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堂老夫人已经怀疑有穿越客利用随身空间偷盗藏宝室,她这是在做什么,摆好阵势瓮中捉鳖吗?钓鱼吗?
“官银?呵呵……”莫愁冷笑,既然是官银,本公主就给掌管官银的人找点事干,这么多的官银不翼而飞,难道就没有引起朝廷的注意吗?
“不翼而飞?”莫愁忽地紧张起来,再看这里,哪里还有堂老夫人的影子啊?
莫愁急忙将一些珠宝首饰金珠儿银珠儿的装进工作室,发出很大的声响。
听到动静,果然看见堂老夫人神奇的出现,堂老夫人警觉的四周张望,见并没有什么动静,随后再次消失。
不过她这次消失,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莫愁跟随而至。
堂老夫人进入一个封闭的空间,空间极为狭小,大概只有几平米的空间,灯光昏暗,只有一扇门,没有窗户,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
床头柜上有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个相貌极为丑陋的女人,床上还躺着一个身体直挺挺的男人,男人看样子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
莫愁断定,此处是一个没有阳光且狭小的地下室。
莫愁腹诽,原来是一个穿越客,她遇到同道中人了。
但是,这个穿越客却是一个悲催的穿越客,她虽说拥有一个随身空间,但是随身空间不能为她提供更好的生活,或者说,在堂老夫人的前世,这里还有她不堪回首的过去。
堂老夫人面目狰狞的死尸自言自语道:“并非老身心狠手辣,老身给了你最好的生活,可是你竟然敢背叛老身,老身岂能容你?”说完,便用金簪刺进男人的胸膛。
莫愁感觉一阵恶心,遂在工作室拿出一次性口罩带上,猜测道:“她是医生吗?还是一个变态?”
很快,莫愁有了答案,堂老夫人真的是一个变态,她正在尝试用金簪肢解尸体。
用金簪肢解尸体本就是一种极为变态的心里,可见堂老夫人的精神状态极为恐怖。
莫愁不能让堂老夫人继续害人,不管这些无辜的被害者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他们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美好人生。
莫愁尝试自己走出堂老夫人的私密空间,很显然,她失败了。
但是,她总不能把自己困在这个屠宰场里,必须想办法出去。
莫愁在工作室里找出一块小镜子,在镜子里寻找出口,很显然,她又失败了。
莫愁的每一个转身都要格外的小心,因为这个空间实在太狭小,稍不小心,就会与堂老夫人形成肢体接触,那样的话,莫愁会很被动。
现在的形式对莫愁十分的不利,如果堂老夫人不出去,她也不能出去。
或者说,即便是堂老夫人出去,她也未必能出去。
莫愁可以自如的出入自己的工作室,但是她却成功的把自己困在了另一个穿越客的私密空间里。
也就是说,堂老夫人的私密空间虽然狭小,但是却像一个紧箍咒,把莫愁的私密空间天衣无缝的圈在里面。
这是属于堂老夫人的私密空间,她被困在里面了,虽然她不会死,她可以在自己的工作室生活几十年寿终正寝,但是,她再也回不到启武朝了。
莫愁看着堂老夫人截肢时变态的表情,就感觉一阵恶心,险些吐出来。
外公外婆小傻妹都没有在工作室,莫愁连商量对策的人都没有,急的在工作室转来转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正在莫愁焦急的时候,她听到了堂老夫人哈哈的笑声,“南宫议,明天出现在这张屠宰床上的人就是你,哈哈哈……哈哈哈……南宫议,老娘要一刀一刀的剁了你,老娘要听到你的惨叫声,惨叫声,哈哈哈……哈哈哈……”
莫愁顿时愣在原地,原来堂老夫人在这里苦练解剖是为了对付南宫议。
莫愁不再犹豫,遂现身出来,在堂老夫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将其制伏。莫愁宁愿永远被困在工作室里,也不愿她的阿议受到一点损伤。
或许前世今生她什么都可以放弃,唯一不能放弃的就是南宫议。
堂老夫人挣扎了两下才看清攻击她的人莫愁,遂不可置信地说:“贱人,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在这里奇怪吗?”
“这是我的空间,这是属于我的私人空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空间属于你自己!”
“既然你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无所谓,只要能够消灭你,我不介意这里成为我们的坟墓。确确地说,这里是你的坟墓,而我有可以生存的空间。”
堂老夫人的脸上显出一抹冷笑,“你是穿越客?”
“对,去年这个时候穿越到这里。”莫愁问道:“你呢,你什么时候穿越到这里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已经穿越过来七八年了吧!”
堂老夫人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莫愁笑道:“因为现在地下室的环境比较好。”
堂老夫人神情落寞,眼神空洞,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间地下室不但是你生活的地方,还是你犯罪的地方,是吗?”莫愁脑洞大开,道:“你因为长相丑陋被人排斥挤兑,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你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并非这世上没有适合你的工作,而是你生性贪婪懒惰,不愿意付出辛苦,还想过上舒适富有的生活。但是,世间的残酷与你的向往背道而驰,逐渐的让你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讨厌憎恨不屑于你的人,你产生了变态的心理。”
“你在编故事吗?”堂老夫人冷笑道:“你上辈子是写推理小说的吧,这么喜欢给别人编写故事?”
“你别忘了,你已经死了七八年了,而我去年才刚刚穿越过来。我在你的床头柜上发现了你前世照片,而你的照片我也曾在一个新闻上看过。”
堂老夫人惊诧的看着莫愁,怔怔地目瞪口呆,似乎在等待着莫愁讲述有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