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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美男啊

嗜宠嫡妻 紫菱衣 2397 2024-11-12 21:12

  姽婳将自己卖身得的十两银子拿给那卖身葬父小姑娘。

  让那小姑娘有自由之身,这府中多进来一人不是打扰她做接下来的‘好事儿’么,如果她还想卖,去别处卖吧,还能多得一包银子。

  虽然那小姑娘被姽婳绕的迷,却也晕晕乎乎间拿着银子走了。

  卖身契给出去了,临了被小厮领到账房总管前,账房总管低头详细问询

  挂着老花镜。

  “名字”

  “林姽婳”

  “哪里人氏…”

  “本地人氏。”

  “……”

  账房总管老花镜一推,终“从这里这道门出去,朝南,看见一扇门,南边的苑落,里面分男女,你的床位挨着春璎夏柳,春樱夏柳是府中二等丫鬟,你只是个初等,下人之间和睦也很重要,懂了?”

  账房总管微黄的半月形老花眼,透过那石英打磨的眼镜片,看向姽婳。

  姽婳手揣着包袱连连点头。

  账房总管郁郁收回目光,看着态度,应该性格不错。

  别人都不会想进这府中当下人。

  别的不说,他们府王爷在皇帝眼中就是不遭待见的,若哪天一个震怒,寻个由头,这渭南王府的人,上上下下可能无一幸免,这年头吃饭难,但是人还是想活命,就如同进了这王府有口饭吃,谁知道这渭南王府已经数年没有再招人进来。

  为己为人。

  按照王爷的说法,少点人好,清净,若是哪天突临大祸,也少死点人。

  *

  可是姽婳在府中混了两日后。

  发现这院子虽然不大,但是对于不熟悉古代建筑格局的姽婳来说,也并不完全分得清方位,认得清路。

  她想去上次她见着的灵飘出来的地方,看看谁快要死了。

  在府中两日,下人住南苑耳房,整天穿着府中下人的那套暗色布衣,走不出这四合院的四角的天。

  春樱是大丫头,能在主子面前长脸,端茶递水,整个前院能行走,但是姽婳呢。

  只能在这下人院里扫扫地,廊上喂喂鹦鹉浇浇花。

  不管怎么说是走不出这前院的。

  上次那白光冲天的地方是哪里?

  身份局限,姽婳既不可以在府中乱走,府中那伙食更是难以下咽,不知哪个异空的公元357年,总之,整个国家烹饪技术对调料的掌握真是不咋滴,这点对于吃货的姽婳完全不能忍。

  好几顿青菜水煮,若不是饿的没得吃。

  第三日午后,姽婳终于得了空,春樱去给王爷主子端茶,夏柳帮着张总管打理库房和田庄的事儿。

  整个王府就数十个下人,有时候空荡荡的院落真是渗人的不行。

  姽婳翘着二郎腿在下人房床上压着那沉沉的棉被盘算着,她这下半辈子不可能就因为这么一道灵而被困在这儿。

  又想着这王府的主子。

  王爷,她进来这两天,没见过这主子。

  听堂上有话语传来,大概意思,这王爷两天正接待一位来至东边的侯爷,忙的很。

  姽婳幻想着,如果和这王府的主子搭上线,或许,她现在在此就不那么被动了。

  但是,她也清楚的是,封建社会的等级观念,她一无身份的奴婢要见王爷一面尚难,更何况对王爷讲自己的述求。

  要死的人是谁呢,怎么会有这么力量充足的一道灵。

  *

  前院东边长廊,踩着干净的石阶,一排绿油油的八角金盘,王府里到处可见的这种植物。

  这不是啥稀奇名贵的观赏植物,就姽婳知道的,现代社会里,这东西就算不得珍贵。

  又一个两天没进展,姽婳情绪不好,蹲在廊外对着一盆盆栽生气,就揪那盆栽的叶子。

  浇花浇花浇花,她已经在这府中浇了五六天的花了。

  突然,右手边放的花洒消失了。

  姽婳抬头一看,便看见映入眼帘的衫料如水,柔软纤细,并荡起微微波光。

  “浇花,自然要静下来心平气和,有时候,照顾它们,获得内心的平静,也能悦心悦情”

  纤细净白的手指慵懒的裹住铜壶,那手指根根修长,骨节分明。

  而刚才,虽然那话语里带着责备,却浅浅的音色却温醇如美酒,悠然而雅致,丝毫让人听不出严厉。

  追随着这声音,姽婳抬头,只看见一优美的脸的轮廓,迎着淡白的天光,竟然完美的让人找不出一丝瑕疵,一缕发似妖艳似幽魅的从削薄的颌骨下来,为他平添一抹女性的阴柔,然而,在他身上展现出的却不是柔,更多是媚,明艳隽秀的雄雌难辨,却不失男儿风骨,雅致如清风明月。

  若有男子太过清雅有女子之风有‘太娘’的称谓,而他给人只是疏离和干净。

  他轻轻的一阖眼,一眨眼,羽睫如梳,铺排下来,如文人骚客偏偏风雅扇下的一摇。

  他的肤色是有点透薄的亮白。

  姽婳就这样看他,一刹那,看得呆了,久久,便更呆了。

  如果姽婳有见到俊美男人有掉哈喇子的习惯,此刻口水已经直下三千尺。

  真的好好看,就算在现代社会混了十几年,算来这也是姽婳生涯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眼睛冒红心心,按一句现代社会花痴话讲,真的好帅啊。

  如此美人,不,姽婳摇摇头,回过神,如此美男,不仔细认真观赏,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简玉浇完了花,长臂一抬,顺手将花洒递给姽婳,在他眼里的下人丫头。

  结果,看见姽婳神情里的花痴样。

  一手执了铜制的花洒,将此放手右侧石台,离姽婳距离不足一米。

  随即一手负后,踩着稳健的步子,刚才在长廊拉长的身影此刻越来越远。

  姽婳终于回神。

  抹了抹嘴边的不存在的哈喇子。

  帅哥啊,不追到手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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