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海贵人凌兰与云贵人苏飞云在后宫六宫里暗查画师,最后查到在后宫制造幻觉的不是盛京皇宫如意馆画师画的花鸟画,清宁宫,让海贵人凌兰始料未及的是,罪魁祸首混交视听贼喊捉贼,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在光天化日之下秘密指使女官黄鹂在水龙宫寝宫内外找到那幅诡异的花鸟画与几个写着后宫嫔妃生辰八字的小人偶!
“王后娘娘,是海贵人秘密地在水龙宫院子里暗中埋小人偶,利用巫蛊妖术暗害娘娘与各宫主子,诡异让娘娘与各宫主子冬夜产生幻觉!”女官黄鹂与富察贵人富察轩都向王后凌哲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主子,凶手今日果不其然反咬一口,陷害海贵人巫蛊暗害王后与后宫各宫主子,但是海贵人对富察贵人去清宁宫告状似乎好像不以为然,无动于衷。”麟趾宫,宫女桂花向淑妃钟木娜欠身禀告道。
“桂花,海贵人聪颖过人,她暗中明白如若对编造流言蜚语嫁祸栽赃的凶手公然反击,在后宫必定会明目张胆混乱,罪魁祸首秘密地暗中就可以挑唆各宫嫔妃在盛京皇宫后宫六宫联合一起陷害她,暗暗地也在后宫六宫给了罪魁祸首除掉她的机会,本宫现在不能让海贵人在水龙宫坐怀不乱,你去钟粹宫、翊坤宫,秘密挑唆与煽动两宫的宫人四处散布谣言,交头接耳,故意在水龙宫周围沸沸扬扬,恐吓海贵人在后宫六宫内外惶惶不可终日!”淑妃钟木娜沉吟片刻,嘱咐宫女桂花道。
“郡主,紫鸢这几日在后宫内外调查披发女鬼的案子,暗中非常怀疑长春宫的钗贵人,那幅诡异的花鸟画在后宫六宫只有长春宫有,陷害郡主的罪魁祸首是不是钗贵人?”水龙宫,紫鸢步到眉尖若蹙的海贵人凌兰的面前,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海贵人凌兰,欠身满腹狐疑地说道。
“紫鸢,披发女鬼幻觉这个案子在后宫六宫内外是疑窦丛生,我暗中思忖,如若钗贵人是罪魁祸首,她岂会请我们来长春宫,岂会在暖阁挂那幅诡异的花鸟画,故意在我们姐妹的面前公然露出马脚?”海贵人凌兰思虑再三,含情目眼波流转,对紫鸢意味深长,有条不紊道。
“郡主,罪魁祸首在后宫六宫故意给我们秘密设了一个圈套,恶意引我们四处查案,最后把制造幻觉害人,恐吓人等全部罪行都栽赃嫁祸郡主,郡主,紫鸢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我们水龙宫之内一定有凶手秘密指使的奸细!”紫鸢对海贵人凌兰一本正经道。
清宁宫,王后凌哲命令宫女桃夭在寝宫打开那幅诡异的花鸟画,她蛾眉一耸,凤目凝视着这幅诡异的花鸟画,仔细端详,突如其来感觉到自己的周围碎雨纷飞,她凝视着女官黄鹂询问道:“黄鹂,这清宁宫寝宫之内是不是漏雨了?”
女官黄鹂迷惑不解地向王后凌哲欠身禀告道:“王后娘娘,寝宫之内岂会漏雨?”
王后凌哲蛾眉紧锁,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步到花鸟画之前,突然惊愕万分,尖叫一声!
“王后娘娘!”女官黄鹂与宫女桃夭见王后凌哲突然吓得浑身颤抖,迅速搀扶住王后凌哲。
“黄鹂、桃夭,本宫刚刚在这幅花鸟画上看到了一个披发女人!这个女人在大雨中突然向本宫翻着白眼!”王后凌哲感觉自己眩晕,凤目瞪得血红,对黄鹂与桃夭歇斯底里地说道。
“王后娘娘,这幅花鸟画上画的是腊梅上的黄鹂鸟与腊梅树下的梅花鹿,没有一个披发女人呀!”女官黄鹂凝视着花鸟画,对心惊肉跳的王后凌哲光怪陆离说道。
“黄鹂,你迅速去如意馆把如意馆的画师叫来!”王后凌哲目视着女官黄鹂,声嘶力竭地命令道。
清宁宫,过了半晌,女官黄鹂与桃夭请皇宫如意馆的画师洪文长来到寝宫,向坐在软塌上,惊魂未定的海贵人凌兰叩首请安。
王后凌哲命令宫人立刻把那幅花鸟画挂在寝宫的粉墙上,询问洪文长道:“洪画师,本宫请你看看这幅花鸟画,是谁画的,本宫在寝宫侧面看这幅画,画中为何会秘密藏匿一个披发女人?”
洪文长立刻步到花鸟画的面前,仔细端详,向王后凌哲拱手禀告道:“王后娘娘,这幅画不是皇宫如意馆的画师画的,这是北宋画师画的宋画!”
“这是一幅古画?”王后凌哲大吃一惊道。
“启禀王后娘娘,这是幅几百年前的画。”如意馆画师洪文长向王后凌哲作揖斩钉截铁道。
“黄鹂,海贵人是从哪找来这幅诡异的古画,挂在水龙宫之内?”王后凌哲询问女官黄鹂道。
突然,如意馆画师洪文长在那幅诡异的宋代花鸟画之前突如其来一声惨叫,血如泉涌倒在了地上。
“王后娘娘,洪画师仔细看这幅宋画,突如其来倒地吐血死了!”女官黄鹂心惊胆颤地步到如意馆画师洪文长的面前,立刻用纤纤玉手仔细地明目张胆探了探画师洪文长鼻子的鼻息,吓得肝胆俱裂,跪在王后凌哲的脚下,倒头如葱禀告道。
“黄鹂,你立刻去水龙宫寝宫,传本宫的懿旨,禁足海贵人凌兰!”王后凌哲不寒而栗,大动肝火,命令女官黄鹂道。
水龙宫,海贵人凌兰弱眼横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