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冬冰有恃无恐地说!“外村人可曾看见你打骂长辈?”
莫愁加重语气,提高音量,“也就是说,我打骂游老太的时候,你已经在场了,是这样吗?”
游冬冰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肯定地说:“你打骂祖母,违背天伦,泯灭人性,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游冬冰说完,看见村民瞥视地看着她,不断地窃窃私语,心中暗道不好,有一种不祥之感在向她袭来!
莫愁挺直腰板,步履稳重,走到里正面前,恭敬地福了福身,征求里正意见地说:“里正伯伯,游家是清水村的村民,至于他们的言行举止属于什么,我作为当事人不好做出评判。您一向公正廉明,绝不偏私,今日之事,一切皆有您来定论!”
里正也被游冬冰的举动惊呆了,她一直在打温良贤淑的感情牌,为了保住马尾草用游老太挨打说事,而游老太挨打之事,平心而论,是她咎由自取,游冬冰此举不是自取灭亡吗?
但是,他和游家素有交往,彼此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中,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便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游家,也飞不走他自己。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而他此时做出的决定,也决定着他在里正的位置可以做多久。
他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还不想出现严重的有失公允之事,被村民联合告到县衙,失去里正这个差事。
里正脑子飞速的转圈圈,最后作出决定。
游家和游千山他谁也不想得罪,隧道:“傻妹,游老太家丢了五两银子这是事实,而你刚好买了这些物品,难免令人怀疑其中原委,毕竟你们是一家人,银子之间有所往来并不稀奇。”
如此,里正为了保住游家的脸面,硬生生的把莫愁的这车货物与游家联系在一起。
“还有,傻妹若是可以说出你购买货物银子的来源,也就打消了游老太怀疑你偷银子的念头,也可洗清你偷银子的清白!”
莫愁虽傻,也知道里正在两边讨好人,天平的重量却倾斜于游家,但是她不在乎,只要现场的看客心中有一杆秤,今天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不管怎么说,里正已经进入瓮中,收拾他,怎样收拾他,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最终以莫愁制造的契机为标准。
做好人谁都会做,莫愁何苦落下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名声,隧道:“游老太,我这里刚好有五两银子,你看一下,可是你家丢失的五两银子?”
游老太看见五两银子的整银,心中悔恨不已,她刚刚若说自己丢的是五两整银,现在看着五两雪花银,便不会只能看不能摸了。
游家的主要经济来源是游千山一家打猎砍柴的收入,洗洗涮涮的伙计也有幽兰去做。
游千山一家虽说收入丰厚,但是游家娶媳嫁女盖房置地,银子已所剩无几。
再加之游家花钱不知节俭,银子基本上没有存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