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红姐,你误会了,玄哥哥可不是我的护卫,今天我只是请他吃饭而已。”
叶宝妮连忙解释道。
“啊!这……”
厉红愣了一下,不是叶宝妮的护卫,叶宝妮却请他吃饭,而且叫得如此亲昵,这有故事啊!
“红姐,你在想什么呢?我和玄哥哥,只是刚认识!”
叶宝妮见她沉默不语,立即澄清了起来。
“噗嗤,我可没乱想,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厉红反应过来,笑道。
“啊!我那有…“
叶宝妮低下头来,脸顿时红了起来。
厉红则是与李玄客套了几句,随后便送给他一块不醉楼的贵客令。这不醉楼的贵客令,可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即便你再有钱都没用。
在北境军之中,也只有四大营主,以及两大战神才拥有不醉楼的贵客令,持此令在不醉楼所有消费都可五折。
这足以证明厉红对李玄的重视,不过却是因为叶宝妮。她看得出来叶宝妮对李玄有所好感。
不醉楼外,张大山带着几名手下赶了过来。
“二叔,您终于来了。”
“秋华,你的头就是被打的!伤得重不重,让二叔看看。“
张大山见到张秋华脸上还有血迹,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二叔,这个先不要管,不醉楼太欺负人了,我都报出您的名字,可厉红却丝毫不将你放在眼里,更骂你只是一个区区偏将,拿着鸡毛当令箭……”
张秋华添油加醋地说道。
“混账,一个小小的不酒楼,不过就是仗着送了礼,便以为有了人脉,竟敢如此嚣张,不将我放在眼里,那我今天便将不酒楼给砸了。”
不酒楼,张大山还是听说过的。但他只知道不酒楼开业时派人给他们北境四大营主送了一份礼,请他们前来参加开业礼。
那份礼就是一块贵客令,可以在不醉楼无限制享受五折优惠。但据他所知,不止他们北龙营主,其它三位营主也都一样,除了当初前来参与不醉楼的开业礼后,便再没有来过不酒楼。
他不知道的是,当初厉红代表叶宝妮送了四块贵客令给北境四大营主的真正目的,乃是敲打他们,让他们不要来,而不是请他们来。
北境四大营主可都好酒,而且酒量还不差,他们若来经常跑到不酒楼来,这不酒楼还不得亏本。
所以给他们送去贵客令,打了五折。就问大小姐开的酒店,你们敢来占便宜么?
“给我砸!“
张大山带人进入不酒楼,二话不说直接开砸。
“住手,你们干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酒楼十几名护卫纷纷冲了过来。
“哼,我乃北境,北龙营偏将张大山,叫你们老板出来见我!“
张大山走上前,霸气地喝道。
“来得挺快的。丢出去个小的,招来个大的!呵”
厉红也没有想到张大山来得这么快,连忙走了过来。她可不想不酒楼内的东西被砸坏了。
“哼,你就是这不酒楼的老板,厉红!”
“正是。你就是张大山,北龙营偏将!“
“哈哈,既知道我,还敢如此嚣张,你的胆子不小啊!”
张大山并不认识厉红。厉红虽然出自于北境大营,但她以前一直却是在领主府之中,见过她的人并不多。
“我胆子确实不小,但你的胆子也够大的。身为北境,北龙营偏将,不在大营之中呆着,却带人入城打砸不醉楼,你的将甲是不要了吗?“
北境纪律极严,别说偏将了,就是营主违反了纪律,轻则卸甲,重则死!张大山带着北境战兵前来北境城打砸酒店,这事传回去,够他喝一壶了。
当然,事出有因另当别论!
“哼,我侄子在你的酒店被打,还被你让人丢出去。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就算砸了这不酒楼,又怎么样。北境向来是别人敬我一分,我还他人三分,别人动我一尺,还之千丈!“
提到要卸他的甲,张大山愤怒地说道。
北境虽有规矩,不得欺压百姓,但北境不可欺,别人若敢对北境将士的亲属下手,北境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北境护短,那可是天下闻名的!
这也是北境将士万众一心,愿誓死效忠原因。
“事情本就是你侄子挑起,人家吃饭吃得好好的,他跑去捣乱,还威胁人家,被打了怪得了谁。而我不酒楼乃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有人挑事,不丢出去,留着拜山吗?“
厉红说出实情,张大山毕竟是北龙营的偏将,不看僧面,看佛面。若他愿讲道理此事就此作罢,若他胡搅蛮缠,那直接打一顿,再让北龙营前来领人。
“嗯,事情真是这样么?“
张大山扭头看向张秋华。按厉红这么说,她将张秋华丢出去,已经算是客气了。没有报城府前来抓人,也算是给了他的面子。
“二叔,我……”
张秋华一阵心虚,不敢抬头看他二叔。这一幕,张大山也瞬间明白,与不醉楼的事,错在于他侄子。
“既然如此,错在我侄子,张大山在此,代他向厉老板赔罪,刚才砸坏的东西,我会按价赔偿。但还请将打人者交出来!”
张大山主动赔罪,但也要求厉红交出李玄。
“不可能,这件事是你侄子挑事在先,怪不得他人。“
交出李玄,这怎么可能。且不说李玄是跟着叶宝妮一起来的,就算是一般的客人,只要客人没错,她也会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