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花香居高临下的看着像一滩泥摊在地上的柴娘,嘴角先出一抹狠厉,“你务必让这个贱人知道,老娘的男人就是老娘的男人,谁都休想给我碰!”
“奴才一定会让主子满意!”
肥胖婆子福了福身,眼神中闪出一抹奸邪,一走路,身上的棉衣随着一身的肥肉来回的晃动,就像是一只行走的老母猪。
柴娘见肥胖婆子走过来,眼神中的惊惧毫无隐藏的释放出来,身子跟着蜷缩起来,像一只受惊且遍体鳞伤的小白兔,那么可怜,那么无助。
“来人,把这个贱人的衣服给我扒了!”
那四个婆子像是领了极好的差事,兴奋地冲上前,把把身上仅存的一件内衣给扒下来,乍暖还寒的春夜,可怜的柴娘赤身在冰冷的地上蜷缩,惨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在灯火通明的黑夜是那么无力。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肥胖婆子点指着院子里站着的女人说:“虽说你们也是大爷的女人,但是,我们主子才是这个院子的主人,你们在我们主子眼里连草芥都不如,更别想跟我们主子抢爷的宠爱。倘若你们不知羞耻不知自爱,这个刚刚伺候完爷爷的女人就是你们下场!”
肥胖婆子狠狠地踹了柴娘两脚,把一只肥大的脚放在柴娘的胸部狠狠地踩下去,柴娘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来人,给我打,你们若是三拳两脚就把她打死,老娘活埋了你们!老娘要让她活受罪,活受罪!”肥胖婆子的叫声就像是半夜传来的驴叫声,把莫愁和雪儿吸引过来。
说完,肥胖婆子还打个样儿,在柴娘的肚子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柴娘再次发出惨叫声。
围观的女人们再也看不下去了,又胆小的女人直接跪下来求饶,“主子,奴才不敢伺候大爷,大爷来奴才的房里,奴才也不敢伺候大爷!”
花香喝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看着匍匐在她脚下的女人和正在被折磨的柴娘,脸上露出一抹无法形容的邪恶,“贱人,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主子,奴才想活着!”
“你先退下吧!你想活着也好说,老娘会告诉你,你应该咋活着!”花香说完,对肥胖婆子微微一笑,笑容中是不可告人的阴谋,“带下去吧!你告诉她,在老娘的院子里谁才是主人!”
肥胖婆子会意的点点头,“主子,老奴不会让您失望的,老奴定能将她调教好!”
花香挑起求饶女人的下颌,看着她俊俏的小脸蛋,满意的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自从你踏进这个院子时,你就无法再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怎样可以活的更好,才是你要考虑的事,带下去吧!”
其他女人面面相觑的低下了头,她们既不想像柴娘一样被活活的折磨死,也不想像狗一样,匍匐在花香的脚下活着。
他们听说,皇上派人来巡查林阳县,或许就能将这个铁拐杖的贼窝给端了,如果这样的话,她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以活下去。
莫愁见这几个婆子折磨人的手段是在残忍,怕是满清十大酷刑也没有这样的阴毒之法厉害。
“灵儿,我要杀了她们!”
“姐姐,你不觉得杀了她们太便宜她们了吗?”
“那你说咋办?”
“我们是来做坏事的!”
“既是做坏事,那就坏事做到底!”
雪儿在自己的标囊中拿出一根竹针,像极了做针线用的针。
竹针一头尖,一头方,长大约是两寸,极为锋利。
“我让你心狠手辣,我让你会折磨人,我让你恃强凌弱,我让你心肠狠毒!”
雪儿每说一句话,就飞出去一根竹针,竹针妥妥的扎在婆子们皮糙肉厚的手上,疼的婆子们嗷嗷的叫唤。
“哎呦,这是啥东西啊!是谁干的啊!”
莫愁摇摇头,表示自己的不满。
“姐姐,你太善良了,你不知道咋收拾这些人。你看我的,一会儿我带你玩儿!”
雪儿感觉自己做的挺好的,她可以让这些婆子疼的嗷嗷的叫唤,难道这样不好吗?
莫愁拍拍雪儿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对付坏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她还坏!”
“你说咋办?”
莫愁没有说话,而是跳到了院子里,随意的走进一个房间,披上一块白布,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重操旧业,装鬼吓唬人。
“好冷啊!你们冷吗?哈哈哈……你们冷吗?”莫愁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声音偶尔婉转,时而尖厉刺耳,透着凄凉无助和憎恨,“我好孤单啊!谁来陪陪我啊!哈哈哈……哈哈哈……谁来陪陪我啊!”
院子里的人看见一道百姓在院子里来回的游荡,时上时下时高时低,飘忽不定,这不就是鬼吗?
莫愁飞身上房,把一块白布披在雪儿的身上,完完整整的把夜行衣包在了里面,“姐姐,这样好玩吗?”
“好玩,好玩!”
雪儿拍着手高兴地跳起来,她还没有玩过这样的游戏。
“姐姐,我们现在去做坏事,你要抱紧我哦!”
说话间,莫愁带着雪儿在院子里上下蹿腾,把那几个婆子分别抓起来,抓到三两米的地方在撒手,把她们扔到地上去。
如此反复,这几个婆子都要被摔散架了,只有进气没有出去,生平几十年,她们这是第一次见到闹鬼。
“灵儿,我们去教训那个肥婆子!”
“好咧!”
莫愁带着雪儿飞身来到肥婆子面前,轻轻一抓,便把她给抓起来,随后在三米以上的地方扔下去,如此几次反复,肥胖婆子的嘴角鼻子里开始流血了。
“姐姐,大哥给我们的痒痒粉你还有吗?我备用的痒痒粉刚刚给铁拐杖用上了!”
“我有我有!”
雪儿拿出药粉,朝着肥胖婆子和瘫在地上不动的婆子身上撒去。
莫愁背着姐姐发出毛骨悚然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还有一个人身上背着一个人,轻轻地落在了房檐上,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