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满堂的娘亲本事一个俊俏的姑娘,却不幸被游老爹看上将其强行占有,并致其身怀六甲生下游满堂。
游老爹遂将其母子养在外院,后被游老太知晓。
游老太害死了游满堂的娘亲,欲杀死游满堂之际,被及时赶来的游千山所救。
游千山一直把游满堂养在自己的身边,长兄如父,游满堂对游千山有着父亲一样的敬重。
游满堂对游家是有恨意的,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游家若非有他敬重的游千山,他早就将游家铲平,从此远涉江湖了!
现在,游山花不但旧事重提,而且公然羞辱其母,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遂怒道:“兄弟们,把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及其家眷给我扔出去!”
红娘把手里的帕子摆得像风中摆柳,张罗着说:“哎呦喂,对对对,快来人,把这群无理取闹、嗷嗷乱叫得狗都给我赶出去!”
游千山和游满堂的朋友都是练家子,遂一哄而上,将这些找死不等天亮的人扔出去八丈开外,并扬言,若是在前来闹事,定将他们仍到山里喂狼。
而柴中醒来后,其一家人已经被莫愁抬进了新宅子,并告知柴中,有人暗害莲花,将其详细原有诉说了一遍,柴中大惊失色。
经过一段小插曲,新宅子的待客筵席继续,人们依然觥筹交错的推杯换盏,划算喝酒,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但是,成岭、南宫议和莫愁都知道,新一波的挑战正在强势来袭。
究竟是谁在背后算计莲花,她处心积虑的算计莲花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莲花的药性会如此之强,已经超过了莲花的承受范围,他们为什么要对莲花下毒手?
还有,究竟是谁在利用柴草来闹事?表面上看,他们虽说是在找游千山一家的麻烦,实际上却把苗头对准了前来赴宴的希大人。
这究竟是不是莫愁打官司的延续呢?还是有谁想利用此事,打击报复希大人呢?
众人回到后院,莫愁开诚布公的说:“大人,您在清水县多年,可曾结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
希大人正义凛然地说:“本县执法严明,从不徇私枉法,从不制造冤假错案,想必得罪的人数不胜数,你若让我说出不共戴天的仇人,我还真说不出来!不过……”希大人欲言又止。
“不过啥啊?”莫愁追问道。
希大人经过一番思索,神色黯淡地说:“隔壁县安炳县的县令与本县向来不睦,因为我们两县乡邻,有时会涉及到一些案件共同审案,我不满他贪赃枉法,他不满我清正廉明,所以,他不只一次地明里暗里的挑衅本县。他的靠山是开封府的知府,而我们同属开封府管辖,所以,本县被开封府压制处处掣肘,本县也不知啥时候就被逼辞官回乡种田了!”
南宫议此行不单单是为了寻找昭阳公主的绣艺真迹而来,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前来清水县会一会这个希仁希大人。
太子的书案上,已经接到开封府弹劾希仁贪赃枉法的奏章,只是太子对希仁的办案能力多少有一些耳闻,便命南宫议秘密接触希仁,详查其人,这毕事竟关乎到开封府和清水县的未来。
南宫议道:“大人清正廉明铁面无私,您何惧安炳县?”
希大人无奈的摇摇头,“安炳县虽说也是一个县令,但是他手下养了众多师爷、谋士、差役,实力不可小觑。而本县因不畏强权,得罪不少人,身边的师爷怕遭受牵连,已经离开。本县只有刘捕快一人尽忠职守,其余都是看本县的脸色行事的差役,关键时候派不上用场啊!一个好汉还要三个帮,本县便是再有雄心壮志,怎奈无有可用之人啊!”
希大人意味深长地看看南宫议,“这一次,若非周游你‘从天而降’恐怕本县此时已经回乡务农了!”
“大人,周游冒昧的问您一句,若是他日你办理案件遇到强权,您怕不怕?”
“哈哈哈……便是你周游他日作奸犯科,本县也绝不轻饶!”
南宫议心中佩服希大人,对其敬重有加。
此时,他可以向太子殿下回复消息了,清水县明净如水,清正廉明,是一个可造就的清官。
而开封府尹可以派人调差了,他诬告忠臣意欲何为?
游千山知道希大人有难处,便直言道:“希大人,游千山虽说是山野村夫,但大人若有需要,游千山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游满堂接触了希大人,被希大人的人品折服,便有意追随其左右,得到了大哥游千山的大力支持,此时抱拳道:“大人,游满堂不才,身上带着一些功夫,愿做一名护卫,追随大人鞍前马后!”
“大人,游福寿不才,在下虽才疏学浅,若大人不嫌弃,愿做一名师爷,追随大人鞍前马后!”
希大人一时间慌了神,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般,抱拳道:“本县希仁何德何能,能得游家兄弟的支持和信赖,本县若得游家兄弟相助,纵是刀山火海,本县也敢闯一闯!”
“大人!”
南霸天道:“大人是清水县的青天,我宁见过是清水县的南霸天,我们决不能再让这片天塌下来,所以,南霸天日后愿跟随大人左右,马首是瞻!”
“大人!”成岭道:“我弃疾老店药铺,随时听候大人的调遣!”
莫愁见房间内的男人们斗志昂扬,便走出房间,给他们更多谋划大业的机会。
莫愁走出后院,前院则是另一番光景,吃饭的、喝酒的、划拳的、耍酒疯的热闹非凡。
莫愁原是准备自己人热闹热闹,却没想到,意外的来了这么多人。
“傻妹,你可从后院出来了!”李氏急忙拽住莫愁。
孙氏上前焦急的说:“我们想进去找你,可是看门的兄弟就是不让我们进去,真是急死我们了!”
她们看上去神色慌张,像是出了啥大事!
“大娘,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