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周王岑尔金在盛京突如其来地旧病复发,去温泉宫疗伤,薆鸡堡,就在大周王岑尔金要传位给荣王岑春极之时,丞相楚才向岑尔金禀告,元北国攻陷敖木伦,大周军在敖木伦惨败。
大周王岑尔金龙颜大怒,要御驾亲征!
“父王,您现在旧病复发,应该在温泉宫继续疗伤,儿臣春极愿意再次代父王把元北铁骑打败。”荣王岑春极向大周王岑尔金拱手禀告道。
“春极,朕昔日自打十三副盔甲起兵,在马上打了几十年的仗,虽然朕老了,但是英雄应该马革裹尸!”岑尔金凝视着神韵飘逸的荣王岑春极,对春极慈祥地说道。
再说王后富察娉婷秘密从盛京一夜之间赶到了薆鸡堡,大周王岑尔金突然下圣旨御驾亲征,在温泉宫让忧心忡忡的王后富察娉婷惊愕万分!
“大王,您现在在薆鸡堡温泉宫龙体欠安,岂能再御驾亲征去前线?”寝宫,王后富察娉婷跪在大周王岑尔金的床榻之前,泣不成声,痛哭流涕,如雨带梨花,凝视着岑尔金呜咽道。
“娉婷,我们的儿子现在仍然在西疆与师傅学习吗?”岑尔金凝视着如芙蓉含霜的王后富察娉婷,突然问富察娉婷道。
“老罕王,您刚刚说我们的儿子,是春衮,还是春铎?”王后富察娉婷询问大周王岑尔金道。
“春衮今年才十五岁吧?朕这次御驾亲征后,可能没有亲自循循善诱他长大的时间了,娉婷,朕现在就下旨,把大周国的王位传给他!”岑尔金泪眼婆娑地凝视着王后富察娉婷,对王后富察娉婷软语温存道。
“老罕王,您不是已经传位给荣王岑春极了吗?”王后富察娉婷大吃一惊。
“是,朕已经写了传位荣王岑春极的诏书,但是为了保你与春衮的命,朕一定要再给春衮一封诏书,日后,若是春极要复仇,害你们母子,你就把这诏书公然昭告天下!”大周王岑尔金机关算尽,对王后富察娉婷嘱咐道。
薆鸡堡,凌兰茕茕孑立,罥烟眉紧蹙,凝视着暗影浮动。
“兰儿,今日父王已经传位给我,我岑春极以后可以以雷霆万钧之势,亲自治国安民,消灭中原明国,统一天下,最终实现我岑春极的抱负!”突然,凌兰感觉到自己浑身温暖,她眉尖若蹙,蓦然回首,只见神采飞扬的荣王岑春极把自己的缂丝八宝披风柔情蜜意地暗中披在自己的肩上。
“王爷,凌兰虽然是女子,但是凌兰愿意以后为王爷排忧解难,帮王爷一同实现王爷的理想!”凌兰情不自禁血脉贲张,含情目凝视着荣王岑春极,对春极情真意切地说道。
“我,凌兰,穿越到了这个架空的世间,虽然这是一个架空的时代,但是大周国太像中国历史上的后金国了!大周王岑尔金以十三副铠甲起兵,建立了大周国,与历史上的清太祖努尔哈赤几乎一模一样,我的姑父妹夫,大周荣王岑春极,也几乎像清太宗皇太极,我,一名21世纪的网络作家,似乎变成了皇太极最爱的宸妃海兰珠!我的前世就是宸妃海兰珠吗?但是我从医院催眠中突然醒来之后会穿越到这一个荒诞不经的架空时代?”夜,凌兰失神落魄地躺在床榻上,感觉到自己恍恍惚惚,她情不自禁潸然泪下,在窗棂外那花影婆娑之中,好像婴儿一般,睡着了。
黎明时分,晨光熹微,凌兰睁开眼睛,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在薆鸡堡寝宫之内残灯孤枕眠,不由得迅速跳了起来!
天命十一年,大周王岑尔金亲自率领燕辽八十骑精兵,与荣王岑春极、礼王岑春善御驾亲征敖木伦,凌兰与紫鸢女扮男装,化妆成荣王岑春极身旁的侍卫。
但是,在敖木伦战场,让凌兰始料未及的是,她与紫鸢女扮男装,在周军中陪的,不是荣王岑春极,而是元北国的使者!
“凌兰郡主,你与你的丫鬟暗中被人卖了!本太子这次在敖木伦,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周国竟然有人比本太子更痛恨你这个沁国郡主!”大周军在沁国草原驻跸,欢天喜地的凌兰与紫鸢欢呼雀跃地进了荣王岑春极的大营,但现在,大营里浮现在凌兰眼前的,不是超凡脱俗的荣王春极,而是一个穿着曳撒的青年!
“我是沁国大郡主,我姑父是大周荣王!你是谁?”凌兰罥烟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这个面目狰狞,凶相毕露的青年,大声问道。
“本太子是元北太子司马额!”向凌兰龇牙咧嘴的元北恶少司马额,气焰嚣张地仰面大笑道。
元北草原,凌兰与紫鸢被元北铁骑俘虏,秘密挟持着到了元北国。
元北草原的秋天,也是天苍苍野茫茫,紫鸢搀扶着凌兰,出了元北太子司马额的大帐,元北大草原,落日苍茫,凌兰弱眼横波,顾盼生辉,凝视着紫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