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家豪宅的地牢里,一个长相极美的妇人被一个长相极为凶狠的婆子折磨的生不如死。
有人下了死命令,这个女人可以折磨但是不能死,谁将她玩死了,谁的家人就会被株连九族。
这个女人可以死,但是必须在二十年之后死。
二十年,宁贵妃忍受着浑身的剧痛,想死不能死,想活不能活,这种滋味真生不如死啊!
“来人,请郎中给这个贱人治伤,等她的伤好了再接客。”
婆子凶巴巴的说:“我们家爷让奴才好好的伺候您,贵妃娘娘,您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在宁贵妃雪白的肌肤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留下了一道红痕,随即又是一下……
宁贵妃发出了近似于咆哮的嘶吼声,不过,不管她怎样嚎叫也没有人搭理她,因为这里是赵德恩专门为她开设的牢房,她将在此度过漫长的二十年,二十年后,她将被凌迟处死。
京城中端王府,一众人正在饮茶,一个小厮进来禀告说:“禀王爷,芷萝公主已经清醒过来。”
众人皆惊讶,道:“芷萝公主不是已经过世了吗?”
“芷萝公主遇刺时,成太医正好在身边。成太医当时只是想让芷萝公主走的体面一点,所以及时为她处置了伤口,并服下弃疾丹。芷萝公主的身体一直有温度,皇上不允许将芷萝公主装棺入殓。没想到,今天早晨,芷萝公主已经清醒了。”
“芷萝公主现在怎样了?”游千山问道:“可还好吗?”
“芷萝公主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皇上宣王爷和各位爷进宫呢。”
“天大的秘密?”游千山疑惑地看着众人道:“芷萝公主会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呢?”
“去看看就知道了。”成岭道:“兴许芷萝公主在宁府探听了什么消息也未可知呢?”
南宫议目睹公主的丑行后,便将那侍卫九族之内的家人全部抓获,从牙牙学语的婴儿到白发苍苍的老人,无一幸免。
那侍卫在身家性命和效忠主子之间,选择了身家性命,供出了宁府在皇太后寿宴谋划的逼宫之事,此事说来,芷萝公主还属头功一件。
皇宫内,皇上已经将能摔得的东西全部摔了,便是皇太后、皇后娘娘、芳草、欣贵妃、白衣女子都在场,也没有人敢主子皇上的愤怒。
“皇舅舅,公主已经上好了药,修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了。”莫愁看了看被皇上加工成碎片的玉器道:“皇舅舅您这是做什么,您知不知道这些玉器换成银子,可以挽救多少贫困家庭吗?您知不知道在启武朝,还有很多百姓的生活过得朝不保夕?您是皇上就可以暴殄天物吗?”
皇上也有怕的人,当今世上,他只怕两个人,隐世王和莫愁。
“您若是愤怒可以想办法解决事情,而不是乱发脾气。如乱发脾气可以决解事情,世间早就不存在。”
莫愁言之凿凿,吓得皇上低头不语,也不敢再摔东西了。
莫愁奉皇上之命在宁府大肆搜刮财产,可是宁府实在是太大了,占据了荣华街后巷的一条街,
而且,宁府内部管理混乱,东南西北中五府原本就不是一个家族,而是宁府为了扩张势力,发展的宁府力量招募的宁姓人。
这些府邸,每一座府邸都有数不清的财宝,便是莫愁等人付出了诸多辛苦,装入莫愁空间的财宝也是冰山一角。
后来,还是皇上等人亲自动手,才算是搜刮了宁府的一半财产。
莫愁原以为自己富可敌国,但是他的财产和宁府一笔,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现在想想,宁府当初失去了陆游庄丝毫没有损失,原来各地陆游庄的生意挤在一起,也撼动不了宁府 根基的半分,可见宁府的财产丰厚到了什么程度。
最后还是云儿有办法,直接找来一辆小推车运输无数的财宝,其他人效仿,即使这样,他们得到的财宝也只有宁府的三分之一。
憨愣子力气大得很,他知道莫愁经常会用帷幔之类的布匹接济穷人做衣服,所以便撸胳膊往袖子的大干一场,宁府五府主子的房间里,所有的帷幔都被他席卷一空,交给了他的傻妹妹,众人也是哭笑不得。
皇上这样做也是无奈,倘若这些财宝进入国库,想要再动用这些财宝,朝中那些老臣便会有诸多的说辞,很是麻烦,便是皇上也不能完全做主。
莫愁的疲惫大家都能看出来,这两天,谁累了都可以休息,唯有莫愁累了不能休息,因为莫愁要将无数的财宝装进空间里。
“灵儿,好孩子,你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儿吧!”
皇太后慈爱的想莫愁招招手,莫愁在皇太后的身边坐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灵儿真是老天爷送给我启武朝的无价之宝。”
皇太后轻轻地抚摸着莫愁的头发,为她轻试脸上的汗珠,轻轻的摇着扇子,不让任何人打扰莫愁休息。
皇后娘娘怒道:“真没想到,宁府竟然背着我们干出这等下作之事。”
欣贵妃冷笑道:“宁府是宁贵妃的娘家,也算是芷萝公主的外祖家,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伤害了芷萝公主又算什么?”
芳草无奈的摇摇头,道:“宁贵妃作恶多端,不知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最后,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实在可恶。”
皇太后道:“堂堂公主,竟然被宁府当成了实现利益的工具,最后沦落到人尽可夫,这岂不是挑战我皇家的威严吗?”
原来,宁贵妃失宠后,宁府的权势便大不如前,宁负为了自己的利益结党营私,便顺应合作者的心思,将芷萝公主献出去供人享用。
表面上,宁府对芷萝公主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实际上,芷萝公主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若非她看透了宁贵妃和外祖家的无情无义和丑恶嘴脸,也不会万念俱灰,心灰意冷,想起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对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