心,才给曹淑妃的女儿取了青玉的名字,灵儿想给被贬为庶民的青玉改一个名字。”
“你说,改什么名字好呢?”
“皇舅舅觉得清新这个名字好不好?”
“清新,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开始,这个名字不错。”皇上笑道:“镇就下一道圣旨,封青玉为清新郡主,赐入住秦王府如何?”
“好啊,秦王哥哥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兴奋不已的,他的身体也会恢复的快一些。”
皇上郑重其事的看着莫愁道:“灵儿,我的小天使,皇舅舅有你真好,你可是启武朝的大救星啊!”
“皇舅舅言重。”
“说,想要什么封赏?”
“灵儿要什么封赏皇舅舅都给灵儿吗?”
“那时自然。”
“灵儿要皇舅舅万事如意,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笑口常开,皇舅舅可不许反悔啊?”
“哈哈哈……”皇上朗声大笑,“我启武朝有灵儿,乃我启武朝万民之幸啊!”
众人离开了莫愁的空间,便开始紧张的调查桂王党羽的事宜。恐怕到现在为止,桂王的党羽还不知道桂王已经被押入天牢承受飞人的折磨,不知道秦王府已经被莫愁暗度陈仓的换了所有的奴仆,表面上看依然如旧的桂王老巢,此时早已经别有天地。
荣华大街的一条巷子里,一家极为普通的民房外面占满了人,这些人都在设着脖子看热闹,一个泼妇正站在民房的门口骂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