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南宫议终于拿下了他的小妖精。
端王府,成岭、憨愣子、杨大人、孙举人、游大山如愿以偿的抱得美人归。
浮萍有了体面的嫁妆和名分,心中万分激动。
德明院,芙蓉把游千山推出去,让与侧妃洞房。游千山不肯,结果遭到芙蓉的一阵炮轰。
由于德明院一下子塞了很多人,显得十分拥挤,那些侍妾只得被安排在东西厢房。
原本,端王府地广人稀,她们都应有自己的院子居住,但是芙蓉以姐妹住在一个院子里,服侍端王比较方便为由,把她们集中在一起。
想凭借端王侍妾的身份享尽荣华富贵,在芙蓉的面前行不通。
想服侍王爷,就要在德明院,否则,一辈子别想见到王爷,我的地盘我做主,不满意也行,从哪来的滚回到哪里去。
那些侍妾的雄心壮志受到重创,只得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再做筹谋。
阿夏阿春被安排在同东偏房,偏房的布局很简单,两间独立的房间一明一暗,阿夏阿春各住两间房。
皇太后把精挑细选的四个宫女送进德明院,原本是给幽兰做侍女的,却机缘巧合的成了端老王爷对付宁贵妃的武器,成了端王爷的庶妃,住在西偏房。西偏房的格局一样,她们只得两人住在一个房间。
看似委屈了她们,但这都是芙蓉的安排。这些女人是敌是友,逃不出芙蓉的火眼金睛。
东偏房,游千山终是走进了阿夏的寝室。
阿夏急忙跪下请安,随后服侍游千山坐下,随后端来解酒汤福身道:“王爷,您今天又是老丈人,又是老公爹,喝了这么多酒,奴才服侍您喝下解酒汤,安歇了吧!”
游千山的确喝多了,接过解酒汤一饮而尽。
阿夏给游千山宽衣解带,被游千山制止。
游千山过来侧妃这里只是应付应付芙蓉,回头也好有个交代,所以,拒绝阿夏给他宽衣。
游千山礼貌地说:“阿夏,本王只是过来打个招呼,证明本王已经来过了。你早些休息,做个好梦。”说毕就想起身离开。
“王爷,奴才是后宅的女人,奴才已经认王妃做主子,就要听主子的话。主子让奴才好好地服侍您,所以,您不能离开。”
“呵呵……”游千山觉得好笑,“本王想走,你拦得住吗?”
“王爷可以试试!”
游千山转头便走,回头刚好看见阿春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王爷,你要不要验收一下我们姐妹的武功啊?”
游千山腹背受敌,想要离开,还真的要较量一番,遂动起手来。
动手的结果就是,游千山饮酒过量重心不稳,被阿春点穴,成了一座有温度且无可耐的的雕塑。
阿夏阿春双双跪倒,阿夏道:“王爷,奴才们倾慕王爷已久,只是奴才身份卑微,不敢多看王爷一眼。承蒙主子厚爱,我们姐妹才有幸服侍王爷,奴才不忘初心,永不逾越奴才的本分,还请王爷成全了我们姐妹的一片痴心。”
阿春道:“王爷,奴才明白您来此是应付王妃,但是王妃却让我们好好地服侍您。”
阿夏阿春虽说已经过了青春韶华,但是却不能否认她们的美貌。
烛火摇曳,照应的她二人妩媚动人,万种风情,乱花渐欲迷人眼,此时的游千山借着酒劲难以自控。
与此同时,安国侯府凌霄阁,莫愁从开始的羞涩,到后来的如狼似虎,让南宫议的血脉以燃烧的速度上涌,夫妻大战当前,南宫议挥汗如雨,竭尽所能,乐此不疲。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黎明的晨曦刚刚敲响大地时,莫愁被敲门声惊醒。
“世子妃,您该起床给长辈们请安敬茶了,堂堂端王府的郡主,怎地如此怠慢长辈,便是贫寒人家的女儿也不会如此粗鄙吧!”
外面传来一个仆妇的声音,这声音来势凶猛,很快就打破了黎明的宁静。
月季道:“我家小姐何时请安敬茶,还由不得一个奴才来做主,这位妈妈你请回吧!”
“我呸,小贱蹄子,谁给你的胆子给老娘这么说话?”那仆妇道:“来人,给我掌嘴!”
“我是我家郡主的奴才,要不要掌嘴也不由你说了算。”月季道:“甘草开门,放灯笼草。”
只听开门声,随后传来大嗓门灯笼草嘹亮的声音,“大早起的吵吵啥,你家安国侯府这是啥规矩啊?”
“你们既然到了安国侯府,就要遵守我安国侯府的规矩,你们这些小蹄子不分尊卑以下犯上,就要掌嘴,给你们长点记性。”
“你们不要人多势众欺负人,我们端王府的奴才也不是吃素的,想打架是吧,来啊!”月季道:“本姑娘不在乎你们!”
“给我上,好好就教训这些小蹄子!”仆妇道:“你们这些小厮谁还没娶上媳妇,老娘做主把这些小蹄子送给你们,咋搓揉秀你们,哈哈哈……”
游冬生跟随莫愁陪嫁过来,原本不想出面干涉此时,他相信月季、甘草、灯笼草可以处理这些事情。但是其中掺杂着小斯,姑娘们一定会吃亏。
终于,游冬生寝室的门打开了,游冬生伸了一个懒腰,道:“谁在这里大吵大闹?”
“这都啥时辰了啊,你家主子还没起床,别的耽搁了给长辈们请安的吉时啊!”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仆妇,长得漂肥体壮,容貌像猪非猪,声音就像准备挨宰的大野驴,沙哑且刺耳。
“主子啥时候请安,啥时候就是吉时,轮不上一个奴才当家做主。”游冬生走进那仆妇,眼露杀机,“你很喜欢掌嘴吗?”
那仆妇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挨了十几个耳光,这次真的变成猪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