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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豢养花鲤

大佬王妃恃宠而娇 文火慢炖 2508 2024-11-12 21:01

  俞初霖不置可否,由她跟着,让她看看求人办事的难处也好。俞初悦雀跃,有俞初霖在场,萧晏离也不好找她要墨玉灵。

  果然,到了宸王府,萧晏离只和俞初霖说杜威的事,只字未提墨玉灵。

  耐着性子听他们聊了一会,俞初悦就借故溜了出来,直往萧晏离住的冷辉院去。

  走到半路田七追上来,苦着副脸快哭了,“...俞小姐,玲珑真的离家出走了么?”

  “啊。”俞初悦答着。

  “...嗯...她去哪了?”

  “这个你得去问她本人。”俞初悦是真不知道玲珑去哪了,就是知道她也不能说。

  李值是李家的独苗,若被李家人知道他跟玲珑一起私奔了,李家人还不得找她麻烦。这个麻烦一旦找上,谁的面子都不管用,她俞初悦得赔人家一个儿子。

  “...玲珑没有钱,除了我她也没个亲人,她能到哪去,以后可怎么活...嗯...”

  说着,田七还哭上了。

  见他哭得可怜,俞初悦不忍心,便悄声道,“我跟你说,你别跟别人说啊,其实玲珑是和李值一起走的,有李值照顾她呢,你就放心吧。”

  谁知,田七听了这些哭得更伤心,抬胳膊擦擦眼泪,跃身翻墙走了。

  瞧你那出息!俞初悦啐他一口,往冷辉院去了。

  进院子她就趴在流烟池边看,看半天,见一株睡莲底下依稀有个红色的东西在飘荡,水面反光看不清,她遂折了根树枝,脱了鞋袜下水去戳那红色的东西。

  戳上来一看,却是一个泡烂的红色河灯。

  呔,这王府里水质都污染成这样,小厮们也不打捞清理,统统扣鸡腿。

  “悦儿,你在做什么?”

  俞初霖站在冷辉院门口,气得眼睛要冒火,一个大姑娘家的跑到男子住的院落,脱鞋解袜的嬉水,不成个体统。

  他身后,萧晏离执一把折扇,面上挂一丝浅笑,就那么看着俞初悦,眸中有几许玩味。

  俞初悦闻言赶紧穿好鞋袜,仰首一个笑脸,扯了个她自己都不信的慌,“呵呵,我脚出汗了,下水洗洗。”

  俞初霖咬牙,“现在天气有那么热吗,你脚怎地就出汗了,找你半天不见,跟我回去。”

  俞初悦撅着嘴被俞初霖强拉着,经过萧晏离身边时,她不忘问一句,“欸,宸王殿下,你家丢失的花鲤可有找到,我看池里没有啊?”

  萧晏离笑问,“你怎知本王池中豢养着花鲤?”

  额……露馅了!

  昨天他是对玲珑说过,他池中养着花鲤。

  但说句谎话对俞初悦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她张嘴就来,“我听玲珑说的。”

  萧晏离笑而不语,待俞家兄妹离去,立即吩咐人调制香饵,又让几个熟水性的小厮下水,顺流而下将那条花鲤引至流烟池,并放下闸口。

  至此,那条野生花鲤就真成他豢养的了。

  这边,俞初悦被俞初霖带回家,并没有听他的老实待着思过,他前脚走,她后脚就招来丐头和泼皮老大,随他们一起翻墙出去了。

  她怀疑昨天那个少年前边卖给她纳灵石,后边又来偷偷捡走了,他一顿操作,白得五千两银子,却让她人财物三空。

  找到他,至少得暴打两顿。

  待几人找到他借住的破庙,却没见着人,问庙里小和尚,说是去外地寻亲了。

  吖的!早不寻亲晚不寻亲,偏偏这个时候寻亲,一看就有鬼。

  俞初悦一边咒骂,一边闷着脸往回走,此时天已擦黑,行至正街,他们老远就见几十个官兵打着灯笼绑了街边的乞丐往囚车里扔。

  丐头大惊,忙冲过去扯开笑脸向官兵拱手道,“兄台,要净街说一声,我们回避就是,何必劳诸位大驾亲自来请。”

  丐头在京州城街上混了十几年,官兵们认识,多少给些面子,对他拱了拱手,“你有所不知,礼部李大人的爱子昨日半夜离家未归,李大人怀疑他又像上回那般在街头行乞,所以带些人回去问话。”

  官兵不过说些场面话,如果只需要几个人问话,不会带几十两囚车来,看架势是要将街上的乞丐一网打尽。

  到时,若李家问不出李值的下落,一怒之下,全歼他们都有可能。

  丐头岂不知这些,又说了几句好话,无果,便看向俞初悦,“俞姐,您看这……”

  他剩下的话没说,但俞初悦心里明白,他是想她像上次那般拿出令牌斥退官兵,奈何她的令牌已经还给了萧晏离。

  低头暗忖,这些人得救。

  她大姐大的微风不能灭,要不然,以后还怎么让他们给她跑腿办事,她动不动就魂飘,以后麻烦事只怕还多着。

  但怎么救,是个问题。

  想想,俞初悦做了个决定,对丐头道,“我今日令牌没带,让弟兄们先随他们去,待我回家取了令牌就去救他们。”

  丐头对俞初悦的话百分百信任,没令牌她也是皇亲国戚,她俞家的名号一报,谁还不给她个面子。

  但俞初悦没那面子,有也不敢报,若被俞初霖知道了,头一个不饶她。

  当下,她给了丐头二十两银子,让他去打点官兵,优待小乞丐们,又让泼皮老大去赵家请赵谦来。

  她决定晚上带赵谦一起去宸王府偷令牌。

  至于为什么叫赵谦,是因为她不能让丐头和泼皮老大知道她其实啥本事也没有,耍个威风还得靠偷令牌。

  很快,赵谦被请来。

  一见面他就对俞初悦嘘寒问暖,“悦儿,听说你昨日昏迷了一天,我去过你家几次,但都被挡了回来,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可有找太医看?”

  “没事,我自己就会医术,好着呢,就是天气适宜,贪睡赖床罢了。”俞初悦打着哈哈,不知怎么跟他说去宸王府偷令牌的事。

  赵谦见她那么说,便点点换了个话题,“那日在河边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害得我还担心一场。”

  嗯,这真是个求之不得的话题。

  俞初悦马上借此编了套瞎话,“我父亲不是托萧晏离给我带口信吗,但他说到一半有急事走了,我追到宸王府去问他,不巧掉了件东西在他府上,今晚得去拿回来,你跟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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