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政看着赵德恩稍有讥讽道:“四叔,您说一个深爱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会主动勾引别的男人呢?因此,侄儿甚是可疑,便命人到北幡查看详情,在吉祥叔叔的帮助下,我们果真在北幡找到了真的晴空,而您喜爱的这个晴空便是从小养在山上学艺的北幡公主,所以,便是北幡的皇后初阳姑姑,也不认识此人,才能让她轻松蒙混过关。”
赵德恩看着晴空,看着晴空那张天真可爱萌萌的脸,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潜伏在自己身边,居然是一个潜藏的细作,这可是赵德恩不敢相信和承认的事实。
晴空看着赵德恩,眼中含泪,梨花带着绵绵细雨,让人不禁生起怜爱之心,声音凄凉道:“相公,我是北幡的细作没有错,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啊!”
莫愁嗤之以鼻讥讽道:“刚刚你还说,赵德恩可能已经被杀了,现在怎的又说你对赵德恩的感情是真的了?你对赵德恩的感情是真的,难道就是为了让他杀了晚秋,再让我们杀了他吗?你对他的感情是真的,难道就是为了借刀杀人除掉启武朝的护国柱石吗?”
赵德恩刚刚被晴空的可怜楚楚稍有打动,经过莫愁的一番提醒,加之想起晚秋的惨状,方知,原来晴空还在利用自己的感情。
那种被人利用,随后再被除掉,这些都是他赵德恩用在别人身上的把戏,没想到,他赵德恩也有被人利用的一天,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赵德恩终究没有逃过美人关。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赵德恩险些就折在了美人这一关上,随感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辱,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
莫愁道:“当初,赵德恩坠入崔家宅院,不是他恰巧路过,而是被你们算计的天衣无缝,只是在赵德恩路过崔家宅院时,你们才动的手吧!你们把真的晴空母女藏了起来,由你和一个女人假扮晴空母女,成功的取得了赵德恩的信任,直接接触到了启武朝的权力中心,获取最有价值的权利,所以,北幡即便是丢失了皇后也无所谓,因为她们知道,他们的皇后就在启武朝,就在自己的家里。”
晴空冷笑道:“是,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你知道了又如何?”
“你那个假扮的娘亲,用尽所有办法接近我爹,我爹没有中招,很是让你们失望吧!但是后来,我爹中招了,你以为你娘会杀了我爹,除掉我爹,除掉北幡最大的敌人是吗?可惜啊,你们太小瞧我爹了,我爹此生最不缺少的就是女人,你娘在我爹面前就像垃圾一样,他怎么会轻易中招呢?”
“没错。”游千山道:“那个女人的功夫与晚秋有一拼,本王也是在无意中发现的。本王没有十足的把握打赢那个女人,所以,才会色诱,谁知她竟然上当了。现在,她已经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享受着最低等的暗园子生活,这样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游千山是一个神一般的人物,他壮志凌云,他义薄云天,他铲奸除恶,但是对于恶人来说,他就是一个魔鬼,他会让恶人知道什么是天上飞来的横祸。
“你娘貌美如花,本王命人每日给她梳妆,找专人服侍她,以便迎接世间最低等最残暴的客人,听说,她每日哀嚎,每一个客人对她都很满意。看来,你娘还真的还一个尤物呢!”
晴空如遭雷击般嘶吼道:“卑鄙,游千山,你个混蛋,你怎会如此卑鄙?你的侠义心肠呢?你的义薄云天呢?”
游千山冷笑,“难道你们想杀了本王,本王就要伸着脖子等着你们砍头,那样,本王就不卑鄙了嘛?难道为了成全你们肆无忌惮的杀戮,本王保护自己,也是一种卑鄙吗?”
隐世王恼怒道:“将这些人全部给我带回去。”
“哈哈哈……”晴空道:“你做……”晴空想说做梦,但是,梦字还没说出来,人已经中毒而亡了。
赵德恩在晴空服毒的那一刻,心痛了一下,遂瘫坐在地上。
莫愁冷笑,“他们还算聪明,知道落在咱们的手里没有好,便自行了断了。”
南宫议道:“娘子,以往你都会在他们服毒之前,制止他们吃下毒药,今天怎地没有动手啊?”
莫愁见南宫议那一脸欠揍的模样,就知道他说话意有所指,指桑骂槐,但是,他有不能挑明了骂人,只好借助莫愁这张无坚不摧的嘴了。
莫愁道:“还不是我们这里有一个多情的种子?”莫愁看着黯然伤神的赵德恩说:“即便我们抓到了晴空又怎样,难道四叔会允许我们动刑么,你别天真了。现在晴空死了,只要四叔不找我们拼命,我们就谢天谢地谢祖先了。否则,你确定你可以抗住四叔的一掌吗?”
“为夫的功夫可没有晚秋姨娘厉害,怕是承受不住四叔的一掌。”
“所以嘛!”莫愁拉长声音说:“我们最好别得罪了晴空,这样我们就不会与四叔结仇,你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
夫妻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赵德恩脸色来了一个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转变。
莫愁和南宫议说的对,赵德恩的确忘不了清空,此时已经站在晴空的身边,俯身抱起晴空的尸首。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假死的晴空手中拿着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赵德恩的胸口。
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谁也没有想到晴空是假死,更没有想到晴空会暗杀赵德恩。
赵德恩不可置信的看着晴空,晴空冷笑道:“臭男人,跟你在一起,你知道本公主有多恶心吗?”
“原来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
“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有你不知道。”
赵德恩痛苦不已,原来他的感情终究错付于人,“我是臭男人,我现在知道了。”
“匕首已经刺中了你的心脏,你现在知道了又如何?你自认英雄盖世,你凭什么,你早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