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凌兰的乾德三年,是一个恐怖的年,承乾宫寝宫,虽然已经怀了身孕,但是宸妃凌兰在这个世间感觉到让自己毛骨悚然的恐怖,紫禁城里的这些恐怖,彻底笼罩在这四处血红的紫禁城,在小人接二连三的诋毁陷害与精神虐待下,自己疯了!
“郡主,紫鸢想,为了皇上,为了你怀的孩子,也为了我们承乾宫,你要英勇无畏地坚持住!”寝宫,在那摇曳的灯火之下,紫鸢跪在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的面前,语重心长,情真意切地劝慰道。
“紫鸢,我们在后宫六宫继续调查墙壁鬼影案!”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紫鸢,掷地有声道。
景仁宫,叶赫贵人姽婳来到了云妃苏飞云的寝宫。
“云妃娘娘,在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紫禁城,嫔妾看,永远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宸妃娘娘虽然是天上人,但是这个世间一名女子只有正气凛然与孤标傲世都是生存不下去的,皇上虽然只爱宸妃,但是嫔妾看,这是暗中让宸妃在后宫六宫之内四面楚歌,变成众矢之的!”叶赫贵人姽婳对一团和气的云妃苏飞云侃侃而谈,公然在云妃苏飞云的眼前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姽婳,这个勾心斗角的紫禁城,现在连你亦看出了我凌姐姐是好人。”云妃苏飞云盈盈水目凝视着一本正经的叶赫贵人姽婳,倩然一笑道。
“云妃娘娘,但是好人就可以一生平安吗?”叶赫贵人若桃花带雨浓的明眸凝视着云妃苏飞云,失神落魄道。
“姽婳,凌姐姐会平安的,我们这些姐妹都会平安的!”云妃苏飞云突然紧紧地执着叶赫贵人姽婳的柔荑,美目盼兮凝视着郁郁寡欢的叶赫贵人姽婳掷地有声道。
承乾宫,云妃苏飞云步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凌姐姐,飞云今晚要在承乾宫寝宫陪你弹琴与对弈!”
“飞云,我们是几十年的好姐妹,在这个世间恍恍惚惚就十几年,昔日在盛京皇宫的事,侬现在在承乾宫寝宫之内常常想起,我们的人生,全都如白云苍狗,白驹过隙,这个世间,做人苦,做我们这般的女人更苦!这个时代的女子,自己的人生不可以自己在这个世间做主,我们虽然是皇上的妃嫔,但是亦像宫外的女子一般,好像只是男人的附庸,虽然住在这紫禁城能有宫外人们想要的荣华富贵,但是我们姐妹永远不可能主宰自己活在这个架空时代的命运!”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情真意切的云妃苏飞云,流露出痛不欲生,似乎可以让人绝望的不寒而栗的哀伤!
“凌姐姐,您在承乾宫里好好养着自己的身子,如若姐姐你的身体好了,半年之后一定可以在寝宫诞下一名特别健康的小皇子!”云妃苏飞云使尽浑身解数劝慰宸妃凌兰道。
坤宁宫,皇后凌哲坐在寝宫的软塌上,凤目凝视着女官桃夭,心乱如麻。
“皇后娘娘,皇上下旨,命荣寿长公主去草原和亲,嫁给草原蒙王,奴婢思忖这是皇上想让长公主笼络草原各部,让元北反贼司马额最终四面楚歌,穷途末路,这是皇后娘娘立功的好机会,如若长公主可以一帆风顺地下嫁草原,变成蒙王的王后,皇后娘娘以后就有了以为蒙王女婿,那宸妃与淑妃就更不能扳倒取代皇后娘娘了!”女官桃夭向皇后凌哲欠身建议道。
“桃夭,荣寿是本宫在这个世界最后的无价之宝!她是本宫的亲女儿!本宫再丧心病狂,也不能在这个世间牺牲自己的亲女儿去远嫁草原!”皇后凌哲突然对着女官桃夭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地厉声哭叫道。
“主子!”女官桃夭跪在皇后凌哲的面前呜咽道。
春夜,皇后凌哲步到御花园,突然看到御花园的墙壁之上,好像恍恍惚惚,暗影浮动!
“鬼!”皇后凌哲吓得心惊肉跳又肝胆俱裂!
承乾宫,紫鸢步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向宸妃凌兰欠身禀告道:“郡主,皇后娘娘昨晚在御花园看到了墙壁上的鬼影,又吓得昏厥倒地了!”
“皇后娘娘,都是那个宸妃,暗中在皇上的身旁吹枕头风,秘密挑唆皇上把荣寿长公主远嫁草原!”坤宁宫寝宫,良妃富察轩故意来到皇后凌哲的床榻前,大声为皇后凌哲与荣寿长公主打抱不平,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挑唆道。
“良妃,你胡言乱语,臣妾在后宫听说皇上这几日不在承乾宫,宸妃岂能挑唆皇上?”皇后凌哲身边的薛嫔薛秀烟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斥责良妃富察轩道。
“薛秀烟!你上次暗害宸妃,宸妃不但没有劝皇上杀你,而且对你故意以德报怨,你被宸妃收买了吧?贱人,本宫最恨你这在皇上面前装可怜的小人!”良妃富察轩气急败坏,指着薛嫔薛秀烟大骂!
“良妃!你与薛嫔都给本宫滚出去!”皇后凌哲大动肝火,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起!
承乾宫,在紫鸢的搀扶下,宸妃凌兰从御花园调查墙壁鬼影后回到了寝宫。
凝视着紫鸢,凌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