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天聪二年,大周王岑春极御驾亲征率领八旗大军讨伐元北,在敖木伦大败元北铁骑,元北王司马丹在皇宫听说岑春极这次率兵讨伐元北是因为太子司马额暗中劫持了沁国大郡主凌兰,大发雷霆,怒火万丈,把司马额扑头盖脑骂得狗血喷头!
元北太子司马额建议父王,把凌兰送回沁国,司马丹命令司马额亲自率兵保护凌兰送到大周王岑春极的面前。
“父王,我元北是草原大国,昔日的祖先是草原的黄金家族,岂能因为那岑春极率兵来进攻,逼父王把沁国大郡主送给他,就命儿臣这般的灰头土脸把凌兰送给他,儿臣如若亲自把这个女人送到岑春极的面前,元北国与父王、儿臣,黄金家族、元北百姓以后岂不为天下人所笑?”司马额怒气填膺,向父王司马丹叩首道。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竟然为了一个沁国的红颜祸水,这次害我元北被岑春极讨伐!岑春极现在明目张胆地御驾亲征讨伐我元北,昭告天下,以援沁国,救沁国大郡主为名义,在草原之上公然打着顺理成章和理直气壮的旗帜,本王与元北黄金家族现在已经在天下人的眼前丢人现眼了!”元北大汗司马丹更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把司马额大骂得狗血喷头!
“启禀太子殿下,郡主与紫鸢、荣儿秘密从后宫逃跑了!”司马额怏怏不乐地回到府邸,突然副将额森向司马额六神无主地禀告道。
“凌兰郡主逃了?”司马额瞥着副将额森,仰面大笑。
再说女官荣儿与紫鸢在元北后宫,院子里日头渐西,荣儿步出后宫,在院子突如其来暗中发现了几匹马,她沉吟片刻,暗暗急中生智,迅速回后宫,与紫鸢劝说凌兰郡主趁元北太子司马额等人不在,秘密驾驭这几匹马从元北逃跑!
凌兰情不自禁地眉飞色舞,迅速与荣儿紫鸢秘密趁后宫暗影浮动,夜幕低垂策马逃出了元北皇宫!
“郡主,我们终于逃出元北了!元北太子司马额这小子竟然在院子里公然留几匹马,今日这般地轻而易举公然让我们逃出了元北皇宫!”凌兰与荣儿、紫鸢驾驭着战马,忐忑不安地在大草原上驰骋了一昼夜,终于一帆风顺逃出了元北国,惊魂未定的紫鸢驾驭着马,香汗淋漓,又娇喘细细地对着罥烟眉颦的凌兰笑语盈盈道。
“紫鸢,司马额是故意公然在院子里留几匹马,暗中把我们都放走的。”凌兰眼波流转,对紫鸢意味深长道。
“郡主,我们迅速去大王的大营吗?”紫鸢询问弱眼横波的凌兰道。
“紫鸢,本郡主在元北这几日,对春极与大周全都是每日魂牵梦萦,本郡主心生涟漪,春极在大营必定对本郡主凌兰亦是像诗经里说的那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迅速去敖木伦大营吧!”凌兰黛眉一拧,对紫鸢失神落魄道。
大周大营,夜,元北大汗司马丹率领元北大军突如其来漫山遍野,风驰电掣,如排山倒海之势向岑春极猛烈进攻!
大周大营内外,突然四面八方杀声震天,筚篥声震天动地,突如其来大营内从斜刺里杀出一支铁骑,那元北大汗司马丹与副将帖木儿都不由自主大吃一惊,司马丹手搭凉棚,定睛一瞧,只见驾驭着白马,戴着白盔披着白甲的大周一员小将,竟然正是十四皇子岑春衮!
“元北司马丹老儿!我大周王已经在敖木伦的四面八方设下了埋伏,大周王今晚命本贝勒率领两白旗在敖木伦等候你多时了!”只见岑春衮手执大刀,怒视司马丹,勃然作色,目光如炬,对司马丹大喝道。
“岑春衮,本王已经派兵把沁国大郡主送回沁国,你们大王岑春极今晚为何故意设下埋伏?”司马丹对岑春衮大骂道。
“司马丹,你这匹夫!”就在这时,大周王岑春极亲自率领燕辽八十骑从元北大军的身后杀来,司马丹指挥大军与大周军激战,最终兵败如山倒,元北铁骑被岑春极率领的八旗大军杀得大败亏输,尸横遍野,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天聪二年冬,大周王岑春极大败元北,终于从大草原公然打通了进攻中原国长城的大路,大周军欢天喜地,从敖木伦凯旋回京。
“索图,我们去沁国,朕要亲自把凌兰郡主接回盛京!”在元北草原终于打了一个大胜仗的岑春极在凯旋回京前,暗中嘱咐副将索图道。
元北草原,日头渐西,落日苍茫,凌兰与荣儿、紫鸢驾驭着战马几日风风火火地赶到敖木伦之时,草原上已经是尸横遍地。
“兰儿!”突然,凌兰的含情目朦朦胧胧地看到了一匹白马,驾驭白马那神韵飘逸,玉树临风,超凡脱俗的好汉,就是大周王岑春极!
凌兰黛眉一拧,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