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海贵人凌兰今日被内务府公然欺负,云贵人苏飞云怒不可遏,带着紫苏来水龙宫寝宫之内,激动万分地为海贵人凌兰忿忿不平。
“飞云,内务府在后宫六宫也是秘密地暗中见风使舵,本宫在后宫虽然被王上专宠,但是只是贵人,淑妃慧妃富察贵人等人都暗中对本宫切齿痛恨,内务府大臣为了公然向淑妃慧妃富察贵人等人阿谀奉承,故意暗中克扣水龙宫的红罗炭,现在紫鸢把这事禀告了姑姑,内务府大臣苏克就诋毁陷害本宫。”海贵人凌兰罥烟眉一拧,对云贵人苏飞云意味深长道。
“凌姐姐,飞云暗中思忖,内务府大臣苏克这个奴才背后必定有凶手指使!”云贵人苏飞云冥思苦想,对海贵人凌兰气呼呼地说道。
“飞云,凶手在后宫妄想公然挑唆姑姑诋毁陷害本宫,我们在后宫如若要太平,现在定要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海贵人凌兰劝说云贵人苏飞云道。
盛京皇宫,宫内外冬寒料峭,海贵人凌兰披着宝蓝色苏绣花纹八宝缂丝披风,珠环翠绕,墨云叠鬓,在御花园里一个人步在小径上遛弯。
“郡主,今日白天冷,紫鸢从寝宫里拿来了郡主的手炉!”突然,穿着绿色比甲,里面穿着红色袄裙的紫鸢跑到了海贵人凌兰的面前,迅速把一个烧着炭非常暖的手炉给了海贵人凌兰,嫣然一笑道。
“紫鸢,昔日每年冬天,全都是春极亲手给本宫手炉!”海贵人凌兰抱着手炉,情不自禁暗中触景伤情。
“娘娘,就是她,奴婢昨夜在寝宫里看到的,就是这个影子!”突然,搀扶着慧妃方寒烟的宫女璎珞在御花园之内指着茕茕孑立在腊梅之下弱不禁风的海贵人凌兰,对主子慧妃方寒烟故意在大庭广众和光天化日之下大呼小叫道。
“你这个奴婢,今日在本宫面前一派胡言!海贵人岂会是钟粹宫冬夜的鬼?”慧妃方寒烟故意狠狠地打了宫女鹦鹉一个大耳光,厉声骂道。
冬夜,盛京皇宫后宫,鬼影婆娑,画楼月影寒,钟粹宫寝宫里在慧妃方寒烟的床榻之下值夜班的小宫女梅香正坐着酣睡,突然,寝宫之外朦朦胧胧,恍恍惚惚地暗中传来了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的女鬼哭声,把梅香突如其来吓醒了!
梅香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不由自主吓得不寒而栗,肝胆俱裂!
夜色茫茫,月影婆娑之下,宫女梅香在寝宫之内定睛一看,一个穿着宝蓝色衣服,在寝宫外到处飘逸的披发女人,正让人心惊肉跳地飘进了寝宫!
躺在床榻上的慧妃方寒烟也被突然吓醒,亲眼看到那个披发女鬼,吓得毛骨悚然,在床榻之上惊骇欲绝,突然惨叫一声!
“王后娘娘,钱太医已经给慧妃主子诊脉了,慧妃主子暗中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昨夜被女鬼吓得惊骇欲绝,在寝宫床榻上昏厥,今日黎明时分小产了!”清宁宫,宫女黄鹂跑到王后凌哲的面前,向王后凌哲欠身禀告道。
“后宫昨夜岂会暗中有女鬼?本宫暗中思忖,思虑再三,这必定是凶手装神弄鬼!”王后凌哲冥思苦想,凝视着黄鹂,蛾眉紧锁,凤目圆睁,对宫女黄鹂意味深长地推断道。
“王后娘娘,这几日钟粹宫寝宫接二连三有人看到女鬼,宫女鹦鹉亲眼在钟粹宫寝宫之内目击女鬼的影子非常像海贵人!”宫女黄鹂向王后凌哲欠身道了一个万福,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钟粹宫宫女亲眼目击女鬼像海贵人,王后娘娘在清宁宫里就推断海贵人装神弄鬼害慧妃小产,这群奴才,真是会在后宫信口雌黄!”璎珞公主在后宫之内听了女官荣儿的禀告后,悲愤万分,跑到了水龙宫。
“公主,慧妃有了三个月身孕?秘密地化妆成我们郡主,欺骗王上宠幸的淑妃钟木娜在麟趾宫寝宫还没有怀孕,慧妃方寒烟先怀了三个月身孕,紫鸢想,慧妃方寒烟混交试听贼喊捉贼,她才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宫女紫鸢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向璎珞公主欠身道。
“王后娘娘懿旨,今日因为慧妃在钟粹宫小产,海贵人在水龙宫寝宫禁足!”水龙宫寝宫外,就在这时,总管太监李苏步进寝宫,向海贵人凌兰与璎珞公主宣布了王后凌哲的懿旨!
水龙宫,海贵人凌兰与紫鸢化妆成宫女,暗中从水龙宫寝宫鬼鬼祟祟地到了钟粹宫。
“郡主,我们来钟粹宫查披发女鬼的案子,如若被钟粹宫的宫女公然发现,慧妃方寒烟会不会对我们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紫鸢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罥烟眉一拧的海贵人凌兰,暗中心中惴惴不安问道。
海贵人凌兰含情目凝视着紫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