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总管太监高全向大周王岑春极禀告海贵人凌兰派紫鸢女扮男装秘密地暗中从刑部大牢把元北太子司马额放了,大周王岑春极心生涟漪,半个月没有来海贵人凌兰的水龙宫。
御花园,海贵人凌兰在花园里的腊梅树下茕茕孑立,突然,大周王岑春极步到了海贵人凌兰自己的身后,凌兰眉尖若蹙,忽然蓦然回首。
大周王岑春极执着海贵人凌兰的纤纤玉手,突然把凌兰紧紧地搂入自己的怀里。
淑妃钟木娜在宫女桂花的搀扶下,步在御花园的花径上,她突然听到女子的哽咽声,正巧看到大周王岑春极搂着海贵人凌兰,暗中不由得大动肝火。
“桂花,王上半个月在暖阁翻了本宫与钗贵人、富察贵人的牌子,又下圣旨把钟粹宫答应方寒烟慧妃的封号亦恢复了,本宫以为王上暗中在后宫因为海贵人凌兰放元北太子司马额的事,对海贵人凌兰和她的水龙宫已经完全死心了,但是今日让本宫始料未及的是,王上只是把本宫与钗贵人、富察贵人、慧妃全部都当成了工具人!”宫女桂花跪在淑妃钟木娜的面前,小声劝说淑妃钟木娜立刻出御花园,淑妃钟木娜突然拉着宫女桂花,对桂花面目扭曲道。
“主子,您在刑部大牢故意让太监高全看到了紫鸢女扮男装秘密把元北太子司马额放走,王上是暗中因为海贵人放元北太子的事对海贵人凌兰有点满腹狐疑,心中暗暗地五味杂陈,但是奴婢这计谋,王上半个月就可以暗中查得水落石出。”宫女桂花向淑妃钟木娜欠身禀告道。
“但是海贵人凌兰没有禀告王上,秘密派紫鸢女扮男装从刑部大牢放走元北太子司马额的事全部都是真的,王上现在虽然没有对海贵人凌兰切齿痛恨,但是以后他对海贵人凌兰心中必定暗暗地留下一个盘根错节的纠结。”淑妃钟木娜蛾眉倒竖,凤目瞥着宫女桂花,对桂花淡漠一笑道。
水龙宫,钗贵人薛秀烟步到了海贵人凌兰的寝宫,大周王岑春极正在寝宫与海贵人凌兰眉飞色舞与兴高采烈地看书。
“臣妾钗贵人薛秀烟给王上、海主子请安!”突然,岑春极与凌兰的耳边都传来了一声百转千回又娓娓动听的请安声。
“是秀烟妹妹呀。”海贵人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弱不禁风又楚楚可怜的钗贵人薛秀烟,对薛秀烟嫣然一笑道。
“兰儿,你瞧,钗贵人薛秀烟的眉眼是不是生得有些像你?”大周王岑春极仔细端详钗贵人薛秀烟,又凝视着海贵人凌兰,对海贵人凌兰含情脉脉地问道。
“是的,但是春极,你不要看秀烟妹妹生得弱不禁风,她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子。”海贵人凌兰含情目似喜非喜地凝视着大周王岑春极,对岑春极俏皮地抿着嘴一笑道。
冬夜,翊坤宫,海贵人凌兰在紫鸢的搀扶下步到了钗贵人薛秀烟的寝宫里,翊坤宫寝宫,钗贵人薛秀烟正与宫女菡萏都坐在炕上,乐不可支,欢天喜地对弈,寝宫之内现在沉香火冷小妆残。
“秀烟妹妹!”海贵人凌兰步到钗贵人薛秀烟的面前,对薛秀烟笑容可掬地呼唤道。
“海主儿!”钗贵人薛秀烟见是海贵人凌兰,不由得喜出望外,迅速与宫女菡萏向海贵人凌兰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秀烟妹妹,本宫听说淑妃钟木娜这半个月在后宫故意威胁你,云贵人苏飞云那妮子非常的担心你,让本宫今晚来翊坤宫看你。”海贵人凌兰亲手搀扶钗贵人薛秀烟,对薛秀烟温婉道。
“嫔妾谢谢海主儿。”钗贵人薛秀烟向海贵人凌兰欠身,对凌兰情真意切道。
“秀烟妹妹,以后你与飞云一般,都在后宫喊本宫凌姐姐吧。”海贵人凌兰莞尔一笑道。
“凌姐姐在后宫六宫确是最大义凛然,亦是最真性情的女子!凌姐姐,这半个月,淑妃确几次暗中笼络妹妹,用金银与妹妹的娘家对妹妹三番五次地威胁与威逼利诱,妄想利用妹妹帮助她在后宫故意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引诱王上,暗中无所不用其极挑唆王上对凌姐姐怀疑。”钗贵人薛秀烟突然跪在海贵人凌兰的面前,对海贵人凌兰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在这后宫有本宫与云贵人,妹妹以后都不用对淑妃的威胁害怕。”海贵人凌兰语重心长又推心置腹地对钗贵人薛秀烟劝慰道。
出了翊坤宫后,紫鸢暗中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对海贵人凌兰小声道:“郡主,紫鸢看这钗贵人薛秀烟虽然装得楚楚可怜,但是暗中非常心机深沉,郡主今日对她太善良了,紫鸢十分担心,这钗贵人薛秀烟以后是郡主在后宫最大的后患!”
