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凌兰冥思苦想,想了一个把妹妹庄妃嫁给睿亲王岑春衮的法子笼络岑春衮,承乾宫寝宫,心乱如麻的皇后凌兰思虑再三,思绪万千。
“郡主,虽然庄妃娘娘在后宫失宠,但是紫鸢想,皇上为了大青国皇家的面子,是断然不会把庄妃嫁给睿亲王的。”紫鸢步到心烦意乱,眉尖若蹙的皇后凌兰面前,欠身道。
“紫鸢,皇上为了大青的江山,最后一定会答应本宫的。”皇后凌兰神情自若地凝视着紫鸢。
寝宫,眺望着窗棂外的竹影,皇后凌兰忽然心潮起伏,想起了清史上的“太后下嫁”。
“真是让人始料未及,本姑娘在这个架空时代的穿越剧情今日竟然在自己的眼前走到了这,清史上有孝庄太后下嫁摄政王多尔衮的传说,在这个架空时代,前世是皇太极的岑春极没有在崇德八年驾崩,很像摄政王多尔衮的岑春衮现在在朝廷之内仍然是睿亲王!”
“布泰,如若你的前世是大清孝庄太后,这一世,本宫就亲自在这个架空时代帮你与十四弟睿亲王岑春衮有情人终成眷属。”凌兰罥烟眉颦,凝视着寝宫梳妆台菱花镜中的自己,郁郁寡欢道。
“兰儿,你让朕下圣旨亲自昭告天下,庄妃已殁,再把庄妃秘密改名,嫁给十四弟?”承乾宫,岑春极听了皇后凌兰的劝说,心烦意乱道。
“春极,布泰是侬的妹妹,我知道,她这十几年爱的只有十四弟岑春衮,春极,你也不太喜爱布泰,现在为何不可秘密用这借尸还魂之计,把布泰嫁给春衮,兰儿想,这亦是从善如流。”皇后凌兰竭尽全力,千方百计地劝说岑春极道。
“兰儿,朕不能,布泰为朕生下九皇子福临,她是大青的庄妃,朕用借尸还魂之计把布泰嫁给春衮,这件事如若传出紫禁城,皇家必定名誉扫地!”岑春极思虑再三,对皇后凌兰说道。
“春极,昔日是父王与姑姑凌哲把布泰嫁给了你,这二十一年布泰在后宫心中只喜爱春衮,我想,如若把布泰秘密嫁给春衮,不但笼络了春衮,而且让他们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皇后凌兰使尽浑身解数劝说岑春极道。
“兰儿,朕亦不是封建礼教的卫道士,但是这十几年,为朕诞下皇子,被朕册封为庄妃的布泰突然在永福宫殁了,十四弟的身边又突然多了一名王妃,皇亲国戚,八旗亲贵必定会怀疑,那时,必定会牵连兰儿你的清誉!”岑春极思虑再三,双眉紧锁,对皇后凌兰郑重说道。
“春极,我的妹妹进宫之后,成了你的妃嫔,日后就不能步出紫禁城半步了吗?”皇后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岑春极。
“兰儿,布泰是大青的庄妃,这是她的命!二十几年前,朕还是荣亲王,你的父王把布泰嫁给了朕,是父皇亲自下旨给朕与布泰赐的婚,如若朕把布泰秘密赏给十四弟,大青皇家与你父王日后都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面对天下人?”岑春极执着皇后凌兰的纤纤玉手,凝视着凌兰含情脉脉道。
“春极,你是喜爱我妹妹,还是喜爱我凌兰?”皇后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瞥着岑春极,悲愤交加地问道。
“兰儿,在这个世间,朕的妻子只有你,这一世,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岑春极紧紧地搂着皇后凌兰的柔荑,郑重其事地对凌兰掷地有声道。
“春极,这个大青后宫,我凌兰与布泰势不两立!”皇后凌兰罥烟眉一挑,含情目怒视着伤心欲绝的岑春极,跑出了承乾宫。
东宫,上书房外,似乎正人声鼎沸,皇后凌兰在紫鸢的搀扶下,迅速步到了上书房。
让皇后凌兰始料未及的是,十五皇子炎玉正抡起一戒尺打一个太监。
“皇后娘娘,东宫的宫女流珠暗中带十五阿哥去宫外玩,皇上暗中发现后,命奴才派人抓这宫女流珠,重打二十大板,但是十五阿哥看到奴才在打流珠板子,立刻手执戒尺,狠狠地把奴才打了一顿。”被十五皇子炎玉打得满地找牙的太监李仁向皇后凌兰倒头如葱禀告道。
“炎玉,你岂能打你父皇派的总管太监?”皇后凌兰罥烟眉紧蹙,步到了十五皇子炎玉的面前,怒视着炎玉,眼疾手快把炎玉手中的劫持抢了,厉声问炎玉道。
“皇额娘,宫女流珠是皇阿玛派给儿臣的丫鬟,在这东宫是儿臣的人儿臣管,李仁这个奴才竟然敢以皇阿玛的名义狐假虎威,儿臣就要亲自惩治他!”十五皇子炎玉跪在皇后凌兰的面前,毅然道。
“岂有此理!炎玉,你真是你皇阿玛的好儿子!”皇后凌兰怒视着炎玉,气得面色铁青,带着紫鸢回了承乾宫。
“兰儿,朕只是让李仁这个奴才押宫女流珠进慎刑司禁足,这厮暗中竟然以朕的名义指使侍卫杖毙流珠,炎玉这次在上书房打得好!”承乾宫,岑春极下朝后,听了皇后凌兰对自己的陈述,不由得龙颜大悦道。
“春极,兰儿不想让我们的炎玉也像你年轻时一般,做一个只会到处怜香惜玉的情种!”皇后凌兰罥烟眉一拧,瞥着岑春极,对喜出望外的岑春极嗔怒道。
“兰儿,朕已经公然下旨昭告天下庄妃在永福宫殁了,秘密把布泰改名大玉,下旨赐婚十四弟春衮!”岑春极凝视着罥烟眉紧蹙,瞥着自己嗔怒的皇后凌兰,柔情蜜意道。
承乾宫寝宫,皇后凌兰从噩梦中惊醒,突然,紫鸢跑进了寝宫,向皇后凌兰欠身禀告道:“郡主,大事不好,庄妃娘娘在永福宫手执宝剑,说皇上如若把她秘密赐给睿亲王,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尽!”
皇后凌兰惊愕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