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聚集了人性所有的丑陋五官,看上去比这酸臭味还恶心。尤其是那双看上去瘆人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莫愁突然间就有一种预感,她感觉往人家布庄门口倒尿水的人就是这个人。
中年胖女人看着莫愁等人看房子,嘴角掠过一抹寒意,那种深意让人恐惧,遂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离开。
莫愁见此人很快就会有更加卑劣的行动,心中好笑,世间竟真有这般龌龊之人,她的行为比柴草等人更可怕。
此时,莫愁想起前世在网上看过的一条有趣新闻。
新闻的内容是,有一个中年妇女嫉妒隔壁家美容院的生意好,所以每晚往人家店门口倒脏水,炎炎夏日臭味难闻。
后来,人家在店门口安上了监控,每晚直播她倒脏水的全过程。
思及此,莫愁决定效仿那家美容院的做法,现场直播她倒尿水的全过程。
虽然这里没有监控,不能实现现场直播。但是能够让人现场看见她倒尿水,是不是也算清水镇百姓夜生活的一种福利啊!
这几家铺子不但地理位置条件好,而几家铺子相连,这可是实现莫愁雄心壮志的绝佳机会,她不能放弃这个天赐的机会。
“成岭大哥,你打听一下这几间铺子卖吗?”
“啥?”成岭吃惊的说:“我的傻妹妹,这里的环境臭气熏天,臭的让人无法呼吸,你还想买下这里的铺子,我不同意!”
“人家灵儿想买铺子,有你啥事?你凭啥不同意啊?”
话音一落,南宫议、冷峻、小楼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成岭撇了南宫议一眼,拉着莫愁的衣角往后退了一步,“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
南宫议打开折扇,站在莫愁身边,万种深情的看着莫愁,“我管的是灵儿的事,又不是你的事,跟你有啥关系,真是狗舔门帘子露尖嘴!”
“你!”成岭想起来这句‘狗舔门帘子露尖嘴’是傻妹在公堂上挤兑张开的话,此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遂道“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对。本县尉拿的就是你这只耗子!”
两个人见面没别的事,你来我往的斗嘴,谁也不服谁,谁看谁也不顺眼。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是有说有笑的很谈得来,但是一遇到莫愁,两个人立即开展‘夺妻’大战。
莫愁见二人吵得声情并茂,拿腔拿调,气的直跺脚,遂道:“好了,两个大男人见面就逗嘴羞不羞?”
两个吵架的人立即停止争吵,看着莫愁,几乎同时说:“男人的事女人别插嘴!”
“好,你们吵,你们慢慢吵,有滋有味的吵,你们吵,我们走!”
“灵儿!”南宫议急忙狗腿地跑过来,“你想买铺子,我可以给你联系老板商议价格,你走了,这事咋谈啊!”
成岭又一步说:“灵儿,你若有事就先走,这铺子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南宫议打开折扇,用扇子将成岭和莫愁的视线隔开,“灵儿,你要买铺子做生意,本县尉要入股,你说我出多少两银子合适?”
“灵儿的生意要入股,也轮不上你,灵儿我们是啥关系你懂吗?天天的来凑啥热闹!”
“不就是灵儿曾经说过让你去她家提前吗?那又怎样?本县尉也可以到灵儿家提亲!”
莫愁见二人有杠上劲了,便手环双臂,准备狮子大开口,说出他们不能接受的价钱,吓得二人屁滚尿流的离开此地,别再烦她了,思及此,便道:“想入股可以,每人拿出八百两银子,否则免谈!”
“好,成交!”
二人突然停止争吵,合上手中的折扇,用折扇敲打着手心,几乎同时应承,爽快的答应。
“哎呦我去!本姑娘狮子大开口也没能吓跑你们啊,你们咋这么有钱呢?土豪吗?”
“对!”二人同时点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每人入股八百两银子,算你们每人一分利,银子到位,我们便签订契约书!”
“好,就这么定了!”三人双击掌,算是定下了此事。
“定什么了你们?哦,感情你们做生意不带我玩啊!你们还当我是朋友吗?你们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南霸天跳下马,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进屋就开始唠唠,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也不拿正经眼神看人。
“我听说游姑娘来镇子上看铺子,便快马加鞭的赶过来见你一面。可是你开铺子需要入股,却把我撇在外边,你是嫌弃我南霸天没有银子,韩式不把我南霸天当成朋友?”
莫愁见南霸天幼稚起来像个孩子,真不知道南霸天这个名号他是咋闯出来的?
“南霸天,我们要买下这几间铺子,我估计连买铺子再张罗着开业,还需要两个人入伙,本姑娘算上了你和红娘的股份,就算你不来,本姑娘也会让人去找你商谈此事!”
“真的?”南霸天大眼睛一瞪,转忧为喜。
“不信拉倒,算我没说!”
“我信,我信!”
南霸天的霸气在莫愁的面前荡然无存,谄媚的像个小跟班。
“好了,我没时间跟你们闲聊了,我去找红娘谈入股的事”
“行!”三人异口同声。
这几个人都是有钱人,他们谁也不会为八百两银子眨眨眼。
但是,他们有了八百两银子,便可以堂而皇之的接近莫愁,追求莫愁,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成岭大哥,你联系这几家铺子的老板,买下这几家铺子,至于以后做啥生意再定,总之是有骨头不愁肉,铺子先买下来再说,银子不够,由你们均摊!”
此时,看铺子的老丈说:“几位,小老二是专门照看这几家铺面的伙计,几位铺子的东家请我来照看着几家铺子,这几家铺子的价格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这几家铺子都有一股难闻的臭味,半夜还会闹鬼,很是邪门,根本无法开门营业,几位不妨再考虑考虑!”
“多谢老丈提醒!”莫愁微微地福了福身,“不知这几家铺子要卖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