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政是安国侯府未来的当家人,这是宁贵妃向她泄露的消息。
南宫议与皇家有约,他的正妻必须是一位公主,至于是哪位公主,那就要看皇上的安排了。
以目前的形势看,皇上不会让芷萝公主嫁给南宫政,所以,为了能够嫁给南宫政,芷萝公主也是拼了,只要能够达到嫁给南宫政,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她在潘太师的寿宴上,曾与她表哥有染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即便是后来宁府加大力度控制谣言的扩散,但是坊间还是在流传着芷萝公主的这一段风流韵事。
芷萝公主的名声尽毁,诸多王公诸侯假的公子对其都避之不及,为了能够嫁个好人家,她就像毒蛇一样,盯上了南宫政。
今日,只要她与南宫政肌肤之亲的事情公之于众,她也不怕自己嫁不出去,脸面算是什么东西,丢过一次脸,她也不怕丢脸了,只要好是成行,这门亲事,南宫政愿不愿意,他都必须要接下。
芷萝公主已经走到假山石,看见南宫政穿着他尚未来得及更换的衣袍,正在扭动着身子,浴火焚烧的煎熬,遂不假思索的冲了上去。
随之,芷萝公主面对的是一个男人不可抑止的宣泄,芷萝公主发现其中有端倪时,已经晚了,那个男人已经疯狂的扒光了她的衣服,不容分说的宣泄焚烧的欲望。
芷萝公主有令,不许任何人接近假山石,等到她的好事结束时,再让围观群众进来看个究竟,南宫政与当朝公主有染,这门亲事,便板上钉钉了跑不了了。
此时,不管芷萝公主怎样呼喊,也没有人赶紧来看个究竟,以为是芷萝公主为了制造气氛,故意营造的声音,所以不敢上前,大家都知道,这门亲事对芷萝公主的重要性。
不好过,若是芷萝公主和她的纨绔表哥真是有缘,这个疯狂到宣泄欲望的人,正是他的表哥——宁公子。
芷萝公主想逃,逃不掉。想挣扎,挣扎不了,宁公子就像野兽般凶猛,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不管面前的人是谁,都阻止不了他的欲望,反正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此时,有些客人已经不请自来的走过来,逐渐的朝着假山石围拢过来,见证奇迹的时刻终于到了。
芷萝公主的丑行毫不意外的公诸于世,她的婚事也终究有了着落。
宁庄主气得想宰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怎奈事情已经逼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无能无力,不可回天,只能硬着头皮把宁公子带离安国侯府。
芷萝公主被糟蹋了,颜面丢尽,也被身边的嬷嬷带回了皇宫。
嬷嬷还想着把安国侯府给捎带上,治安国侯府一个治理不严之罪,但是,被莫愁反咬一口后,也不敢再闹事,便带着人回去了。
安国侯府的宴会继续进行,没有因为芷萝公主的事情而搁置,毕竟芷萝公主已经不再是第一次偷食禁果了,人们窃窃私语聊聊八卦,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宴会上,才子佳人竞相展示才艺,莫愁则躲在暗处喝茶,晚秋站在制高点,自动的担起了暗卫之职,因为幽兰在此,她不敢懈怠。
大家都知道芙蓉是宠妹狂魔,大家也知道,晚秋是宠姐狂魔。
有一次,一个嚣张的丫鬟嫌弃幽兰是个傻子,小声嘀咕了几句,嘲讽幽兰,结果被晚秋用轻功带离地面好高,活活的摔死了。
众人当着芙蓉还敢跟幽兰开玩笑,当着晚秋的面,谁也不敢招惹幽兰半句,幽兰若是掉一滴眼泪,晚秋会让她泪流成河。
赵德恩跟晚秋说话都要小心翼翼,又是还要搔首弄姿的讨晚秋开心。
恐怕世间只有幽兰可以在晚秋面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偶尔还会追着晚秋跑。晚秋也只有在幽兰面前,才会露出真诚的笑容。
宁府的人知道晚秋的存在,根本不敢派人暗杀幽兰,生怕玉面蜘蛛晚秋姑奶奶一怒之下,将宁府上下夷为平地,连不睁眼的小耗子都不放过。
此时的宴会已经摆上了各式茶点,晚秋占据的位置可以观看宴会的各个角落,安国侯府的暗卫奉命将茶点给晚秋奉上,急忙逃也似得离开。
他们也在心中感叹,都是做安慰的,彼此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左丞相府的千金小姐蕙质向来与芷萝公主交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都属于那种朝着作死的方向一路狂奔的人。
此时,蕙质便想为芷萝公主讨回公道,在她看来,芷萝公主的遭遇,都是安国侯府害得,而她后台也因此倒塌。
蕙质和几个四品管员的小姐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随后几人脸上露出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神情。
蕙质但凡有一点羞耻之心,接受一点她母亲惨死的教训,她就不会前来作死,也不会到最后害得左丞相府惨死屠刀之下。
安国侯府举办桃花宴,并未给左丞相府的女眷下帖子,毕竟左丞相府的前夫人丧期还未过百日,不宜参加喜庆的盛大宴会。所以嘛,对对,很对,蕙质是背着他的父亲前来参见宴会的。
此时,已经有两个姑娘表演完了琴艺,琴声悠扬悦耳,堪称绝技。
有了一个好的开端,才子佳人便开始跃跃欲试,都想在此展示自己独特的技艺。毕竟安国侯府举办的宴会,前来参加的宾客非富即贵,他们有很多机会寻觅自己的另一半。
蕙质清了清嗓子说:“听闻安国侯府的大小姐从未参加各种宴会,我等也无缘一睹大小姐的风华,今日安国侯府举办宴会,大小姐不会不出来见人了吧!”
按照常理,此时应该有一段故事或者纠结才对,但是莫愁却不喜欢磨磨唧唧,直接从暗处闪出身来,下了蕙质一跳。
她刚刚出言不逊,及时看着莫愁不在现场才敢放肆。若是她知道莫愁就在现场,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如此放肆。
至于晚秋,像她这种级别的人都不知道有此人的存在,否则,就是借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