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六年,皇太子八阿哥在关雎宫诞生九个月之后,突然薨。大青皇帝岑春极与宸妃凌兰在皇太子八阿哥夭折之时,都还没有给自己的儿子起名!
关雎宫寝宫,春夜,月影婆娑,冷雨敲窗被未温,院子里,春雨在晚上的盛京皇宫空锁满庭花雨。
“兰儿,虽然我们的八阿哥夭折了,但是在这个世间,你还有朕!”岑春极搂着黯然神伤,罥烟眉紧蹙,泪眼迷离的宸妃凌兰,明眸凝视着弱眼横波的她,含情脉脉,软语温存道。
盛京皇宫里,又是一年春天,宸妃凌兰在这个每日都让她惶惶不可终日的风刀霜剑的世间,又活了一天!
“紫鸢,本宫没有料到,我每日惴惴不安的前世八阿哥的历史今日真的重演了!我的孩子!”宸妃凌兰今日坐在院子里,郁郁寡欢,悻悻然,没有出关雎宫,阑干倚遍到黄昏,紫鸢见宸妃凌兰眉尖若蹙,愁容惨淡,非常担心地步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宸妃凌兰潸然泪下,含情目凝视着紫鸢,伤心欲绝道。
“郡主,这都是皇后凌哲与淑妃钟木娜她们这群小人害的,紫鸢在这关雎宫会永远永远地记住这群小人对八阿哥,对云小主,对郡主欠下的血债!”紫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痛心疾首,悲愤交加,跪在宸妃凌兰的面前,血脉贲张道。
“凌哲!”在察哈尔亲王府的察哈尔亲王司马额听说皇太子八阿哥夭折,宸妃凌兰因为悲痛欲绝,在关雎宫病了,不由得怒发冲冠,他冲到清宁宫,拔出了自己寒光闪闪的宝剑,眼睛瞪得血红,怒视着清宁宫撕心裂肺地大吼道!
“察哈尔亲王司马额与宸妃私通,立刻逮捕!”突然,突如其来从清宁宫的四面八方冲出许多侍卫,在女官桃夭的指挥之下,把司马额围在垓心!
“凌哲,凌兰是你的亲侄女,你这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毒妇,为了你的权力,竟然把凌兰和八阿哥往死里面害!”司马额勃然作色,怒视着清宁宫寝宫,目光如炬道。
“司马额!”清宁宫,就在这时,岑春极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了司马额的面前。
司马额向岑春极打千,岑春极说时迟那时快,迅速拉了司马额的手,跑出了清宁宫。
“皇上,皇后凌哲暗中为了她的权力,代元妃富察蒹葭成了大阿哥肃亲王岑豪格的嫡母,下毒害死了八阿哥,又把宸妃在关雎宫寝宫逼成了病!”司马额跪在岑春极的面前,悲愤交加地禀告道。
“司马额,朕知道,你是朕与兰儿的朋友,今日你闯清宁宫也是为兰儿报仇,但是司马额,朕也明白凌哲与淑妃钟木娜是暗害兰儿的凶手,但朕现在不能公然在盛京皇宫惩治她们!”岑春极亲自把司马额搀扶起来,对司马额意味深长,推心置腹道。
“皇上,你是真的爱宸妃娘娘!”司马额思虑再三,向岑春极拱手,对岑春极心悦诚服道。
大青后宫,八阿哥薨后,庄妃凌木布泰又在永福宫诞下了九阿哥福临,但是大青皇帝岑春极没有再下圣旨大赦天下。
“凌姐姐,庄妃终于在永福宫诞下皇子了,她在后宫趁火打劫的阴谋成功了!”关雎宫,云妃苏飞云来到宸妃凌兰的寝宫,悲愤交加地为宸妃凌兰打抱不平道。
“飞云,布泰是本宫的亲妹妹,本宫思忖,布泰这不是趁火打劫。”宸妃凌兰含情目凝视着坐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忿忿不平,气得面如桃花的云妃苏飞云,罥烟眉似蹙非蹙一团和气道。
“凌姐姐,你太善良了!庄妃虽然是你的亲妹妹,但是飞云几次听到她对淑妃等人说你在后宫是个目无下尘又假仁假义的绿茶婊!”苏飞云杏眼圆睁,对宸妃凌兰激动万分道。
宸妃凌兰罥烟眉弯弯,凝视着云妃苏飞云,非常俏皮地抿嘴一笑道:“布泰这个丫头,也知道绿茶婊了!飞云,本宫记得,昔日你在后宫还骂本宫假清高!”
“凌姐姐,你现在真变成个小孩了,但是凌姐姐,庄妃已经不是曾经的布泰了,她在内秘密投靠皇后凌哲,在外秘密勾结睿亲王岑春衮,现在她又诞下了九阿哥,凌姐姐,庄妃与皇后、淑妃等人一般,暗中全部都包藏祸心,心术不正!我们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云妃苏飞云被宸妃凌兰突如其来的抿嘴一笑和俏皮逗得也不由自主地噗嗤一笑,对宸妃凌兰语重心长,情真意切道。
盛京城,岑春极亲自驾驭着大白,头戴着兜鍪,披着灿若云霞的甲,带着骑着小白的宸妃凌兰策马驰骋在德胜门!
“兄弟们,中原明国的皇帝对中原的老百姓们横征暴敛,害得老百姓全都颠沛流离,九州中原四面八方到处都饿殍遍野,朕思忖,这是我大青消灭中原明国,统一九州天下的机会!大青将士们,为了大青社稷,为了九州百姓,也为了天下太平,我们要英勇无畏,在战场之上同仇敌忾!朕御驾亲征!”大青皇帝岑春极凝视着热血沸腾,士气勃发的八旗将士,不由得血脉贲张,气宇轩昂,向着将士们气壮山河,振聋发聩地大声长啸道!
宸妃凌兰眉眼弯弯,凝视着岑春极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