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宸妃凌兰步到永福宫,亲自问妹妹庄妃凌木布泰是不是制造假象暗害皇后凌哲的凶手,突然,宸妃凌兰感觉到自己眩晕,稀里糊涂地倒在庄妃凌木布泰的怀里。
“皇上,宸妃娘娘这几日去盛京福园查案,眩晕病又暗中在关雎宫之内复发了。”关雎宫,太医钱智向心急火燎的岑春极拱手禀告道。
“钱太医,立刻给宸妃开一个方子!”岑春极命令太医钱智道。
“启禀皇上,盛京的福园里今日又公然发现了一具男尸,尸体是兵部尚书马瞻大人的弟弟,马信!”崇政殿,刑部尚书宁完我向岑春极禀告道。
“皇上,臣思虑再三,福园里的石碑幽灵一定是中原明国暗中潜伏在盛京的奸细制造的假象!这个奸细臣暗中思忖,推断是昔日在大凌河城假投降的锦州总兵祖大寿的侄子祖存仁!”郑亲王岑春哈朗向岑春极秉奏道。
“祖大寿昔日虽然假投降逃回锦州,公然欺骗了朕,但是他的侄子祖存仁投降朕几年,对我大青忠心不二,朕现在在崇政殿岂能怀疑他?”岑春极凝视着郑亲王岑春哈朗,掷地有声道。
崇政殿,正站在大殿之中的祖存仁高举朝笏,听了岑春极的话,情不自禁对岑春极感激涕零,跪在岑春极的面前叩首道:“臣的伯父欺骗皇上,回锦州与我大青对抗,臣是伯父祖大寿的亲侄子,皇上您在朝廷不但不猜疑臣,而且在大殿之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臣对皇上佩服得五体投地,皇上圣明!”
锦州前线,肃亲王岑豪格率领两黄旗进攻锦州,被锦州总兵祖大寿打败,睿亲王岑春衮亲自率领大军南征第四次伐明,攻陷中原明国的长城,风驰电掣地突袭中原明国的京城,中原明国皇帝命总督为蓟辽督师,率兵在直隶抵抗清军,睿亲王岑春衮在中原明国的北直隶战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突然进攻山东。
“何洛会,本王率兵猛攻锦州,这次如果不是父皇怀疑本王巫蛊诅咒宸妃,把本王叫回盛京,本王不会被锦州那祖大寿打败!”肃亲王豪格焦头烂额地从锦州城前线狼狈不堪地撤回盛京,气急败坏的肃亲王豪格对何洛会龇牙咧嘴道。
“主子,这次皇上怀疑你,都是庄妃在后宫编造传播流言蜚语害你的!”何洛会向肃亲王岑豪格禀告道。
“庄妃与十四叔私通,父皇如果被盛京皇宫这对鸟男女骗了,我大青社稷以后一定被他们篡了!”肃亲王岑豪格切齿痛恨道。
关雎宫寝宫,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躺在寝宫床榻之上昏睡,她恍恍惚惚地感觉到自己的魂飘出了关雎宫,在空中缥缈。
“紫鸢,凶手暗中在关雎宫寝宫之内秘密设了一个结界,我们全都被罪魁祸首暗中锁在了这个结界之内!”宸妃凌兰弱眼横波,俯视盛京皇宫,她突然看到了紫鸢,大声对紫鸢说道。
盛京福园,盛京城内外的人们听说福园里的古代石碑之上有古代幽灵,全都不敢去福园,春夜,两个男子步到了石碑之前。
“郡主,这块石碑上的古代美女倩影是有人秘密用东瀛樱花墨画在石碑之中的。”女扮男装的紫鸢小声向宸妃凌兰禀告道。
“昔日用东瀛樱花墨在盛京皇宫接二连三暗中犯罪的东瀛女忍者已经被我们全部剿灭,现在在盛京城内外会用这东瀛女忍者犯罪手段的人,必定是昔日与我们一起查案的人!”宸妃凌兰眉尖若蹙,凝视着紫鸢,眼波流转道。
“郡主,凶手是庄妃吗?”紫鸢左思右想,对宸妃凌兰说道。
“紫鸢,布泰虽然是暗中给皇后下毒,害皇后在清宁宫产生幻觉,精神恍惚的凶手,但是这在福园装神弄鬼的人,不是她。”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似蹙非蹙,仔细端详着石碑之上的古代美女倩影,沉吟良久,对紫鸢意味深长地推断道。
“郡主,凶手是淑妃钟木娜吗?”紫鸢思虑再三,询问宸妃凌兰道。
“不是淑妃,淑妃钟木娜不会东瀛女忍者术!”宸妃凌兰对紫鸢断然道。
“郡主,石碑上的倩影好像又要变成栩栩如生的女人幽灵了!”福园石碑之前,月影婆娑,紫鸢突然感觉到石碑上的倩影似乎在活动,吓得毛骨悚然道。
“紫鸢,凶手秘密在盛京福园内外利用西洋几何设了结界,我们在石碑之前会突然产生惟妙惟肖的幻觉,我们迅速回盛京皇宫!”宸妃凌兰罥烟眉一耸,执着紫鸢的红酥手嘱咐道。
关雎宫寝宫,眉尖若蹙,茕茕孑立在园子里的宸妃凌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