“你这丫头,又在这胡言乱语,我们一同回宫吧,现在也戌时了,本宫要睡了,你不要再在本宫的耳边连续不断吵了。”海贵人凌兰含情目瞥着紫鸢,嫣然一笑道。
天聪五年,大周王岑春极率领大军进攻中原明国的辽东半岛,又西征中原明国的山西,率八旗铁骑猛攻山西大同,燕辽八十骑精兵在大周王岑春极的亲自指挥下,从大同打到了元北草原的乌兰城,元北大汗司马丹正派元北太子司马额率领大军进攻沁国,再次攻陷郢都,他突然听说大周铁骑打到了乌兰城,如晴空霹雳,惊愕万分,迅速命元北太子司马额率领大军回元北草原立刻救援乌兰城!
盛京皇宫,大周王岑春极再次率大军西征,后宫六宫嫔妃在王后凌哲与侧妃的统摄下暂时都万籁俱寂,但是今日,女官荣儿突然心慌意乱地跑到了王后凌哲的面前,叩首向凌哲禀告道:“王后娘娘,大事不好,昨夜海贵人在水龙宫失踪了!”
“海贵人又失踪了?”王后凌哲坐在软塌上,听女官荣儿禀告海贵人凌兰失踪,她顿时如晴空霹雳,对女官荣儿惊恐万状!
“王后娘娘,如若海贵人失踪,我们在盛京城内外找不到她,王上凯旋回京之后,我们以后都怎么向王上交代?”宫女黄鹂也大吃一惊,向王后凌哲欠身禀告道。
“启禀王后娘娘,奴才昨晚派在水龙宫的斥候秘密地看到海贵人出了后宫,似乎与一个人在御花园里私通!”总管太监高全步进清宁宫,向王后凌哲打千禀告道。
“高全,你这狗奴才胡说八道!”女官荣儿怒不可遏,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总管太监高全骂道。
“王后娘娘,奴才昨夜在御花园之内找到了元北太子的金牌!”总管太监高全迅速把一块金牌呈给了王后凌哲。
“王后娘娘,海贵人与元北太子司马额昨夜私奔了!”宫女黄鹂向王后凌哲欠身道。
“这是小人编造传播的谣言,本宫不信!”王后凌哲怒视着总管太监高全,蛾眉倒竖,凤目圆睁道。
海贵人凌兰感觉到自己好像似乎非常精神恍惚,她睁开眼睛,睡眼惺忪,自己竟然发现自己在一座元北草原的帐里!
“紫鸢!”突然,凌兰看见了紫鸢也躺在自己的身边,正在酣睡。
“沁国大郡主,你与你的丫鬟紫鸢现在已经在我们元北城了!太子殿下命令,请郡主与紫鸢姑娘暂时住在这帐里,太子在前线打败大周王岑春极后,凯旋回京就把郡主您亲自接回太子府,娶郡主为太子妃!”帐外,就在这时,元北太子司马额的副将帖木儿突如其来地迅速掀开帷幕进来,向惶恐不安,罥烟眉紧蹙的海贵人凌兰抱拳禀告道。
“司马额派你们暗中绑架了本宫?”海贵人凌兰含情目怒视着副将帖木儿,如梦初醒,厉声问道。
“郡主,您在盛京刑部大牢放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回元北之后非常感激您,思虑再三,一定要娶郡主为太子妃。”副将帖木儿放声大笑道。
“元北太子司马额这个混账!”海贵人凌兰目光如炬,悲愤交加。
草原,日头渐西,落日苍茫,海贵人凌兰含情目凝视着身旁的紫鸢,对紫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