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宫,宸妃凌兰步到了院子里,在花树下茕茕孑立,暗中感觉到自己的四周都是妖魔鬼怪,自己在承乾宫寝宫已经穷途末路!
“紫鸢,我们在御花园查案,凶手已经对我们进行陷害,本宫思虑再三,凶手在紫禁城秘密设了一个骷髅阵!”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紫鸢意味深长道。
“郡主,御花园外的骷髅是凶手故意制造的假象吗?”紫鸢询问宸妃凌兰道。
“是,紫鸢,这个制造假象的凶手就是淑妃钟木娜!”宸妃凌兰凝视着紫鸢,顾盼生辉。
景阳宫,仪态万千,珠光宝气的淑妃钟木娜再次统摄六宫,在宫女桃花的搀扶之下,正襟危坐在景阳宫大殿的软塌上,凤目一挑,俯视着今日来景阳宫大殿给自己请安的各宫妃嫔。
“淑妃娘娘代皇后统摄六宫,七皇子又在上书房皇子公主中脱颖而出,以后皇上必定册立七皇子为皇太子!”良妃富察轩向淑妃钟木娜欠身,无所不用其极地对淑妃钟木娜谄媚道。
“良妃妹妹,本宫听说妹妹在永和宫也有喜了?”淑妃钟木娜满面春风地问良妃富察轩道。
“良妃在永和宫这几日被鬼吓昏厥,在皇上的眼前楚楚可怜,皇上来永和宫可怜良妃妹妹,暗中宠幸了良妃妹妹!”慧妃方寒烟凤目瞥着暗中得意忘形的良妃富察轩,故意对良妃富察轩一抹冷笑,冷言冷语道。
“慧妃姐姐,你已经有了和硕公主,现在在淑妃娘娘面前为何嫉妒妹妹有喜?”良妃富察轩瞥着慧妃方寒烟,朱唇浮出一抹冷笑,对慧妃方寒烟恶意反唇相讥道。
“良妃、慧妃,我们都是后宫姐妹,现在在这紫禁城之内应该风雨同舟,勠力同心!”淑妃钟木娜一本正经地劝说良妃富察轩与慧妃方寒烟道。
“郡主,我与雪鸢暗中在御花园内外调查,终于发现了几个秘密埋在御花园内外的石柱础,这些石柱础上是玉制的镜子,在晚上可以利用月影婆娑的月光对御花园大门外的墙壁进行反射,暗中让步到御花园大门外的人突然暗中产生幻觉。”承乾宫,紫鸢与雪鸢回到寝宫,向宸妃凌兰欠身禀告道。
“紫鸢、雪鸢,凶手暗中利用石柱础与玉制的镜子在人的面前制造栩栩如生的幻觉,恐吓后宫的人,但是皇后那晚在御花园之外亲眼看到骷髅,本宫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宸妃凌兰罥烟眉颦,凝视着紫鸢雪鸢怏怏不乐道。
“郡主,那个骷髅是不是凶手恶意化妆的?”紫鸢思虑再三,对宸妃凌兰郑重地推测道。
“紫鸢,淑妃钟木娜这几日在景阳宫统摄六宫,她知道不知道我们秘密查案?”
“郡主,淑妃一定知道我们在查骷髅案,紫鸢思忖,这淑妃钟木娜在景阳宫是做贼心虚!”紫鸢气呼呼地撅着小嘴道。
后宫垂花门,宸妃凌兰披着宝蓝色团花花纹披风,弱眼横波步到了墙壁前,与紫鸢仔细端详了墙壁。
宸妃凌兰眉尖若蹙,对紫鸢有条不紊地推断道:“紫鸢,皇后那晚在御花园大门外看到的不是幻觉,是一个骷髅!”
“郡主,紫鸢暗中思忖,百思不得其解,郡主您现在怎么知道皇后看到的不是幻觉?”紫鸢凝视着罥烟眉一耸的宸妃凌兰,迷惑不解地问道。
“紫鸢,你看,这墙壁之前,暗中有一个骷髅脚暗中步到这墙壁前的遗迹。”宸妃凌兰指着地上,对紫鸢道。
紫鸢仔细看了地上的骷髅脚遗迹,对宸妃凌兰断然说道:“郡主,不是白骨脚不可能在这墙壁前留这个遗迹。”
“紫鸢,暗中有人化妆骷髅,在御花园外恐吓皇后!”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紫鸢,斩钉截铁,似喜非喜说道。
“主子,大阿哥肃亲王豪格率领大军在四川成都大捷,从四川省凯旋回京了!”景阳宫,宫女桂花惊慌失措地跑到淑妃钟木娜面前,欠身禀告道。
“大阿哥肃亲王岑豪格现在与皇后凌哲有杀母之仇,本宫思虑再三,他回京岂会和皇后凌哲联合?”淑妃钟木娜凝视着宫女桂花,沉吟良久。
坤宁宫,大阿哥肃亲王豪格步到了坤宁宫之外,目视着坤宁宫,心中茫然若失。
“额娘,儿臣明白,昔日害你的凶手是皇后与凌哲,但是额娘,儿臣现在只有做皇太子,在父皇的面前,在皇亲国戚与文武百官的眼前出人头地,以后才能为额娘复仇!”豪格跪在坤宁宫前,暗中痛心疾首。
承乾宫,云妃苏飞云带着宫女紫苏来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水灵灵的明眸眼波流转,向罥烟眉弯弯的宸妃凌兰欠身道了一个万福,笑靥如花道:“凌姐姐,飞云暗中派人出了皇宫,秘密请钱太医查了这玉镜,钱太医说,这玉制的镜子可以在晚上制造幻影。”
“这玉制的镜子,后宫六宫中只有淑妃钟木娜在宫外的娘家钟家有!”宸妃凌兰凝视着云妃苏飞云,悠然一笑。