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每年都有半年的时间出门在外行侠仗义,父亲和两个叔叔管不了爷爷,只能听之任之,他们给爷爷派去的暗卫和侍卫都被爷爷打了回来,爷爷的功夫高深莫测,常人也不是爷爷的对手。
云儿的父亲和母亲掌管可家中财物,两位叔叔婶婶从中协助,其他兄弟姐妹也各司其职,只有她生性狂放,央求着爷爷带着她闯江湖。
从六岁起,云儿便用半年的时间读书识字习武,另外半年的时间闯江湖,武功用于实践,收获颇丰。
从六岁起第一次杀人,云儿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爷爷嫉恶如仇,扶危救困,挥金如土,他们也是在江湖上听闻了皇宫兵变之事,才赶往京城备战。
云儿将自己的经历简单地说了一些,遂撅嘴道:“别人都以为我爷爷在隐居,避世而居。其实,爷爷作为皇家子弟,可享受一日清闲?”
莫愁道:“好妹妹,姐姐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让爷爷享受清闲,妹妹可愿笑纳?”
“有话就说,怎的那般啰嗦?”
“如果我们接过爷爷的接力棒,为爷爷行走江湖,铲奸除恶,爷爷岂不是就能享受清闲了吗?”
云儿一拍手,兴奋道:“哎呦,这可是一个好主意,以前我咱就没想到呢?”
“因为你傻啊!”莫愁笑道:“你傻你当然想不到了?”
云儿噘嘴,“我想不到你怎地就能想到这么多的好主意?”
“因为我比你更啥啊!”
“哈哈哈……”
众小姐妹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莫愁、云儿、水儿、婉茹、飞天、怜儿、晴空、南宫香茗、南宫香秀,还有几个小姐妹,众姐妹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热闹的不得了。
稍许,众人才分散开来,各自去迎接和招待与自己相熟的客人。
衡王府,目之所及,各位女眷是一片花红柳绿,五彩缤纷,环肥燕瘦,争奇斗艳。
其中,一位身穿鹅黄衣裙的姑娘端坐在湖边,妆容精致但不浓重,衣饰简单却不是华丽,形容端庄不失妖娆,看上去有一种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的感觉。
“成岭,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此处,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南宫议见到此女子,脑袋都大了,恨不得立即逃离。
成岭道:“她是枢密院副使的女儿,接到衡王府的帖子前来参加宴会也是有的,你紧张什么?”
“废话,我能不紧张吗?”南宫议左右看看,见没有莫愁的影子才说:“你妹妹若知道有此人的存在,一定会把我蒸了煮了炖了喂狗,到时候你兄弟我尸骨无存,你说我紧张什么?”
“你们的事都已经成为过去了,你怕什么?”
“这件事我过去了,她过不去啊!这可怎么办啊,你倒是说话啊!”
成岭苦笑,他能说什么,面对这么一个美人,他能说什么呢?
南宫议拉着成岭道:“兄弟,看在咱们都是怕老婆之人的份上,你就拉兄弟一把吧!”南宫议突然耍赖说:“你若不帮我,我死一定会拉着你一起死,咱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南宫议,往常我怎么没见你这么不要脸呢?”
“那时因为往常没有遇见过该死的事,现在遇上了该死的事,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死,要不然,你就赶紧的给我想办法解决此事。”
“你让我想什么办法?”成岭一个头两个大,无能为力地说:“上一次,你们的事,我只是刚提了两句,她便与我说,要不嫁给你,要不嫁给我,没有商量的余地。山杏儿虽说同意我纳妾,但是,我也不能纳一个心机如此深重之人在身边啊,她欺负我家山杏儿怎么办,山杏儿挨欺负了,灵儿还不把我打成碎片吗?”
南宫议垂头丧气,刚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成岭干脆蹲在地上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两个大男人不去招待客人,在这里惆怅什么呢?”冬风和游山水走过来,冬风道:“我们忙的不可开交,你们却在此躲清闲,怎么了,是让蚊子咬了,还是让苍蝇定了,怎地如此消沉啊?”
南宫议和成岭同时看向冬风,眼中含泪,衣服大难临头的样子,齐声道:“好兄弟,救命啊!”
冬风认识成岭好多年了,兄弟两个的情谊本就深厚。冬风与南宫议自相识以来,边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个人有时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情谊深厚不属于成岭。
冬风确信,自从他认识南宫议和成岭以来,就没有见过二人如此狼狈不堪,即便是在青城县他二人重伤在身,也没见其二人如此颓废,遂紧张道:“两位哥哥,出什么事了?”
南宫议和成岭欲言又止,随后,有唉声叹气伤春悲秋,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歌。
“到底怎么了?你二人说话啊!”
“爷,您还是让我来说吧!”
高山、流水、螳螂、黄雀忽地从暗处闪出来,流水饶有兴趣地说:“这件事,还要从我家公主去北幡解救初阳公主时说起。”
原来,莫愁等人去北幡解救初阳公主时,南宫议和成岭正在忙着京城的事情。
二人历经一家酒楼,便进去饮酒驱寒,湖人楼上琴音想起,温婉悠扬,传出女子甜美清丽的歌声,如此寒冬,如此美妙的音乐,二人没忍住,便想上楼看个究竟,没想到,二人刚刚上楼,就看见一个女子正在更衣,纤纤玉体就这样被二人一览无余的看在眼里。
美人如斯,二人当时看的目瞪口呆,随即知道非礼勿视,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却被姑娘叫住。
姑娘是枢密院副使的千金柳枝儿,柳枝儿身上只搭着一块丝纱,玲珑玉体似有似无、若隐若现的展露在二人面前。
姑娘也不为难他们,指名要嫁给南宫议,即便为妾也没关系。否则,女孩家的清名受损,此二人不能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她就会含羞去死,临死前,也要揭露堂堂的安国侯府世子爷和端王府世子爷是不折不扣的登徒子,借着酒劲欺凌两家少女,时候吃干抹净走人,少女含恨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