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你们在我身边是不是,外公外婆,你们出来见见我好不好,只见我一面也好,外公外婆,莫愁想你们,莫愁好真的想你们啊!”
可是,一如往常一样,莫愁不管咋喊咋哭咋撒娇咋卖乖,她都看见不日思夜想的外公外婆,但是她相信,外公外婆就在她身边在她左右,她能感觉到外公外婆随时随地对她的关怀对她的爱。
闪出工作室回到自己的房间,莫愁便马不停蹄地飞奔至鬼见愁谷底,用匕首在橡胶树取出橡胶乳。
橡胶树的种子和树叶均有毒,如果不小心粘上树叶,极易引起恶心、呕吐甚至昏厥。
为了避免过敏或者中毒,莫愁戴上了医用手套和口罩,取出了她走向人生巅峰最重要的材料。
而莫愁的这一发明,也给启武国的经济繁荣做出重大的贡献。
三天后,莫愁在臭气熏天的铺面,以一千六百两白银买下了四家相邻的铺面。
而南宫议、成岭、南霸天、红娘四人都把银子送到了新宅子,他们只想乖乖的做一个股东,不想参与生意的任何管理,把银子交给莫愁,他们极为放心。
这四家铺面相邻且临街地理位置比较好,按照正常价格来算,市场价应为三千二百两,也就是说,每家店铺亏了四百两银子,也就是每家店铺亏了一半的白银。
因为这四家店铺均因门前无法破解的恶臭而报官,所以,他们买卖铺面时,南宫议作为县尉,当场给他们做了契约签订的证人,并盖上县衙的公章,契约一旦生效,任何人不能反悔。
虽然每家铺面的东家都亏了一半的银两,但是他们仍然感恩戴德的告辞,就像是逃离了一场不可避免的灾难。
此时,铺面方圆十米内没有人,因为恶臭味实在是太大了,正常人根本不可以接近。
而且,前天还下了一场雨。
大雨过后,这些污秽的味道再经太阳照射,味道更加恶臭难闻。
而十米之外,听闻这里的铺子有人买下了,都来此看热闹。他们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买这样骚臭味十足且闹鬼的铺子。
莫南宫议等人签完契约,也不得不退出铺面,走出十米外,方才吐出一口浊气。
“臭傻子,你买下这铺面干啥事啊,专门用来闻臭味么,这可真是跟你臭味相投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瞥视蜡嘴的看着莫愁,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糊涂街。
莫愁笑道:“这位大嫂眼光不错,本姑娘和你站在一起,还真是臭味相投呢!”
“臭傻子,你骂谁?”
“谁骂我是臭傻子,我就骂谁?”
妇人指着莫愁说:“你个烂货你还敢骂我?因为你赢了官司,我家输了银子,险些倾家荡产,你还敢骂我?”
“你若是押注押的是我赢了官司,那么你便赚了钱,还能从此走上小康生活!”
“你赢了官司胜之不武!”
“哎呦我去!你若这么说话,我可要将你送上公堂了!你说这话不但污蔑我,还顺带着污蔑希大人,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希大人他就是个贪赃枉法的好色之徒,他是……”
南宫议就穿着官服站在莫愁的身边,可是这个妇人却视而不见,越说越带劲,不但骂起了莫愁,还各种污秽语言骂起了希大人。
让她这么骂下去,清水县里就没有好人了。
此时,一个妇女说:“我听闻,柴草秦椒等人打官司,是买了双赢的赌局是的,不管双方谁赢了官司,他们都会赚到钱,可真是心急叵测啊!”
路人甲:“就是嘛!搞不好这场赌局就是她们撺掇的,就是为了赚钱也未可知!”
路人乙:“她们的人品不好,整日里除了正事不做,天天的研究些旁门左道。你们看,他们现在赢了银子,再也不出来作妖了吧!”
路人丙:“我听闻她们也输了银子!”
路人甲:“人家在家里数银子还会告诉你吗?”
那撒泼的妇人听闻这些不利于秦椒的话,遂撒泼道:“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在这瞎白活啥?你们就像讨厌的苍蝇,嗡嗡嗡的讨人嫌!”
路人甲:“我看你像疯狗,得谁咬谁!”
“我看你们连疯狗都不如,你们就是臭傻子的哈巴狗,是赃官的哈巴狗,整日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南宫议见这妇人实在不像话,一招手,走上来几个差役,等待南宫议吩咐。
“这个妇人当街辱骂朝廷命官,藐视皇权,将其及其家人统统押入大牢,择日开堂审理其藐视皇权之罪!”
妇人见有差役要抓她,急忙撒泼骂大街,此举为引起痛恨莫愁之人的共鸣,毕竟输了银子的人不止她一个。
“你凭啥?你凭啥抓我啊!你就是臭傻子的奸夫,你们仗势欺人!还说什么老娘藐视皇权,皇权就是维护你们这些男盗女娼的工具,皇权还需要老娘来藐视吗?”
莫愁伸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光,怒道:“第一个耳光,是打你污蔑本姑娘。你口出污言秽语污蔑本姑娘,本姑娘打你活该!第二个耳光,是你辱骂周县尉与本姑娘有染,你就该打,因为你嘴欠!第三,你认赌却服输,没有道理你赌钱输了银子,还让庄家加倍赔偿与你,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我不曾亏欠于你,更不会接受你的任意辱骂!”
“臭傻子,我跟你拼了!”
两个差役冲上来将此妇人控制住,妇人连喊带骂的撒泼。
“你当众辱骂本姑娘,再度毁坏本姑娘的清白,本姑娘定会将你送上公堂,绝不姑息!你辱骂周县尉,周县尉怎样解决此事与我无关!但是……”
莫愁说到此处,环视一下围观群众,故意提高音量说:“你当众辱骂朝廷命官,藐视皇权,辱骂朝廷,你知道这是啥罪过吗?若是你不知道,就请知道启武国律法的周县尉告诉你!”
南宫议沉着一张脸,一字一句,一板一眼地说:“藐视皇权,辱骂朝廷,以谋反之罪论处,当诛灭九族!来人,将次妇人及其家眷全部押入大牢,等候朝廷直接审理此案!”
“你敢!你敢!”
差役见这个妇人根本就没有把官府和朝廷放在眼里,遂又给她两个耳光。
南宫议一挥手,一张脸沉得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山,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带人查抄她的家,将她的三亲六族全部拿下,不得有误!”刘捕快走上来,带着几个人走了。
此时,此妇人才知自己图一时嘴快惹下了杀身之祸。
秦椒明明跟她说,说傻妹是一个四六不知的臭傻子啊!说什么臭傻子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就像是骂小狗小鸡小青蛙一样随心所欲。可是,这咋和秦艽说的不一样啊!
妇人此时恨透了秦椒,急忙认错说:“我错了,这位官爷我错了,我只是错信了秦椒的话,图一时嘴快得罪了这位官人和傻妹,我错了,我错了!”
南宫议怒视控制此妇人的两个差役说:“你们是出来办案的还是来看热闹的,为何还不把人带走?你们回到衙门,自行去领十板子,以儆效尤!”
这两个差役是衙门原有的差役,在以前的县尉手下做事,不管啥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当事人拿点碎银子啥事都解决了。
自从周县尉任职以来,他们便再无闲散日子可过,不要说散碎的银子拿不到,就算是在茶摊儿喝杯茶,也要付钱,日子越来越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