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是过瘾,过瘾的事情现在才刚刚开始。
莫愁交给了赵德恩一把弩箭和一些铜钱,打铜钱可是赵德恩的独门暗器,无人能及。
“来吧四叔,天也不早了,考验我们视力的时候到了。”
莫愁的话说完,手中的铜钱开始在这些贼人的额头上飞舞,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开出了一朵小红花,小红花逐渐的开放,最后,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来,人也一命呜呼的长别与寒冷的冬季。
莫愁在工作室里取出工业酒精,洒在山洞里,复又闪身离开,就在莫愁离开山洞的同时,赵德恩将火把扔进了山洞里,山洞顿时火光四起。
许多人在第一时间逃出火海,却没能逃出赵德恩和莫愁手中的铜钱,遂应声倒地。直到山洞里再也没有人逃出来,火光也逐渐的消失,只有浓浓的黑烟肆无忌惮的滚滚而出时,赵德恩和莫愁才算是安心的离开。
此时,山洞里不要说是活人,便是活着的老鼠都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至此,莫愁和赵德恩端掉了“假面具”的组织,这些“假面具”的人,是否无辜,他们既然已经成了犁王打击启武朝的工具,她们就必须得死,他们若不死,便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因为他们的存在而丧命,他们的存在被人利用,那便是天下最为痛惜的悲哀。
何况,这些“假面人”早就已经被莫愁毒死了,他们的死并没有痛苦,而葬身火海里的人,不过是那些助纣为虐,帮助犁王造反的奸佞之徒。
没错,那个手段残忍,长相英俊,动一动手指便能杀死两个陪伴自己的女人的男人,正是令天下人所不齿,且已经被剥夺王位的犁王。
犁王贼心不死,死灰复燃,在启武朝燃起了“假面具”的事端,终究害死了多少人啊!
看来,假的昭阳公主便是犁王的人了。但是,犁王被贬,手中并没有这么大的强势运作这么大的阴谋,那么,他身后的人又是谁呢?
赵德恩思前想后,也没有想出犁王身后的人是谁。
回到了青城县县衙,赵德恩和莫愁把死亡山谷里面的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并且着重说出了犁王的阴谋。
太子爷道:“看来,一场守卫家园的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了。”
莫愁道:“犁王所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些散碎的,上不了台面的小股军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但是他身后的力量却不能忽视。”
南宫议道:“犁王的作用不过是经营这些“假面具”混淆视听,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分解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让我们相互猜疑,手足相残,不战而败,而他身后的势力便可以唾手可得渔翁之利。而犁王也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终究会成为被放弃的棋子,而他身后的势力才是最后与我们对抗的人。”
赵德恩说:“不管怎样,我们今晚连夜就要端了犁王的老窝,活捉犁王,交给皇上,他们自己的家世,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至于假的昭阳公主,再留也没有用了。”
成岭说:“犁王被活捉,他身后的势力不会善罢甘休,毕竟培养这些“假面人”他们需要付出的不只是经历,好、而且还要根据这些人的资质,为其提供所有的重要信息,所以,他们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所以,他们不会放置犁王不管。对于他们来说,犁王还是他们最后的保命符,所以,他们不会放任犁王被我们抓到的事实而不闻不问的,不是吗?”
“总之,假的昭阳公主,北幡王府被关押的马尾草,这些事情始终还没有一个解释,所以,我们必须活捉犁王,才能将此事的脉络了解清楚,否则,我们没有办法给我娘、给二婶、给苦恋假昭阳公主的赵德恩一个完美的解释。这些解释可以迟到,但是绝不能缺席。”
众人经过一番讨论,便有计划的出发了,端掉犁王的老窝刻不容缓。
等到莫愁等人到达犁王老窝的时候,众人皆傻眼了,山洞周围遍地都是死尸,鲜血在堆积的白雪中渗透,最后反客为主,染红了半个山谷。
犁王的尸体也在众多的尸体当中,死相极为凄惨,肚子里的物件已经被掏空了,想必是山中饥饿已久的野兽出来觅食的杰作,收获的铂满盆满,满载而归了。
成岭摸了摸尸体,虽然已经没有了温度,但是还没有僵硬,死亡一炷香之内。
赵德恩心里没有缘由的一阵心痛,按说,犁王是赵德恩的堂兄,儿时,他们还经常在一起玩耍,那时,犁王还为了保护赵德恩,胳膊被树枝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后来还留下了疤痕,他们儿时是最好的玩伴,“等一等。”赵德恩暗道:“哪里不对劲啊!疤痕,是疤痕!”
赵德恩直奔犁王的尸体而去,退下犁王的衣服,在他的左臂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拿到疤痕赵德恩时那么的熟悉,便是作假,也做不了这么逼真的疤痕。
“阿梨,你好糊涂,你好糊涂啊!”赵德恩抱着犁王的尸体情难自控,顿时眼睛湿润,有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流下来,“你为何不听从皇叔的教诲,一而再,再而三的起兵造反呢?难道皇位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么我呢,我在你的心里还重要吗?”
小时是兄弟,长大各乡里,而是的玩伴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那些快乐的童年往事,会扎根在记忆中,永远也不能抹去。
“四叔,犁王的手里好像有东西。”成岭在检查犁王的尸体,遂在犁王的右手中发现了一件物品,但是,犁王的右手窜的很紧,便是他死了,右手也没有松开。
赵德恩用力掰开犁王正在僵硬的手指,在犁王的右手中发现了一个小荷包,荷包娇小可爱,上面绣着一朵夏日荷花,荷包的角落里绣着一个小太阳,这是昭阳公主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