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万春亭家宴,皇后凌兰带病亲自来到万春亭,与云妃苏飞云等人主持了家宴,对淑妃钟木娜、侧嫔喜塔腊乐清等后宫野心家暗中敲山震虎,淑妃钟木娜向皇后凌兰表示了恭顺。
承乾宫,凝视着梳妆台菱花镜里弱眼横波的自己,皇后凌兰忐忑不安。
“紫鸢,如若侬不想做这个皇后,想与皇上回21世纪,你会跟着侬吗?”蓦然回首,皇后凌兰眉尖若蹙凝视着身后的紫鸢,情真意切地问道。
“郡主,日后,你与皇上去哪,紫鸢就去哪。”紫鸢凝视着皇后凌兰笑盈盈道。
“紫鸢,这红墙金瓦的紫禁城,每日都几乎让本宫暗中窒息,二十年,本宫恨够了,斗够了,人生,在你过了大半时再回头,你会突然发现,在这个世间自己真正重要的,只是自己家里快乐的团圆日子,虽然后宫六宫,淑妃钟木娜、慧妃方寒烟等人虎视眈眈,但是我们这一仗就算赢了,我们姐妹又能如何?炎玉也长大了,本宫只想后宫的太平可以稳定。”皇后凌兰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紫鸢,顾盼生辉。
“郡主,紫鸢明白,郡主对紫鸢,只是当自己的亲姐妹,一点也没有当一名奴婢,郡主现在对紫鸢说的每一句话,全都是推心置腹,但是郡主,淑妃钟木娜等人野心勃勃,慧妃方寒烟、侧嫔喜塔腊乐清欲壑难填,她们岂会在这紫禁城轻而易举放过我们?所以郡主,为了皇上,为了炎玉,也为了云小主,我们只有在后宫破釜沉舟,与淑妃钟木娜等人背水一战!”紫鸢情真意切地对皇后凌兰说道。
“启禀皇后娘娘,后宫景阳宫的宫人果然暗中向皇上呈上了匿名信,好像是举报云妃主儿在后宫克扣妃嫔例银,卖官鬻爵!”次日,女官荣儿风风火火地跑到承乾宫,向皇后凌兰欠身禀告道。
“淑妃钟木娜果然公然向飞云动手了!”皇后凌兰罥烟眉一挑,纤纤玉指惴惴不安地绞着帕子。
“启禀皇上,这封匿名信举报云妃娘娘,全部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后宫主儿们这几个月的月例银,都捐给前线了,内务府有人故意把内务府月例银的账本毁了,栽赃云妃娘娘!”让淑妃钟木娜始料未及的是,内务府大臣索图突然在大青皇帝岑春极的面前反正,把内务府账本的真相全部都向岑春极明目张胆地揭露了!
“靖南王钟府,有恃无恐,胡作非为,故意收买内务府大臣,陷害后宫妃嫔,索图,朕命你率兵去江南抄了靖南王钟府!”岑春极龙颜大怒,命令内务府大臣索图道。
“主子,内务府大臣索图在皇上面前反正,我们的计划全部都毁于一旦了!”景阳宫,女官桂花步到淑妃钟木娜的面前,灰头土脸地欠身禀告道。
“凌兰!这个皇后凌哲的侄女,现在竟然比她的姑姑更心机深沉!”淑妃钟木娜蛾眉倒竖,放声大笑道。
“主子,皇上已经派索图率兵去江南查抄了靖南王钟府!”女官桂花跪在淑妃钟木娜的面前。
“本宫在这景阳宫之内,竟然也千虑一失!”淑妃钟木娜撕心裂肺地仰面大笑。
“凌姐姐,睿亲王今日在早朝时也向皇上呈上奏章,告了靖南王钟府一状,皇上已经下旨逮捕了淑妃钟木娜的阿玛钟礼!”承乾宫,感觉到酣畅淋漓的云妃苏飞云对黛眉一拧的皇后凌兰说道。
“兰儿!”承乾宫,岑春极感觉到疲惫不堪,一个人步到了皇后凌兰的寝宫。
“皇上!”正在寝宫看书的皇后凌兰见岑春极心潮起伏地步进了寝宫,眉眼弯弯,含情目凝视着岑春极,顾盼神飞地站了起来。
“兰儿,今晚的月光,真像二十年前沁国草原那一夜的月光!二十年了,那时,朕似乎还是荣亲王,亲自策马驰骋,拍马舞刀,从元北铁骑的手上救了你!那晚,朕骑着大白,对凌兰你一见钟情!”岑春极凝视着眉尖若蹙的皇后凌兰,含情脉脉,紧紧地执着凌兰的柔荑,柔情似水,顾盼生辉。
“春极,兰儿那时第一眼,就知道你是草原上第一大英雄!那时的你,清俊飘逸,意气风发,说以后的天下,都会被你统一,那时,我们神州九州天下一家!”皇后凌兰罥烟眉一耸,凝视着岑春极笑语盈盈。
“启禀安嫔小主,皇上今晚又翻了承乾宫皇后的牌子,在承乾宫了!”咸福宫,正在宫女的搀扶下,坐在菱花镜之前准备今晚侍寝的安嫔安秋的面前,总管太监李仁怏怏打千禀告道。
“皇上是这个世间的一位情种!这几十年,让人想不到,他在这个世间喜爱的永远是他唯一的妻子凌兰!”安嫔安秋蛾眉一蹙,凝视着总管太监李仁,情不自禁地长叹道。
“小主,皇上这般宠爱皇后娘娘,淑妃娘娘与慧妃娘娘真的能在后宫争宠胜利吗?”安嫔安秋背后的宫女燕儿欠身询问道。
安嫔安秋的朱唇浮出了一丝冷笑。
“启禀皇上,臣在江南查抄了钟府,抄到钟府几十万两黄金,几千万两白银!”养心殿,内务府大臣索图向岑春极叩首禀告道。
“索图、范文陈,去内阁拟旨,废黜钟府靖南王的世袭罔替,逮捕钟礼!”岑春极神情自若地命令内务府大臣索图与大学士范文陈道。
“皇上,慧妃娘娘向皇上上书!”女官荣儿步到岑春极面前,欠身禀告道。
承乾宫,皇后凌兰凝视着慧妃方寒烟,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