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青皇帝岑春极从杭州回銮,在大运河水路上遭遇了倭寇的伏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靖南王钟礼率领水师救驾,礼亲王的儿子安亲王岳乐也率领两红旗在天津保卫岑春极与皇后凌兰。
“岳乐,你阿玛在京城病重,现在身子怎么样了?”岑春极看到安亲王岳乐,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启禀皇上,臣的阿玛在王府已经病入膏肓,但是阿玛嘱咐臣立刻率八旗兵来天津护驾,嘱咐臣请皇上放心,睿亲王已经一个人进京,睿亲王英亲王谋反完全是捕风捉影。”安亲王岳乐跪在岑春极的面前,向岑春极叩首哽咽禀告道。
“岳乐,陪朕回京!”岑春极知道礼亲王岑春善已经病入膏肓,暗中痛心疾首,执着安亲王岳乐的手,跳上了白马。
再说京城,礼亲王府,睿亲王岑春衮听说礼亲王岑春善病重,亲自带着兵部侍郎萨哈等人心急火燎地赶到王府。
“二哥!”岑春衮跑到礼亲王岑春善的床榻前,见礼亲王岑春善面色惨白,不由得小声呼唤道。
“十四弟,你二哥没有骗你吧,我们都是太祖的子孙,二哥这一辈子,为了大青精忠报国,现在二哥在朝廷鞠躬尽瘁了几十年,也疲惫了,要到太祖爷那里向太祖爷禀告了,十四弟,老夫这口气还没有断,就想起了你,几十年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昔日如若不是老夫,你额娘也不会在后宫自尽,但是十四弟,你要相信你八哥,现在的皇上,这几十年,你在战场上为大青立下汗马功劳,但是你一定要清醒!”礼亲王岑春善感觉到自己已经行将就木,竭尽全力地对睿亲王岑春衮说道。
“二哥,春衮明白二哥与皇上八哥这几十年的良苦用心!”睿亲王岑春衮跪在了礼亲王岑春善的面前。
“十四弟,你要清醒,不要因为几个小人的挑唆,最后做遗臭万年的事,太祖与皇上几十年在战场之上浴血奋战,终于统一了天下,天下百姓可以太平,我们兄弟都万万不可再让统一的天下大乱,害天下百姓再入战争的水深火热之中!不管皇上,朝廷这几十年给了你什么痛苦,你都不能在这个世间做对不起太祖爷的事,二哥去见太祖爷,也让太祖爷放心!”床榻之上,虽然回光返照,但是已经病入膏肓的礼亲王岑春善,语重心长地对睿亲王岑春衮说道。
“二哥,十四弟全都明白,也请二哥放心!”睿亲王岑春衮向老泪纵横的礼亲王岑春善叩首,郑重其事道。
“十四弟,二哥感觉到自己在这已经是苟延残喘了,今日,为了让二哥我走的放心,在皇上回京之前,十四弟你就一个人留在这礼亲王府,为你二哥守灵!”礼亲王岑春善凝视着睿亲王岑春衮,已经眼睛无光。
“二哥,你放心,十四弟就留在这,为你守灵!”睿亲王岑春衮心如刀割!
“岑多尼,本王要进王府,见你的阿玛!”就在这时,英亲王岑春格率领萨哈等人,杀气腾腾地赶到了礼亲王府大门口。
“十二叔爷,玛父命令,只请十四叔爷进府!”礼亲王岑春善的孙子贝勒岑多尼手执宝剑,对英亲王岑春格大声道。
“礼亲王!”就在这时,大青皇帝岑春极与皇后凌兰心急火燎地闯进了礼亲王府府邸。
“皇上八哥,二哥刚刚在床榻上殁了!”睿亲王岑春衮跪在岑春极的面前,伤心欲绝,嚎啕大哭!
皇后凌兰罥烟眉紧蹙,见岑春极悲痛欲绝,痛心疾首,大叫一声,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立刻搀扶住了岑春极。
“兰儿,二哥也走了,我大青朝廷又少了一位中流砥柱!”岑春极凝视着眉尖若蹙的皇后凌兰,痛不欲生。
礼亲王府,岑春极亲自给殁了的礼亲王岑春善建了一座大灵堂,他凝视着眼睛血红的睿亲王岑春衮,对岑春衮和颜悦色道:“十四弟,朕已知道了你对大青的忠心,二哥葬后,你就回承德吧。”
“皇上,臣以后永远留在京城朝廷,竭尽全力辅佐皇上!”睿亲王岑春衮郑重其事跪在岑春极的面前。
“十四弟!以后我们兄弟生死与共!”岑春极亲自搀扶起睿亲王岑春衮。
承乾宫,皇后凌兰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