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凌兰在承乾宫寝宫旧病复发,岑春极命云妃苏飞云统摄六宫,淑妃钟木娜趁机与女官桂花策划阴谋诡计,秘密下毒暗害皇后凌兰。
“紫鸢,御花园夹竹桃是侧嫔喜塔腊乐清指使宫人种的,侧嫔的背后靠山是淑妃钟木娜!”承乾宫,女官荣儿跑到紫鸢的面前,对紫鸢说道。
“荣儿姐姐,秘密给郡主下毒的凶手果然是淑妃钟木娜!”紫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
“皇后娘娘病重,现在后宫六宫之内只有淑妃娘娘最德高望重,皇上不但没有命淑妃代皇后娘娘统摄六宫,而且竟然把统摄六宫的大权给了云妃苏飞云那个傻姑!”御花园,去景仁宫给云妃苏飞云请安的各宫妃嫔交头接耳,七嘴八舌,薛嫔薛秀烟在宝鸢的搀扶下步到御花园,听到侧嫔、裕贵人等人的议论,不由得大动肝火,她立刻回景仁宫对满面春风的云妃苏飞云愁眉不展道:“飞云姐姐,侧嫔那些人在慧妃的挑唆下,都公然不服你统摄六宫,她们还到处故意对飞云姐你接二连三地冷嘲热讽。”
“秀烟,凌姐姐虽然病了,但是她嘱咐本宫,在后宫统摄六宫要忍辱负重,对慧妃侧嫔等小人暗中软硬兼施,侧嫔在后宫公然这般蛮横无礼,定是淑妃在背后指使。”云妃苏飞云语重心长地对薛嫔薛秀烟说道。
承乾宫院子里,眉尖若蹙的皇后凌兰披着一宝蓝色苏绣秋香缂丝披风,一个人黯然神伤地茕茕孑立在院子里的蔷薇花下。
“郡主,云妃统摄六宫,慧妃、侧嫔、裕贵人等人果然不服,她们在淑妃的指使下,故意在后宫制造混乱。”紫鸢步到皇后凌兰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紫鸢,统摄六宫的飞云已非昔日的飞云,本宫信任飞云,她一定能让后宫妃嫔都心悦诚服。”皇后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紫鸢,气定神闲道。
景仁宫,云妃苏飞云听说侧嫔在承乾宫外故意挑衅,到处散布流言蜚语,不来景仁宫请安,今日命女官荣儿带人逮捕了侧嫔喜塔腊乐清,跪在云妃苏飞云与各宫妃嫔的面前。
“各位后宫姐妹,皇后娘娘因为旧病复发,暂时不能统摄六宫,皇上命本宫代皇后娘娘统摄六宫,本宫明白后宫各位姐姐年龄都比本宫大,本宫对各位姐姐也是非常的尊敬,大青后宫的宫规,本宫怕各位姐姐不记得,每日在景仁宫对各位姐姐三令五申,如若各位姐姐突然犯了点宫规,也是本宫没有向各位姐姐讲明白,但是本宫三令五申之后,侧嫔喜塔腊乐清仍然公然在紫禁城后宫胡作非为,本宫现在为了后宫的太平,现在只可派人押侧嫔来景仁宫,在后宫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严惩不贷,以儆效尤!”云妃苏飞云云鬟叠翠,凝视着各宫妃嫔,面如桃花,眸如秋水,掷地有声地说道。
“云妃娘娘,侧嫔在后宫胡作非为,如若不严惩,岂能让后宫的妃嫔心服!”叶赫贵人姽婳向云妃苏飞云欠身,义正词严道。
“本宫虽然代皇后娘娘统摄六宫,但是本宫不是皇后,今日对侧嫔惩治,也是为了以儆效尤,荣儿,命宫人在院子里杖责侧嫔二十板子。”云妃苏飞云蛾眉一拧,对各宫妃嫔浩然正气道。
“苏飞云,你这个傻姑敢打本宫!”侧嫔喜塔腊乐清被宫人押出了大殿,趴在院子里被杖责了二十大板,各宫妃嫔全都不寒而栗。
紫禁城,日头渐西,云妃苏飞云坐着肩舆,去御花园钦安殿,但是,让云妃苏飞云始料未及的是,她与紫苏在御花园之内突然被几个刺客伏击,这群刺客都抡起棍子,把云妃苏飞云与紫苏都狠狠地打了一顿,云妃苏飞云被打得鲜血淋漓,被紫苏搀扶回景仁宫寝宫,鼻青脸肿。
“郡主,云妃主儿在御花园被人打了,明日不能统摄六宫。”承乾宫,紫鸢步到皇后凌兰的床榻前欠身禀告道。
皇后凌兰心烦意乱,凝视着紫鸢,罥烟眉紧蹙。
“郡主,钱太医在太医院开的夹竹桃解药,郡主喝了现在有些好了吗?”紫鸢火急火燎地询问皇后凌兰道。
皇后凌兰凝视着紫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